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我會注意的
可是,碰夏霖雨,過界,我卻已經顧不上,說:“我還是考慮一下自己做男人,可以一直持續到天明的問題吧。”
夏霖雨撲哧一笑,沒再和我多說,閉眼,手腕讓我抓著,手讓我夾著,美腿讓我夾著,兜著,自顧自的,安靜的睡去。
我長出一口氣,如釋重負,放開夏霖雨的手,手腕和美腿,起身,一伸腿,跨過夏霖雨,慢慢地往外挪。下沙發,拿起手機,我當然不敢在客廳打,來到陽台,撥給江慧性,不過,接通,還沒等我說什麽,江慧性卻搶先向我道歉,說:“對不起,大晚上的打擾你。”
本來,大晚上的,江慧性打來手機,我難免責怪她,可是,她知情達理,搶先和我道歉,我當然不好責怪她什麽,說:“沒什麽。”
江慧性說:“可不可以出來一下。”
我問她。“幹嘛?”
江慧性找我當然不是沒事閑的,說:“談事情。”
我掂掇一下,夏霖雨睡了,可卻萬一醒了呢,我說:“要不,還是手機談?”
江慧性想一下,堅持說:“要不還是出來麵談。”
我不想讓江慧性知道我和夏霖雨在一起,不過,江慧性人不錯,回絕她,總需要一個理由,而不可以硬生生的,說“不”吧,我說:“我和夏霖雨在一起。”
江慧性怔了一下,說:“是嗎。”
我說:“是啊。”
不過,江慧性依舊堅持,說:“要不,你還是出來一下吧。”
夏霖雨雖說會醒,可卻畢竟睡了,我不好再回絕江慧性,說:“不。”不過,出去,我可不敢走遠,來回花費太多的時間,說:“可不可以在我和夏霖雨家的附近談。”
江慧性說:“可以。”
我出於善意,提示江慧性,說;“別再讓人撞見。”
江慧性一笑,知道我指的是什麽,說:“好吧,我會注意的。”
掛斷手機,我出去,不好隻穿著大褲衩,光膀子,找來一件T恤套上,又換上一條運動褲,穿上鞋襪往前走,下樓,我掃視一眼,距離門口十幾步遠,提溜和杠頭開的A6,不出我所料,停著,我歎一口,不由的讚佩他們兩人,可是真夠執著,敬業的。
一輛Benz開來,我以為是江慧性的,抬頭,張望一下,不過,距離遠,卻又讓我並不能確定是不是江慧性的,不過,提溜敬業,掃視一眼後視鏡,立刻一捅杠頭,提示他注意,兩人注視Benz,緩緩地停住,不過,門關著,卻始終不見開車的人下來,我料想,江慧性來找我,是談事的,開Benz的肯定不會是她,而至於是誰,我無所謂,而隻當別的人開車過來接人,提溜和杠頭關切,不過,下去,走近Benz,看一眼,難免不會暴露自己,卻又讓他們隻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不出去。
手機一響,是江慧性給我發來的微信,我一點,打開,看了一下,她讓我一直往前走,直到拐過街角,我回複她,說:“知道。”邁步往前走,拐過街角,又走出三四步,一輛Benz停著,江慧性一推車門,招手,示意我進去。
鑽進車,我問江慧性,說:“你怎麽把車停這了?”
江慧性一笑,說:“開過去,還不讓人撞見啊。”
我開玩笑,說:“萬一,和上次一樣,他們又開車到處轉悠呢?”
江慧性一搖頭,說:“不可能。”
我說:“怎麽不可能?”
江慧性不隱瞞,說:“我妹妹,開車先過去的,已經把他們吸引住。”
什麽?沐涵空?我一怔,說:“你是說,剛才開過去的Benz,是沐涵空開的?”
江慧性一點頭,說:“是啊。”
我讚歎——要說,江慧性和沐涵空兩人可還真夠狡詐的,不過,說美女狡詐,卻又不禮貌,不合適,我當然不會說出口,又問她說:“然後呢?去哪?”
江慧性不想帶我走遠,就近找一家咖啡館,來到樓上,和我坐下,麵對麵,她讓人送來兩杯咖啡,節省時間,沒拖遝,說:“上次和你說的,鹹魚幹造勢,說你們仗勢淩人,欺負他,讓張盛謀施壓博物館裁掉他,現在,由於情況發生變化,已經不能用。”
我一點頭,認同江慧性說的,畢竟,鹹魚幹走,是由於他貪汙博物館的錢,張盛謀讓博物館裁掉他,是理所當然,壓根沒法和我、夏霖雨、程水涵仗勢淩人欺負他關聯在一起,問江慧性說:“然後呢?”
江慧性說:“可是,夏霖雨說,要他賠款100萬可不是小數目。”
我說:“當然。”
江慧性說:“是不是強人所難?”
我承認,說:“是強人所難。”不過,夏霖雨為什麽非讓鹹魚幹賠款100萬,逼迫他,我是清楚的,又補充,說:“是他咎由自取吧。”
江慧性說:“可是,他咎由自取,獅子大張嘴,讓他賠償100萬,可也是強人所難吧。”
我不愛聽,不過,江慧性說的卻又在理,讓我不好說什麽,隻好閉嘴,什麽都不說,任由江慧性繼續往下說,江慧性已經擬定計劃,算計好應該怎麽辦,不過,我和她是合作關係,她又不是程水涵,做事,隻要自己定了,別人怎麽樣,壓根不考慮,征詢我的意見,說:“你看,是不是可以把強人所難當做切入點。”
我不太明白,問江慧性說:“怎麽把強人所難當做切入點?”
江慧性說:“想讓鹹魚幹打悲情牌,引起大家的同情,再披露,他為什麽混的慘,給夏霖雨施壓,給博物館施壓,讓張盛謀獲得借口,讓他回到博物館。”
我說:“可是,怎麽讓他打悲情牌呢?畢竟,人品不好,混的慘又是他自己找的,不怪別人,大家怎麽會同情他?”
江慧性說:“他雖說人品不好,可要是為了賠償夏霖雨要他賠償的100萬賣腎呢?”
“什麽?賣腎?”我一驚,說:“是不是太血腥了啊。”
江慧性說:“是血腥,不過,不血腥,又怎麽能夠引起大家的關注和同情?”
我說:“可是,他賣腎,以後怎麽辦?”
江慧性想事情比起我周到,再說,她不是程水涵,讓別人缺胳膊斷腿,她都不在乎,說:“我要的是他賣腎,但卻不會真的讓他賣掉腎。”
我明白江慧性說的,說:“也就是說做做樣子?”
江慧性說:“是的。”
我說:“可是,不賣掉,隻是做做樣子,效果呢,難道真的可以引來大家注意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