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她代表你
什麽?請鹹魚幹吃一頓?還給他賠不是?我立刻發火,說:“你想死吧,去吃屎吧。”
不過,鹹魚幹狡詐,知道我難纏,壓根不理我,依舊隻是注視著雲藻。
雲藻不喜歡鹹魚幹,排斥鹹魚幹,當然不願意主動請他吃飯,不過,事情總需要有一個了解,她說:“好吧,我請你。”不過,距離女生樓關門時間已經迫近,對於雲藻來說,當然不方便現在就請鹹魚幹吃飯,說:“改天吧。”
鹹魚幹不依不饒,偏要為難雲藻,說:“就今天吧,今天的事情,我不喜歡拖到明天去。”
我一哼——今天的事情,你不喜歡拖到明天去,可是,你借東西歸還,別人讓你幹活,你怎麽一天拖一天的,總是不在今天完成呢?
雲藻為難,要是按照鹹魚幹要求的,今天就請他吃飯,賠不是,不知道多晚才能吃完,等她回到女生樓,樓門肯定早關了,她無奈,和鹹魚幹商量,說:“能不能還是改天啊。”
鹹魚幹刻意刁難,為難雲藻,堅持說:“不行。”
雲藻沒辦法,鹹魚幹堅持,她隻好答應,說:“好吧。”
可是,雲藻同意,我怎麽可能答應呢,再說,沒我抄起水杯砸鹹魚幹,也不會讓他找到借口,要挾雲藻,讓她請客,賠不是吧,我連忙的插話,對雲藻說:“不行,你絕對不能夠請他。”
雲藻歎一口氣,說:“不請他,可又能夠怎麽辦?”
鹹魚幹陰笑一下,不由的得意,我憤恨,不過也知道,鹹魚幹抓住由頭,不讓雲藻請他吃一頓,看架勢,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想一下,隻好退而求其次,讓雲藻請鹹魚幹吃飯,我無可奈何,可卻絕對不能讓雲藻一人請鹹魚幹吃飯,讓鹹魚幹得逞,讓他和雲藻獨處,我對雲藻說:“既然你請他吃飯,我一起去。”
鹹魚幹不樂意,他要的是和雲藻獨處,怎麽能夠讓我橫插一杠子,忙說:“有你什麽事?”
我冷笑一下,鹹魚幹說的正中我的下懷,我說:“你不是說,讓雲藻請你吃飯賠不是嗎?要不是沒我抄起水杯砸你,是不是雲藻也就用不著請你吃飯賠不是,你又怎麽能夠說,雲藻請你吃飯賠不是,沒我的事呢?”
鹹魚幹一哼,我說的在理,可是,他卻不甘心讓我跟著他和雲藻去,把他和雲藻獨處攪黃了,說:“雖說,是你抄起水杯砸我,所以,我讓雲藻請我吃飯賠不是,不過,雲藻是你的領導,她代表你,我看,也就可以了。”
我不買賬,說:“雲藻代表我,可也得取得我的同意吧。”
鹹魚幹不和我囉嗦,直接問雲藻,說:“你說呢?”
雲藻不希望和鹹魚幹獨處,再說,鹹魚幹和榔頭,奔牛是一夥的,名聲不好,和他獨處,難免不會讓雲藻不害怕,說:“我看,還是讓他一起去。”
雲藻說話,鹹魚幹無可奈何,再說,我去,除去讓他吃雲藻一頓,還能順道宰我一刀,他想一下,雖然沒能實現他的和雲藻獨處的願望,可是,失去的和得到的相抵,倒也不讓他吃虧,一擺手,說:“好吧,一起去,就一起去。”
出門,距離學校不遠,是開著一個大排檔,雖說檔次不高,沒法讓鹹魚幹盡如人意,不過,畢竟近,要是去檔次高的,必然需要去遠處,難免讓他麻煩,而他顯然不喜歡而且嫌麻煩,抬手一指,將就說:“就這吧。”
來到大排檔,我、雲藻和鹹魚幹坐下,鹹魚幹打算緊挨著雲藻,不過,我當仁不讓,一把拉過雲藻,讓她和我坐在一起,和鹹魚幹拉開距離超過一步遠,鹹魚幹不甘心,拉著椅子,又往雲藻的跟前湊,我不高興,一瞪鹹魚幹,說;“你狗皮膏藥啊,往這靠什麽?”
鹹魚幹沒理我,拉著椅子依舊往雲藻的跟前湊,我起身,幹脆和雲藻說:“來,換一下座位。”
雲藻不喜歡鹹魚幹,膩煩他往前湊,巴不得和鹹魚幹拉開距離,沒多說,她連忙的起身,和我換座位,鹹魚幹一驚,他往前湊,為的是什麽,忙說:“別。”
可是,雲藻跨出一步,已經坐下,和我交換了座位,我坐下,挨著鹹魚幹,把他和雲藻隔離開,鹹魚幹盯住我,憤憤的,可是,硬把我扒拉開,他又沒能力做到,隻好幹生氣,一招手,叫來服務生,氣哼哼的,說:“點菜。”
大排檔檔次不高,不過,啤酒卻不隻是廉價、普通的,鹹魚幹要過菜單,掃一眼,指尖一點,說:“黑啤——”又特意交代,說:“使用Weizen式的啤酒杯先凍一下。”
我不明白鹹魚幹為什麽非要使用Weizen式的啤酒杯,還要讓服務生給他凍一下,也不關心鹹魚幹為什麽非要使用Weizen式的啤酒杯,還要讓服務生給他凍一下,而隻是冷眼注視著他,巴不得他趕緊的點完菜,趕緊的吃完,趕緊的離開,消失,不要讓我和雲藻見到他。
鹹魚幹又掃視一眼菜單,不看價錢,不管是不是夠自己吃和自己是不是吃的了,隻顧依次往下一道道的點。“鹽水煮毛豆,炸油豆腐塊,多春魚——”
我不滿——你沒吃過怎麽著?趁著雲藻請你,難道你還打算把大排檔的所有的菜全點一遍嗎?可是,鹹魚幹不是沒吃過,可卻絲毫不介意趁著雲藻請他,把大排檔的所有的菜真的全點了一遍,我一歪,氣鼓鼓的,恨不得甩手給鹹魚幹一個大嘴巴,不過,我抄起水杯砸他,已經給雲藻惹來麻煩,讓她不得不請鹹魚幹吃飯賠不是,卻又讓我不得不顧忌,隻好幹生氣,注視鹹魚幹,可卻什麽都不做。
鹹魚幹放下菜單,問雲藻,說:“你是不是再點一點?”
雲藻和我都沒吃飯,她餓,不過,鹹魚幹點的菜太多了,她帶的錢不多,買單會不會遇到財務問題,她都吃不準,自己再點,要是真的沒法結賬,可又該讓她怎麽辦?再說,她過日子仔細,又臉皮薄,拉下臉,和大排檔賒賬,她可做不到,忙說;“不了。”
可是,鹹魚幹卻不依不饒,說:“你給我賠不是,總要罰酒吧,怎麽可以不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