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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何必為難她

  我一笑——怎麽張靜涵讓我幫忙,雲藻也讓我幫忙,不過,雲藻對我不錯,我沒猶豫,直接說;“沒問題,你說吧,啥忙?”


  雲藻是窈窕淑女,桃腮猩紅,說:“你去他們寢室,幫我看一下,他完了沒。”


  我莫名其妙,說:“完了?什麽完了啊?”


  雲藻不好意思明說,隻是告訴我說:“你去了,自然會知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和鹹魚幹他們不對付,從來沒去過他們寢室,來到門口,我一抬手,可是,還沒等我敲門,一陣聲響傳來,卻又讓我一下子停住——咋的?難道,他們誰在“啪——啪——啪——”,不過,等,雲藻還在樓下,相比讓她等,我當然不介意打斷他們寢室的人“啪——啪——啪——”,手往下一落“砰——砰——砰——”依舊重重的敲門,鹹魚幹不在,奔牛在,不耐煩地一聲喊,說:“進來,沒鎖門。”


  我一怔——夠膽大的啊,“啪——啪——啪——”還不鎖門,一推門,我直接往裏走,不過,一進門,出乎我意料,奔牛並沒和誰“啪——啪——啪——”,筆記本擺著,正在放AV,我一怔——難怪雲藻不進來——AV有動作,沒情節,當然不適合她看,奔牛一抬頭,我來,讓他不由的意外,說:“你咋來了?”


  我實話實說。“雲藻來拿泳褲,不好進來,讓我過來,看看你完了沒。”


  奔牛笑了一下,說:“我以為啥事情呢?”無恥,說:“剛才她進來,我正放著,她一見,臉一紅,一下子就跑了。”


  我說:“她畢竟是淑女,不適合看這。”


  奔牛說:“淑女怎麽了?不是早晚一樣讓人——”


  我知道奔牛打算說什麽,不樂意,說:“畢竟,她和不檢點的女人不一樣。”


  奔牛懶得和我爭辯,說:“你告訴她,我還沒看完,讓她接茬等等吧。”


  我說;“等等?需要等多久?”


  奔牛說:“剛下的30G,我也不知道等多久?”


  我汗——30G,奔牛看一天都未必能看完,再說,雲藻在樓下轉磨,我怎麽可能允許奔牛呆在樓上看AV,我一瞪眼,說:“你先把AV停了,等雲藻進來,拿走泳褲,你再看。”


  奔牛看不起我,和我不對付,不屑,說:“憑啥?你讓我停一下,我就停一下?”


  我不是老師,不是爛頭叔,沒法強要奔牛幹什麽,可也不願罷休,說:“你停一下,咋的?何必為難她?”


  奔牛不服,說:“我為難她?我怎麽為難她?”


  我說:“你放著AV,讓她怎麽進來,不是為難她,是什麽?”


  奔牛說:“她拿她的泳褲,我放我的AV,兩不相幹,怎麽叫做為難她?”


  我說;“她來拿泳褲,不是在寢室,你放AV,不是在寢室,怎麽叫做兩不相幹?難道不會影響她?”


  奔牛不耐煩,說:“她怎麽著?管你什麽事?你管得著?”


  我來氣,說:“怎麽了?我們好歹在一起打工,她的事,難道我不可以管?”


  奔牛說:“管?你咋管?”


  我懶得多說,直接來到桌邊,卡的一下,把視頻給關掉。


  奔牛一怔,不由的惱怒,說:“我還看呢。”


  我說:“停一下,你能死啊。”


  奔牛無恥,說:“我在興頭上,你給我停了?”


  我不是善類,以牙還牙,說:“反正你也沒動手。”


  奔牛一咬牙,忽的一下子站起,說:“你找茬啊。”


  我看奔牛不順眼,針鋒相對,說:“咋的,找茬怎麽了?”


  奔牛過來,伸手一把,直接抓住我,我在氣頭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一瞪眼,毫不客氣,嗬斥奔牛,說:“你放開。”


  奔牛不是嚇大的,甩手,給我一個大嘴巴,惡狠狠的,說:“我放開,我還打你呢?”


  我一閃,躲過奔牛的巴掌,既然他開打,我當然隻能奉陪,再說,我心理陰影,趁機抽他一頓,我還求之不得呢,“劈裏啪啦——”一陣亂想,我和奔牛扭打在一起,奔牛強悍,不止打人厲害,還抗打,不過,好在,我下手歹毒,一巴掌下去,奔牛嚎叫一聲,撲通一下子跪倒,不過,我依舊不解氣,過去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邁步,繞過奔牛,我來到窗前,探頭,直擊往下喊雲藻,說:“上來吧。”


  雲藻小心,害怕再撞見奔牛放AV,仰頭,確認說:“完了?”


  我扭頭,掃了一眼——奔牛已經躺下,依舊一聲聲呻吟著,我回過頭,對雲藻說:“算是吧。”


  雲藻上來,一進門,不由的一怔——椅子倒著,地上一片狼藉,而且,奔牛竟然還蜷曲著,忙問我說:“這——”


  我說:“沒事——”讓雲藻趕緊去幹她該幹的。


  雲藻沒多問,來到衣櫃前,可是,一抬手,卻又停住,為難說:“哪個是他的?”


  我和鹹魚幹不對付,又不是他們寢室的,當然不知道哪個衣櫃是鹹魚幹的,不過,好在奔牛在,我問他說:“哪個衣櫃是鹹魚幹的?”


  奔牛氣哼哼的,壓根不搭理我,我餘怒未消,甩手給奔牛一個大嘴巴,雲藻一驚,忙說:“你打人?”


  我不在乎,說:“怎麽了?”


  雲藻說:“打人,不好?”


  我一笑,較真,說:“咋不好?”


  雲藻說不出咋不好,可卻固執己見,執拗說:“反正,不好唄。”


  我不打算多和雲藻掰扯,問奔牛說:“問你呢,哪個是鹹魚幹的衣櫃。”


  奔牛哼了一聲,依舊不理睬我,我為難,看了一眼雲藻,說:“不打,恐怕不行啊。”


  雲藻知道奔牛不是善類,教化對於他來說是沒用的,不過,打奔牛,她心軟,卻又讓她不忍心,琢磨一下,她說:“要不,別打疼他?”


  我一笑——打人,還能不疼的;再說,打他,不讓他疼,難道會對他產生啥效用嗎,不過,和雲藻嘮叨,我實在沒興趣,敷衍她,說:“知道了。”甩手,“啪——”的一下,依舊狠狠地給了奔牛一嘴巴。


  雲藻一顫,責怪我說:“不是說了,別打疼他嗎?”


  我矯情,說:“疼嗎?你怎麽知道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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