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你不怕讓別人聽到
不過,張露清冒出來,忽然的一點,卻又讓我意外,嚇了我一跳,我手托著手機,忙問她。“你怎麽來了?”再說,夏霖雨既然讓我來,又何必再讓張露清來,不過,轉念一想,卻又讓我不由的欣喜,難道夏霖雨心疼我,怕我累,讓張露清替代我過來買冰糕,不過,顯然夏霖雨對於我的體力是有信心的,根本不怕我累到,而且,張露清來和夏霖雨壓根沒關係,她來,是她自己主動的,一笑,問我說:“你昨天,和夏霖雨一起,到底去幹什麽了?”
我汗——張露清來,原來是盤問我的,不過,我和夏霖雨在一起,去幹什麽了,是我和夏霖雨兩人的隱私,實在不好告訴張露清,不過,直白的和張露清說:“不關你事。”當然也不行,我前後張望一下,說:“人多啊,不好說吧。”
張露清掃視一眼前前後後,說:“怎麽怕人聽到?”
我一點頭,沒法說:“不。”隻好說:“是啊。”
張露清說:“好吧。”倒也體諒我,說:“你貼近我,和我說?”
我吐血——美女,你太能變通了吧,再說,光天化日之下,貼近校花,還耳語,不是曖昧,在大家看,也是曖昧吧,難免不會招惹來別人羨慕嫉妒恨和議論吧,我說:“要不,還是算了吧,別人看著呢。”
張露清一搖頭,爽利,說:“我不在乎。”
我說:“我在乎。”再說,大家羨慕嫉妒恨的畢竟是我,不是張露清。
張露清冷眼一白,我在乎的,她卻根本不在乎,一如既往的嬌蠻,隻顧自己,說:“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麽?”
我汗,可又沒轍——張露清都不在乎,我在乎,可又憑什麽,往前一湊,可又真不敢貼近張露清,說:“我們昨天——”
張露清一白,我說的話,她可依舊記著,說:“怎麽,你不怕讓別人聽到?”
我沒轍,總不好剛說怕別人聽到我說什麽,一轉眼卻又改口說不怕別人聽到我說什麽吧,硬著頭皮,隻好貼近張露清,距離她不到咫尺之遙,說:“昨天,我們——”
不過,還沒等我往下細說我和夏霖雨到底都幹什麽,我和張露清貼近,親昵,可卻不止親昵,而且,曖昧,卻已經招惹來一片物議沸騰。
“看吧,臭不要臉的,又勾搭校花呢。”
“是啊,你看,都貼近校花呢。”
“是啊,色膽包天。”
“是啊,張露清的沁雪肌,難道也是他可以觸碰的?”
“是啊,真是恬不知恥。”
“是啊,校花是什麽人,也是他可以觸碰的。”
“對啊,萬眾矚目,況且,重點是,我還都沒染指呢。”
“呸,校花,你也配染指。”
“同仇敵愾,同仇敵愾。”
“好吧,不跟你計較。”
“是啊,你和我發飆有什麽用?人家可是都和校花玩起曖昧呢。”
“是啊,千刀萬剮的。”
“對,第一刀,先讓他做不成男人。”
“對,讓他勾搭校花,和親昵,一刀下去,世界一片清明,幹淨了。”
我抬手,抹了一把汗——至於嗎,不殺我,不足以平民憤,是嗎,還一刀下去,不讓我做男人,不過,人言可畏,我掃視一眼前前後後,還是對張露清,說:“要說,還是別說吧。”
張露清不以為然——反正挨一刀的是我,不是她,一擺手,說:“繼續。”
我苦臉,可是,張露清讓我繼續說,我總不能不說吧,不過,我死乞白賴的,設套要夏霖雨再親我一口,和我為什麽找夏霖雨出來,和我去見江慧性談了什麽,自然不能告訴張露清,挑選不重要的,不敏感的,隱去重要的,敏感的,我敷衍張露清,說:“就是吃吃喝喝唄。”
張露清喜歡深究,我說的無法滿足她,她說:“吃吃喝喝什麽?”
我沒多想,說;“柑橘罐巨虎蝦和醬汁肉唄。”
張露清說:“你們怎麽想起吃柑橘罐巨虎蝦和醬汁肉?”
我一下子尷尬——為什麽吃?可又怎麽好深究,一笑,敷衍,說:“就是想吃唄。”
張露清說:“你想吃,可也得舍得吃啊,平白無故的你花錢和夏霖雨一起去吃柑橘罐巨虎蝦和醬汁肉?”
我和夏霖雨出去,吃柑橘罐巨虎蝦和醬汁肉,花錢的理應是我,而我不是不差錢,是非常的差錢,是人所共知的,無緣無故的,和夏霖雨出去,忍痛豁出去花錢請她吃柑橘罐巨虎蝦和醬汁肉當然不正常,必然是有所圖,有原因,不過,原因是什麽,我當然不能告訴張露清,隻好把事情淡化,說:“其實,柑橘罐巨虎蝦和醬汁肉是買了龍蝦,肉,去家,我們自己做的,並沒花多少錢?”
張露清一怔。“去家?”連忙的追問,說:“你們孤男寡女的單獨在一起?”
我汗——美女,你閑的,幹嘛非說孤男寡女,不曖昧,可也會曖昧吧,不過,張露清說的,卻又顯然不錯,我和夏霖雨不是孤男寡女又是什麽呢,隻好承認,說:“是啊,我們是在一起。”
張露清刨根問底,說:“你們吃完,又幹什麽了?”
我沒多想,說:“睡覺唄。”
“什麽?”張露清一瞪眼,說:“你和夏霖雨睡覺?”
我一驚——什麽?和夏霖雨睡覺?話說的,是不是也太容易引發誤解了,連忙的解釋,說:“沒,沒啊。”
張露清窮追不舍,說:“沒,你說,你們吃完了,睡覺。”
我汗,說:“可是,我也沒說,我們一起睡覺啊。”
張露清咬文嚼字,說:“可是,你也沒說,你們不是在一起吧。”
我說:“好吧,是我不對,沒說清楚。”不過,夏霖雨一起睡覺,我肯定不能認,說:“我們睡覺,可卻真不是在一起。”
張露清說:“不是在一起,你們是怎麽睡的?”
我一愣,頭不由的“轟——”的一聲響——說我去客廳睡沙發,夏霖雨一人在臥室睡床嗎?顯然與事實不符,再說,張露清可以告訴夏霖雨,她要和我做兩口子,我沒答應,翻過來,兩人無事不談,夏霖雨自然也可以告訴張露清,我和夏霖雨睡覺,都是在床上,還是一張床,而張露清要是知道我欺騙她,後果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是,可以確信的是,她一定不會放過我,後果不恐怖一定不正常,我掂掇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告訴張露清,說:“我睡床,她也睡床,而且,我們是睡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