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玩笑
我一怔,不太置信,說:“洗澡能讓人嘔吐,昏厥?”再說,長大成人,我也沒少洗澡啊,可也從來都沒嘔吐,昏厥啊。
鄭萱翠信誓旦旦,說:“當然。”
我奇怪,說:“怎麽會?”
鄭萱翠橫我一眼,說:“怎麽不會?”
我較真,說:“怎麽會?”
鄭萱翠是內行,專業人士,說:“他一洗澡,導致熱氣聚集在體內散發不出去當然會讓他嘔吐,昏厥啊。”
我說:“我洗澡,熱氣也聚集在體內啊,我怎麽沒見過自己嘔吐,昏厥呢?”
鄭萱翠一笑,嫌棄我笨,不開竅,抬手,一拍我,說:“難道,你洗澡,也酒醉。”
我一怔,意識到趙文儒洗澡,導致熱氣聚集在體內散發不出去讓他嘔吐,昏厥和他醉酒相關,不過,還是沒能開竅,說:“可又怎麽樣?”
鄭萱翠歎一口氣——要說,我癡傻,當然是罵我,不過,要說我聰明,卻又一定是給我拍馬屁,說“他醉酒,又一洗澡,熱氣聚集在體內不散發,不加重酒醉,讓他嘔吐,昏厥,才怪呢。”
我恍然大悟,不由的慚愧,要說,我可真是笨,鄭萱翠不把話說透徹,趙文儒洗澡,為什麽會讓他嘔吐,昏厥,我還真是搞不清,不過,卻又奇怪,問鄭萱翠說:“他醉酒,卻又是怎麽去洗澡的?”
鄭萱翠一笑,說:“想占我們便宜唄。”
我說:“占你們便宜,可又怎麽了?”
鄭萱翠直言不諱,說;“他不把自己洗幹淨,誰會上床和他‘啪——啪——啪——’,而且,還是我和張靜涵兩個人。”
一切明了,趙文儒流氓,想要拉鄭萱翠和張靜涵兩人上床,和她們“啪——啪——啪——”,可是,鄭萱翠多壞啊,趁機,提出要趙文儒去洗澡,趙文儒抵不住拉鄭萱翠和張靜涵兩大美女上床“啪——啪——啪——”的誘惑,自然就範跑去先洗澡,再說,先洗澡,再“啪——啪——啪——”,也是“啪——啪——啪——”的標準流程吧,他自然不會多想鄭萱翠讓他去洗澡,然後才會同意和他“啪——啪——啪——”,其實,是給他挖坑,結果,他進浴室,一洗澡,沒等出來,就嘔吐,昏厥,別說上床和鄭萱翠、張靜涵“啪——啪——啪——”,甚至連人都沒辦法起來。
如釋重負,張靜涵和鄭萱翠總算沒事,我謝了鄭萱翠,一推門,下車,不過,出乎我意料,張靜涵和鄭萱翠是沒事了,可是,我的事情卻並沒完,“叮鈴鈴——”一陣手機鈴響,我拿過手機,掃視一眼,打來的竟然張靜涵,不由的奇怪,她打手機給我幹什麽,接通,問她說:“你找我什麽事?”
張靜涵神色冰冷,壓根不打算告訴我她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麽,而是問我說:“你在哪?”
我實話實說,告訴她,我在哪。
張靜涵下通牒似的,對我說:“好吧,你回寢室,立刻。”
我一怔,啥意思?我犯什麽錯誤,又怎麽得罪張靜涵了?不過,既然張靜涵叫我回去,立刻,她又是我的老師,我掛斷手機,邁步,還是急匆匆地往回走。
進門,趙衝星在,張靜涵在,白藉香當然也在,趙衝星斜視我一眼,不由的陰笑了一下,我的心一顫,怎麽?趙衝星不會又給我挖坑吧。
張靜涵坐在床邊,看我一眼,沒好氣,說:“你說吧,你到底想幹嘛?”
我一頭霧水,說:“什麽?什麽想幹嘛?”
張靜涵聲色俱厲,說:“調戲女同學,又是別人的女友,你說呢?”
我汗——調戲女同學?還別人的女友?誰啊,再說,和我在一起的是門墩,難道他是我的女同學,還是別人的女友,可是,連性別都還不對吧。一下子,我啞口無言,不知道應該說什麽,趙衝星又趁機給我使壞,一指我,說:“老師,你知道嗎,他不是人,簡直禽獸不如,白藉香來寢室找我,他瞄一眼,上去就把白藉香抱住,還又摸,又親的,嚇得白藉香哇哇的直叫,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一腳把他踹開,估計,我女友的連衣裙都要讓他給扯破。”
我一下子明白,張靜涵說的別人的女友原來是白藉香,可是,白藉香進來,我瞄一眼她,過去,直接把她抱住,摸一把,又親一口,當然是瞎掰,我看一眼白藉香,希望她說出實情,證明我是清白的,可是,白藉香雖說不想害我,可是,她畢竟是跟趙衝星的,沒辦法,她違心,隻好呼應趙衝星,說:“是啊,他可不是人了,我一進來,他就撲過來,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的心一涼,我簡直恨死白藉香——賤人,就是賤人,竟然給我潑髒水。
張靜涵冷眼注視我,十分的氣憤,說:“沒想到,你竟然幹這,簡直不是人。”
不是人?我怎麽不是人?我簡直氣死,再說,調戲白藉香,又抱住她,動手動腳的,要是坐實,傳出去,讓夏霖雨知道,怎麽辦,我以後還怎麽和她相處啊,我連忙的否認,說;“沒,沒有。”
趙衝星不是省油燈,將軍,又說:“沒有?沒有我和白藉香幹嘛指證你,再說,你不欺負我女友,我多好一人啊,又怎麽會和你翻臉,打鬥呢?”
我惡心死——趙衝星是多好一人,天下,還存在多壞一人嗎,連忙的辯駁說:“胡扯,我根本沒在寢室,我又怎麽會一把摟住白藉香,親她一口,又摸她一把。”
張靜涵冷靜,說:“你沒在?你在哪?”
我一下子怔住——是啊,我不在,我在哪?可是,我在呢?我能跟張靜涵說嗎,沒辦法,我隻好保持沉默,什麽都不說。
“看看,看看——”趙衝星立刻來勁,指著我,對張靜涵,說:“沒話說了吧,老師,就是他幹的,他還不承認。”
張靜涵確信趙衝星說的是真的,白藉香進來,我一瞄她,的確一把摟住她,對她動手動腳,親她一口,又摸一把她,不過,出於公正,還是給我一個申辯的機會,說:“你還有什麽說的?”
有什麽說的,我委屈,要說的太多了?我說一千道一萬,張靜涵又問我說:“你剛才在哪?”可又該讓我怎麽回答呢,沒辦法,硬傷啊,我隻好說:“沒什麽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