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是怕我說出去
來到食堂,聚集著不少人,男男女女的一對一對,不過,可也有不少落單的,除去我,還包括白藉香,我一抬頭,目光碰到白藉香的,白藉香一慌,不過,還是強作鎮定,過來跟我搭訕,說:“怎麽,你也過來吃夜宵。”
我不喜歡白藉香,自然不想搭理她,不過,她主動過來跟我搭訕,卻又不好讓我把她撂下不理她,不過,搭理她,我卻又自然沒好氣,說:“是啊——”再說,憑什麽我就不能過來吃夜宵。
白藉香不待見我,不過還是扯動唇角,勉強一笑,說:“要不我請你?”
我意外,說:“啥?你請我?”
白藉香說:“是啊,我請你。”
我一搖頭——白藉香淫賤,她請我吃的大麻糕,我可不想吃,再說,平白無故的,白藉香幹嘛要請我吃大麻糕,連忙的回絕說:“不用了。”
白藉香說:“怎麽?不賞臉?”
我不好說“就是不打算賞給你臉”,隻好含糊說;“我還是打算自己買。”
白藉香說:“怎麽?你致富了?”
我說:“致富談不上?不過,買大麻糕,錢,自己還是掏得起的?”
白藉香詫異,說:“怎麽,你貸款不是讓學校給掐了?”
我一怔,說:“你怎麽知道的?”
白藉香說:“騰出來一個名額,大家都在爭取呢?再說,你坐擁一百來萬的拉菲,卻享受貸款,早就讓人當做醜聞掛到網上了。”
“啥?”我一驚。“醜聞?”上網,連忙的掃了一眼——真的,一個帖子頂置,真是關於我坐擁價值百萬的拉菲,享受貸款的,可是,我屈枉啊,連忙的給網管投訴,讓他把帖子給刪掉,可是,網管回複我,卻說:“這帖子是陸木落發的,他還交代,不經過他許可,不許把帖子給刪掉。”不過,對於陸木落坑害我,網管還是表現出同情,可又不好太過直白,提示說;“他是老師,你懂的。”
我懂——畢竟,陸木落是老師,沒人願意平白無故的得罪他,可是,一盤髒水潑過來,我總不能任由別人汙蔑我吧,我想了一下,既然帖子是陸木落發的,他又交代網管不經過他許可不許刪除,我索性打手機給陸木落,直接交涉,說:“你幹嘛發帖子汙蔑我。”
陸木落冷笑一下,並不在乎我找他理論,說:“怎麽?什麽叫汙蔑?再說,我要是不舉報,你拿著價值一百來萬的拉菲,難道會自己主動停住申領貸款嗎?”
我一下子啞火——還真是的,拿著價值一百來萬的拉菲,我還真是沒想過不去繼續領貸款。
陸木落說:“得了,既然沒申請終止貸款,我說你騙貸,你一點都不冤——”陰笑一下。“這帽子你就頂著吧,直到你畢業離開這學校。”
我的頭轟的一聲響——啥?頂著騙貸的帽子,還要一直到畢業,這可讓我以後——至少直到畢業之前的日子,怎麽抬起頭做人啊,不過,陸木落坑害我,十分的執著,求他,我知道,隻會自取其辱,而絕對不可能做到讓他改變主意不再坑害我,可是,使用暴力,暴打他一頓,他畢竟是老師,而且別說打老師,就是打同學,也算鬥毆,是違反校規,勢必會讓學校處分我,一下子我不知道怎麽辦,而且,心情一落千丈,再也不想去吃什麽大麻糕,不過,陷入沉思,卻又站著,並沒有離開。
白藉香一拍,問我說:“怎麽了?”
我冷眼一白,沒好氣,直白說:“明知故問啊。”
白藉香笑了一下,說:“要不我幫你。”
我一怔,詫異,以為自己聽錯了,忙說:“你幫我?”
白藉香說:“是啊。”
我猶豫一下——白藉香啥人,我清楚,說:“你為什麽要幫我?”
白藉香往前一湊,說:“我去展銷會,和爛頭叔——”
我恍然大悟,說:“你是怕我說出去?”
白藉香直言不諱,說:“是啊。”
我明知故問,刁難,說:“為什麽?”
白藉香到不在意,說:“還不是怕趙衝星知道嗎?”
我說:“你怕趙衝星知道,幹嘛還——”
白藉香說:“出來混,總需要多多的認識人,再說,趙衝星能給我的,並不是我所想要得到的全部。”
我鄙視說:“剩下的呢?讓爛頭叔給你?”
白藉香一笑,說:“他,當然也隻能給我一部分。”
權衡一下,雖說我不願意讓白藉香幫我,不過,比起讓陸木落給我潑髒水,讓頂著騙貸的帽子直到畢業,我一咬牙,還是答應白藉香,說:“好吧,我不告訴別人你跟爛頭叔的事情,你來給我幫幫忙。”
不過,白藉香幫我,卻並不代表她可以讓我一甩手,把一切全都丟給她,而自己站在一邊什麽都不管,白藉香說:“要不下次你們排演《卡門》叫上我。”
我一下子警覺——要知道白藉香是跟爛頭叔的,而爛頭叔對於我們排演《卡門》起到的作用可絕對不屬於建設性的,忙說:“我們排演《卡門》,你幹嘛要讓我帶上你。”
白藉香撲哧一笑,說:“我跟陸木落又沒來往,你不牽頭,幫忙搭搭橋,我們怎麽認識,熟悉啊。”
我琢磨一下——白藉香眼界高,陸木落雖自負才子,可卻不富,顯然不會被白藉香看上,陸木落雖說愛美女,可是,白藉香定然不會搭理他,一張熱臉,一個冷屁股,自然不會發生什麽關係,產生交集,要說幫我,白藉香還真是需要跟陸木落現拉關係,認識認識他,不過,排演《卡門》,要是帶上白藉香,難免不會讓大家——包括夏霖雨看到,而這顯然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我說:“要不換一換方式,我讓你們認識一下怎麽樣?”
白藉香到不堅持,說:“可以,反正讓我們搭上關係就可以。”
一個桶,半人多高,一米寬,跟做鍋盔的差不多,桶底熊熊的燃燒著炭火,師傅揪了麵塊,擀平,擀長,卷尺一樣把麵片卷起來,捶平,包餡料,壓成餅,自始至終全都保持一個固定的方向,一抬手,師傅拿過麻糕,正麵粘滿白芝麻,手一蘸水,“啪——啪——啪——”一連串聲響,一個個的把麻糕送進桶,豎直的貼到爐壁上,憑借著手法和掌握著涼水的多少,讓牢牢地貼在爐壁上,保證不會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