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又不是娼妓
放下玻璃盞,我注視PC,依舊關注輿論,看看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麽變化。果然,好事的人,在學校,當然不會少,不少人發表評論,紛紛攘攘的。
“趙衝星,你的時間呢?”
“是啊,趙衝星把你的時間叫出。”
“是啊,趕緊的,大家都等不及了呢。”
“是啊,我去洗手間,可都已經回來了呢?”
“什麽?你去洗手間?”
“是啊。”
“你去洗手間幹嘛?”
“洗手唄。”
“可是,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兄弟,你沒必要深究吧。”
“是啊,是啊,男人嘛,大家懂。”
趙衝星冒汗,看一下表,張靜涵不是說,要讓學校給我通報批評嗎,怎麽還不公布啊,現在可好,不是把他架到火上烤,可又是什麽呢?
“趙衝星,你的時間怎麽了?猶抱琵琶半遮麵。”
“是啊,我們可都是等急了。”
“是啊,趕緊的,趕緊的出來啊。”
“是啊,我都已經洗過澡了呢。”
“什麽,你洗澡?”
“是啊。”
“你洗澡,幹嘛?”
“我——我——”
“你不會是在等美女吧。”
“別瞎說。”
“不是等美女,你洗澡幹什麽?”
“我——我——我洗耳恭聽啊。”
“你洗耳恭聽,洗澡?”
“是啊。”
“誇張吧。”
“可是,既然洗耳恭聽,順道衝一下,難道不可以?再說,省城,熱啊。”
趙衝星心浮氣躁,抬手,擦一把汗,大家紛紛的調侃質疑,讓他著實難耐,發消息,安撫大家,說:“等一下,等一下,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大家意象盎然,再說,趙衝星是高富帥,平時高調,看誰都比自己低下一等,當然不會招人待見,逮到機會,可以拿捏一下趙衝星,不少人自然不會放過,再說,大家都是壯男,精神猥瑣是常態,是不可避免的,不少人紛紛的調侃。
“趙衝星啊,你的時間呢,讓她趕緊的啊,大家都等急了,不然,你好心,加加價,多給一點出台費。”
趙衝星恨死,加價?他說的時間可以證明一切的時間,又不是娼妓,加價,加什麽價,可是,反唇相譏,他現在麵對的可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說的冠冕堂皇一點,也就是輿論,他要是一開口,說粗俗的,對麵的,一群兄弟,一人一口,別說聲浪滔天,隻是口水都能把他淹死吧,沒轍,他隻好忍著,什麽都不說。
其他人等了一下,趙衝星不說話,大家來勁,當然不會客氣,紛紛攘攘的繼續發表評論,冷嘲熱諷的調侃趙衝星。
“趙衝星,你說的時間,多大啊。”
“34?”
“什麽?34?大媽啊。”
“大媽沒吸引力。”
“是啊,不要大媽,要美女。”
“不,要美少女。”
“不,要幼女。”
“鄙視。”
“無恥。”
“禽獸。”
“禽獸不如。”
“人畜交,生的吧,你。”
“是啊,幼女啊,你,你,你難道下得去手?”
“是啊,簡直令人發指,竟然惦記幼女,對幼女下手。”
“好吧,我收回言論,我是人,我不做禽獸,可不可以。”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是啊,改邪歸正,就是兄弟。”
“是的,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不,是睡在我床鋪的兄弟。”
“什麽?床鋪。”
“是啊。”
“你取向沒問題吧。”
“是啊,竟然和男人同床。”
“詫異,咱們學校真是人才眾多,居然還有喜歡男人的男人。”
“好吧,算我沒說。”
“不過,你已經露出馬腳了。”
“真是的,就為趙衝星的破事,兄弟隱藏多深啊,竟然也暴露了。”
“趙衝星坑人。”
“趙衝星坑死人。”
趙衝星恨死,你怎麽犯賤,管我什麽事?不過,卻又自然什麽都沒說,隻是死盯著PC,繼續看評論。
“不過,不管怎麽說,34的大媽,我可是沒興趣的,要不還是散了吧。”
“是啊,女人過了34,真是沒有吸引力。”
“是啊,鮮花枯萎了,就是垃圾吧。”
“是啊,不值錢,不招人待見。”
雲藻,連同李輕嵐,都是美女,都關注評論,在看著,不由的一怔,當然不高興,可是,雲藻內向,卻壓根沒想過發消息反駁,而李輕嵐雖說不內向,可是,她想反擊,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不過,幸好,程水涵不是吃素的,她不高興,不會忍,而且,一定會反擊,一扒拉我,讓我躲到一邊,一屁股坐下,發消息,質問說:“誰?誰說的女人一過34就不值錢,不招人待見的。”
評論的人不認識程水涵,當然不會想到自己遇到的是一個硬茬,而且,刀子嘴不饒人,傻了吧唧的,回複說:“我啊,怎麽了?”
程水涵威猛,一上來,就是炮轟,臭罵,說:“你媽,多大了,你奶奶多大了,你姥姥多大了,她們不值錢,你值錢,她們不招人待見,你遺棄她們,把她們當做垃圾嗎,真是的啊,普天之下,最不要臉的人,你說說,一不小心,怎麽竟讓讓姐姐我遇到了。”
我,連同大家,不由的汗,要說,程水涵刀子嘴,不饒人,得罪她,可真是人生一大錯誤,堪比元首進軍莫斯科。
發評論的兄弟臉綠——他說什麽了,程水涵上綱上線的,怎麽竟然連他媽,他奶奶,他姥姥全都拉扯進來了,不過,反駁,他又實在說不出什麽,隻好悶聲,什麽都不說。
不過,程水涵得理不饒人,當然不會完,又發消息,說:“你是人生的嗎,出生證在哪辦的,別人家都是媽生的,出生肯定,是在醫院,而你肯定不是吧。”
發評論的兄弟詫異,說:“怎麽可能?我出生怎麽可能不在醫院啊。”
程水涵說:“在醫院出生的,都是媽生的,你罵女人,難道你也是媽生的。”
發評論的兄弟汗,他遇到的到底是什麽啊,是人嗎,太凶悍了吧,不過,不反擊,卻又當然不可以,不是媽生的,是什麽,程水涵給他扣帽子,他可戴不起,連忙的辯駁,說:“我,我,我當然是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