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你打算給他幹什麽
回到學校,我怕“藍印”放在宿舍不安全,問夏霖雨說:“是不是可以存放在你們那。”
夏霖雨知道我宿舍啥狀況,人來人往不說,白藉香跟隨趙衝星還在我宿舍常住,說不定,啥時候,一不留神,就讓白藉香順手把一餅“藍印”拿去泡了,實在糟踐東西,夏霖雨沒猶豫,爽快,說:“沒問題。”把藍印交給夏霖雨,我和她、張露清和雲藻分手,不過,還沒等到宿舍,雲藻一個手機打來,又讓我去假山等她,我奇怪,問她。“幹什麽?”不過雲藻卻不肯說,隻是讓我去假山。
來到假山,雲藻已經先到,我問她。“啥事?”
雲藻說:“謝謝。”
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說:“啥?”
雲藻說:“鹹魚幹讓我給他送泳褲——”
我一笑,說:“沒什麽。”
雲藻一下子不好意思,說:“不隻是這啦。”
我說:“還啥?”
雲藻說:“帶我去搖滾音樂節,結識蔣立言唄。”
我沒當一回事,說:“不就是認識一個高富帥?”
雲藻認真,說:“是啊,不過,他可不隻是高富帥。”
我琢磨一下,說:“是啊,要是去茶館,他肯定能夠找一個職位。”
雲藻一呸,不高興,說:“誰說他去茶館啊,再說,你見過茶館,提供‘紅印’的嗎?”
我汗——要說,還真沒見過誰家開茶館售賣“紅印”的。
“還有哦——”雲藻意興盎然,說:“你看他,衝茶,多內行,多講究啊。”
我沒興趣聽雲藻誇讚蔣立言,可是,雲藻畢竟是我的領導,又關照我,我耐著性子,隻好依舊聽她往下說。
“不過——”雲藻話說著說著,鋒一轉。“拿人家一餅‘藍印’總不好白拿吧。”
我粗心,不了解美女的心思,傻乎乎的,說:“怎麽不好白拿啊。”再說,“藍印”可是蔣立言自己提出給的,不是我們強要的。
雲藻不好直說,隻好隱晦的提示我,說:“你看,夏霖雨和蔣立言是發小,蔣立言給她什麽都是應該的,張露清和夏霖雨是閨蜜,不看僧麵看佛麵,蔣立言給她,當然也應該,可是,你說我算什麽?過去,平白無故的沾光,還不讓人說我撿便宜?”
我一笑,說:“我不是也拿了?要說,沾光、撿便宜,不是也包括我?”
雲藻一搖頭,說:“不一樣。”
我說:“怎麽不一樣?”
雲藻心細,說:“你看,夏霖雨對你,明顯和對別人不一樣。”
我知道夏霖雨對我,和對別人不一樣,可卻並不想承認,戳破,隻是悶頭,什麽都沒說。不過,雲藻看了我一眼,可不管我是不是想要承認和戳破,依舊故我,說:“要說,你和夏霖雨的關係,比起張露清和她的未必遠,還特殊,蔣立言送給你‘藍印’,不是天經地義的?”
我咳嗽一聲,不想讓雲藻再往下說,雲藻識趣,沒再往下說我和夏霖雨,轉而提到她和蔣立言,說:“你看,他送給你們‘藍印’都是應該應分的,可是,送給我,卻讓我難免落一個無功受祿,寢食難安吧。”
我一笑,調侃,說:“無功受祿?你打算給他幹什麽?”
雲藻說:“不幹什麽,不過,打算給他一回禮。”
我一愣,說:“給他回禮?”不由的替雲藻犯難,說:“他不差錢,喝的是老普洱茶,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送給你的又是‘藍印’,你給他回禮,總該等價值——”可是,雲藻和我一樣畢竟都是工薪階層的子女,不過,觸及到錢,貧富,我忌諱,卻又並沒說出口。
雲藻知道我想要說什麽,一笑,說:“雖說,我回送給他的東西,比不上他給我的值錢,不過,心意到了,總還可以彌補。”
我好奇,問雲藻,說:“心意?什麽心意啊?”
雲藻說:“我製茶,親手製茶,給他,你看怎麽樣?”
我一笑,說;“你還會製茶?”
雲藻一撅嘴,說:“當然。”
我調侃,說:“要不順道給我來二斤,以後夏霖雨、張露清來,我也好請她們喝,而不總是請她們喝礦泉水。”
雲藻當真,一本正經,說:“好啊。”
我一怔——要說,雲藻可真夠實誠的,不過,話說回來,夏霖雨、張露清來,又都是白富美,我總不好真的總是拿礦泉水招待她們,順坡下驢,說:“好吧,多謝你。”
“不過——”雲藻實誠不假,可卻狡黠,說;“我送給你二斤茶,你總不好白拿吧。”
我一愣,說:“咋的?你還打算要錢啊?”
雲藻不高興,一下子冷臉,說:“我送給茶,又不是賣給你茶,幹嘛要錢啊。”
我說:“你不要錢,幹嘛不讓我白拿。”
雲藻認為我傻,不過,照顧到我愛麵子,卻又不好說出,一歪唇角,省去數落我的話,直接說:“給我幫忙,打打雜。”
回到宿舍,我拿著一張單子,是雲藻開的,寫著“大米50斤,木柴500斤,木炭200斤”,而且,買東西,雲藻當然不讓我花錢,拿出3000塊錢,交給我,隻是雲藻不富裕——不然,不會去打工,拿出一大筆錢——差不多是她所有的積蓄,讓我準備炒茶需要的物資,隻是為了給蔣立言回禮,卻又讓我拿不定,她做的是不是值得。
門一開,我抬頭,以為是白藉香和趙衝星回來,不過,出乎我意料,進來的卻是張靜涵,我一愣,不由的忐忑——她來,幹什麽?不會又是勸我去找張露清和程水涵讓她們不要堅持讓張盛謀打招呼換掉鹹魚幹吧,不過,張靜涵畢竟是老師,又是教我的,對於她,我還是客氣,問她說:“你來——”
張靜涵笑了一下,穿新款OL職業裝,露出美腿,腳踩細跟女單鞋,綁帶勒住腳踝,特別的吸引人,手中拎著手提袋,一抬,說:“吃夜宵?要不我請你?”
我沒吃夜宵,而且,陪夏霖雨、張露清、雲藻去西山,折騰一路,又沒吃飯,隻喝茶,實在餓了,不過,前車之鑒,張靜涵請我,應該不是平白無故的,卻又讓我犯嘀咕,忙說:“吃了。”
張靜涵不信,原因十分的簡單,說:“才幾點啊,你竟然吃夜宵?再說,你去哪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