第396章 他是領導啊
陸木落自視甚高,不亞於張盛謀,在他看,張盛謀雖說是副校長,可卻和蠢豬差不多,自然不指望張盛謀悟性高,能夠明白他的用意,不過,話說回來,張盛謀畢竟是副校長,是領導,看不起張盛謀,可是,對於張盛謀,陸木落可是一如既往的恭敬,解釋,說:“看看,鄭萱翠為什麽要幫他唄。”
“可是,知道了,又怎麽樣?”
陸木落鄙視,張盛謀果然是一蠢豬,連忙的解釋說:“解鈴還須係鈴人,鄭萱翠出手,把事情攪亂,我想,要讓事情平息下去,最適合找的人,莫過於鄭萱翠吧。”
張盛謀想了一下,陸木落說的不錯,要是沒有鄭萱翠橫插一杠子,現在,他來到辦公室,要做的當然是大筆一揮,讓人發出一個給我通報批評,多簡單,不麻煩,而且趙衝星一定會滿意,可是,現在,問題是鄭萱翠橫插一杠子,讓事情變得複雜化,不隻是讓趙衝星騎虎難下,還讓他為難,頭痛,冤有頭債有主,他不找鄭萱翠,又該去找誰,說:“好吧,我去找她,現在。”
陸木落垂涎美女,再說,沒一個機會,他又怎麽可能結識鄭萱翠,總不能傻了吧唧的直接上門,對鄭萱翠做自我介紹,告訴鄭萱翠他是陸木落吧,還不讓人當做笑話或者神經病,忙說:“校長,我陪你去?”
張盛謀一怔,說:“你陪我去,陪我去,幹嘛?”
陸木落奉承,說:“你是大領導啊,出門,總不能自己一人吧,我陪你去,給你當隨從,不是可以襯托一下你,再說,拎包,開車,都是零七八碎的瑣事,你是領導,是幹大事的,難道還需要你費心費力,親力親為嗎,可也是不是太浪費你的精力和時間了?”
拍馬屁,可是,張盛謀喜歡,不過,張盛謀說,他去找鄭萱翠卻並非登門去找她,對陸木落說:“我給她打一個手機不是就得了?”
陸木落當然知道張盛謀找鄭萱翠可以打手機,可是,張盛謀找鄭萱翠隻是打手機,他又怎麽能夠插一腳,攙和進來,結識鄭萱翠,忙說:“校長啊,事情涉及到趙衝星,他又是混上流社會的,你隻是打手機,去找鄭萱翠,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張盛謀想一下,事情涉及到趙衝星當然是大事,而他要找鄭萱翠談的既然是大事當然不能隨隨便便的隻是打一個手機,說:“好吧,我登門去找一下鄭萱翠。”
鄭萱翠讓人送來一份chocolatetruffle,是經典的法國甜點,口感比起巧克力鬆軟,因為裹上可可粉,看起來形似著名的鬆露而得名,不過,和鬆露的昂貴難求不同,chocolatetruffle卻是平易近人的,製作簡易,十分的家常,助理打電話,說張盛謀和陸木落已經來到公司,是不是把他們讓到會客室。
鄭萱翠對於張盛謀沒什麽好感,對於他的評價十分的簡單,就是一個拉皮條的,在她看,當然犯不上對於張盛謀給予什麽禮遇,平淡的說:“讓他直接來我的辦公室。”
走進鄭萱翠的辦公室,張盛謀掃視一眼,鄭萱翠的辦公室鋪著深紅色瓷磚,天花板和牆壁都是裝飾的,不過,和其他人不一樣,鄭萱翠沒請人設計,使用的也不是壁紙,而是親自動手在牆上畫了一組七幅蛋彩畫,並且,還不是隨便畫的,是有講究的,叫做《德拉格旺特爵士》,說的是鄭萱翠喜歡的15世紀的浪漫傳奇。
櫃子、長凳、條桌大多都是橡木的,工藝精良、結實耐用,細部帶有哥特風格,體現出鄭萱翠的“簡便可行的生活藝術”的理念,椅子坐墊大多都是燈芯草做成的,輕,搬動起來輕鬆,坐著舒服,張盛謀連同陸木落不約而同的感慨,鄭萱翠有品位,而且,能夠在CBD租下一層頂級寫字樓的自然不差錢,又讓他們不由的巴望,要是能夠勾搭上鄭萱翠,吃她一口軟飯,該多好。
來到條桌前,張盛謀和陸木落坐下,畢竟,兩人都是混社會的,鄭萱翠沒讓助理帶他們去會客室,而是把他們帶到辦公室,代表什麽,他們當然都清楚,不過,陸木落沒和鄭萱翠打過交道,不認識,再說,他是什麽人,不過是一個教書的,鄭萱翠慢待他,又怎麽樣,不是應該的,他自然不好說什麽,可是,張盛謀卻不一樣,他是領導啊,鄭萱翠接待他,怎麽可以在辦公室,當然不會讓他高興吧,發難,說:“美女,你見我,就讓他們把我帶到辦公室。”
鄭萱翠一笑,如果說張盛謀是老狐狸,鄭萱翠絕對是一狐狸精,比狐狸精,明明看不起張盛謀,不認為張盛謀值得自己把他讓到會客室接待他,可卻偏不說,而是瞎掰,對張盛謀說:“副校長,咱們可也算是熟人吧,而熟人當然不是外人,既然不是外人,就是自己人,自己人來,難道還要我跟你講什麽客套嗎?”
張盛謀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鄭萱翠和他講客套,當然不是把他當做自己人,而不是自己人,自然就是外人,張盛謀來找鄭萱翠是幹嘛的,是有求於她吧,什麽都沒幹呢,先把自己自外於鄭萱翠,等到要求鄭萱翠幫忙的時候,可又該讓他怎麽開口啊,幹笑一下,張盛謀說:“好吧。”當然,除去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表示一下,客套客套自然是在所難免的,說;“謝謝。”
鄭萱翠不客氣,而且,心理素質過硬,明明讓張盛謀吃虧,又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卻壓根不介意回複張盛謀,說:“沒關係。”
張盛謀一咧嘴,當然不會愉悅,不過,卻又沒法說什麽,幹脆切入正題,說:“美女,你昨晚幹的好事情。”
鄭萱翠昨晚幹的事情可真不少,先是跑去給張靜涵救場,又給我洗刷冤屈,而且,她自負,在她看來,她幹的事情當然都是好事,問張盛謀說:“你說的好事情是哪一件?”
張盛謀直言不諱,說:“你知道不,你替他洗刷冤屈,可卻還害苦了趙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