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情人唄
夏霖雨說:“我倒是想喂給你,可是,你一咬,萬一汁水流出呢?”
我說:“囫圇的吞下,不是就不會汁水流出嗎?”
夏霖雨冷眼一白——我說的,雖說她沒想到,可卻並不妨礙她抓住話茬,理直氣壯就勢說:“是啊,你挺身,囫圇吞下,不是就得了?”
我不打算和夏霖雨爭辯,再說,和夏霖雨爭辯,也爭辯不過她,一挺身,一口下去,囫圇的吃下楊梅,不過,意外卻又發生了,我一抬頭,夏霖雨酥乳起伏,距離我的鼻尖不到咫尺遠,實在太過貼近,我一下子停住,不由的注視。
夏霖雨一怔,問我:“幹嘛呢?”
我回過神,當然不會實話實說,告訴她我在幹什麽,連忙的一笑,扯謊說:“抬頭太猛,頭發暈。”
夏霖雨不信,可也不打算戳破我,拿過一顆楊梅,接茬喂我,說:“吃——”
我一張嘴,不過,夏霖雨手指玉筍芽,卻又讓我忍不住犯壞,說:“美女,要不你夾著?”
夏霖雨問我。“為什麽?”
我想不出啥理由可以拿來蒙騙她,不過,實話實說當然也不成,我硬著頭皮,隻好耍無賴,說:“就是想讓你夾著喂給我。”
夏霖雨歪一歪唇角,對於我對她耍無賴顯然不滿意,不過,還是忍住,指尖夾著楊梅喂給我。
我一張嘴,一口吞下,可卻不止楊梅,還包括夏霖雨的手指,夏霖雨一驚。“你——”可是,我的舌尖一卷,裹住夏霖雨的指尖,帶給她暖熱,卻又讓她還來不及斥責我什麽,桃腮已經賽猩紅。
原以為白藉香收下陸木落托我轉交的紙,沒走到宿舍就會隨手扔進垃圾桶,不過,出乎我意料,她不僅沒把紙扔進垃圾桶,還接著陸木落寫的,附上一句詩,找到我,她手捏著紙,往前一遞,說:“去,給陸木落送去?”
我接過紙,可卻奇怪,說:“送去?給他送去幹什麽?”
白藉香一呸,嫌棄,說:“你傻啊,我費心約他幹嘛?怎麽可能不附和,給他回信啊。”
白藉香設套,是為了勾搭陸木落,拉近關係,幫我擺平他,我恍然大悟,原來白藉香給我紙,讓我送過去,是她和陸木落互動。不過,一想送紙,接收方的是陸木落,卻又讓我為難和膩歪,摸出手機,依葫蘆畫瓢,照例打給李輕嵐,再次麻煩她,讓她給我幫一個忙。
來到女生樓,不過,我可不敢在門口呆著,距離門口十幾步遠,我貓著,躲在一個拐角處,李輕嵐下來,走近我,我手拿著紙往前一遞,本不想多說什麽,隻是簡單的客氣一下,說讓她把紙交給陸木落,又讓她辛苦了。不過,李輕嵐接過紙,掃了一眼,卻並不急於走,問我說:“白藉香寫著,給陸木落幹什麽?”
白藉香不要臉,我犯不上為她避諱什麽,說:“勾搭唄。”
李輕嵐重感情,對於感情的事情不陌生,品味一下,說:“她勾搭的水平還不低啊。”
我一怔,不由的疑惑——咋的?勾搭?還存在著水平高低嗎?連忙的探究的問李輕嵐,說:“怎麽?怎麽水平不低啊?”
李輕嵐指尖一指,說:“你看她寫的,‘紅綻櫻桃含白雪,斷腸聲裏唱陽關’。”我沒明白問她說。“怎麽了?這——”李輕嵐鄙視,嫌棄我木訥,不過還是耐心給我解釋,提點,說:“你說,對於陸木落,她是拒絕,還是不拒絕呢?”
我細想了一下——要是說白藉香拒絕陸木落,她肯定不會出來,和給陸木落回複,可是,白藉香回複給陸木落的,卻又分明是“斷腸聲裏唱陽關”明擺著預示的不是兩人可以在一起,我發暈,說:“到底,她打算幹什麽?拒絕,還是不拒絕?”
李輕嵐一笑,雖說,和白藉香不同,不屬於混跡清償的老手,可是,畢竟兩人都是美女,白藉香啥心思,卻又讓她自然比我懂,埋怨,點撥我,說:“這你還不懂,若即若離唄。”
不過,我的確遲鈍,還是不明白,問她說:“怎麽若即若離了?”
李輕嵐說:“告訴陸木落兩人不可能在一起,可又對她表示好感唄。”
我說:“表示好感,怎麽表示好感了?”
李輕嵐指點我,說:“你看,‘紅綻櫻桃含白雪’難道說的是別人,不是她自己。”
我汗——要說,白藉香還是心機深,一回複,左拐右拐的,還暗藏著玄機,要不是李輕嵐點撥,我粗心,還真是不會看出來,不過,細想一下,我又奇怪,說:“白藉香和陸木落若即若離的,最後她能得到什麽呢?會不會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輕嵐說:“不會的,她才不會幹賠本的買賣。”
我訝異,說:“不會?她到底能夠得到什麽呢?”
李輕嵐畢竟不是白藉香,而且清高,不屑於去想白藉香勾搭陸木落,和他若即若離的究竟打算得到什麽,說:“我怎麽知道?”
我不打算為難李輕嵐,再去深究什麽白藉香和陸木落若即若離到底打算得到啥,不過,對於白藉香和陸木落若即若離卻依舊存在著好奇,問李輕嵐說:“你說,他們怎麽若即若離啊。”
李輕嵐是淑女,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說:“表麵一套,背地一套唄。”
我問她,說:“怎麽表麵一套,背地一套啊。”
李輕嵐不好意思明說,隻好點撥我,說:“情人唄。”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說:“情人?什麽情人啊?”
李輕嵐咳嗽一聲,怪我遲鈍,不過,還是說:“去酒店的情人唄。”
我一下子明白——表麵上白藉香依舊和趙衝星做情侶,可是背地她卻並不排斥去和陸木落去酒店開房,一陣惡心,甚至讓我後悔答應白藉香把紙轉交給陸木落和找李輕嵐來給我幫忙,不過,既然已經沾手,要是把紙退回去,依舊無法改變把我的手弄髒和玷辱李輕嵐的事實,而隻是讓我和李輕嵐白吃虧,我一咬牙,無可奈何,隻好委屈李輕嵐,依舊讓她把紙給陸木落送去。
“不過——”李輕嵐冷眼一瞥,顯然不打算自己獨自去,問我說:“你是不是應該陪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