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還非要讓她出醜嗎
白藉香一怔——咋的,可還真是沒完沒了,難道張露清還非要讓她出醜嗎,不由的憤恨,不過,她是混的,可卻不是街邊瞎混的,至少長腦子不是當成擺設的,立刻組織語言使用官方辭令,簡單明了的回複,說:“若幹。”
可是,憑這就想把張露清應付過去當然不可能,張露清追問說:“你說馬莎拉,是哪裏出產的?”
白藉香囧——瑪莎拉?她倒是沒少坐瑪莎拉蒂,自然不知道,目光一轉,連忙的求助,示意爛頭叔幫她。不過,前車之鑒,張露清自然不會給爛頭叔機會去幫她,一張嘴,搶先說:“爛頭叔,可不要多此一舉哦——”一瞥,順道惡心一下白藉香,說:“省得人家責怪你。”
爛頭叔尷尬,沒說話,白藉香比爛頭叔還尷尬,一下子不知道該說啥。不過,張露清坑人,卻還沒有完,而且隻不過才開始,說:“你知道馬耳他嗎?”
白藉香地理不好,可卻沒少讓人帶她出去旅遊,凡是叫得上名的旅遊地,她不隻基本都知道,還基本都去過,當然,還沒少站在海邊,山前“哢嚓——哢嚓——”的自拍,說:“當然。”
張露清說:“你知道,馬耳他和瑪莎拉啥關係。”
白藉香一怔,說:“啥關係?”
不過,張露清當然不會告訴她——馬耳他和瑪莎拉沒關係,說:“我問你。”
白藉香想了一下,一下子陷入思維誤區——既然張露清提到馬耳他,還提到瑪莎拉,想必,總不會是平白無故的,索性賭一把,說:“難道,瑪莎拉產自馬耳他?”
張露清一擺手,譏笑,說:“怎麽?你不是喜歡葡萄酒,還了解嗎?怎麽連這都不確定,還問我?”
白藉香臉一紅,一咬牙索性豁出去,確定說:“是啊,可不產自馬耳他,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正中下懷,不過,張露清陰人,說話並不直白,而喜歡婉轉,嚦嚦鶯聲一笑,說:“怎麽,我卻聽說,瑪莎拉產自西西裏島呢?”
白藉香一怔——啥?西西裏島?一下子狐疑,不知道張露清是不是欺她。
不過,沒關係,張露清並不介意給她一個確切的答案,不過,卻不是出自她的口,一招手——正好草頭哥過來,招呼他,說;“你說,瑪莎拉是產自哪裏的?”
草頭哥是酒色之徒,對於酒當然內行,說:“啥,這還用問,當然是西西裏島啊!”
白藉香一下子囧——張露清可還真是陰險,假手草頭哥讓她當眾自己打自己耳光呢,可是,卻又自然憤怒,冷眼一瞟張露清——早晚她終究會要去找張露清算賬,不過,至於這,可卻畢竟是以後的事情,而現在她需要麵對的卻是張露清找她算賬而且還沒完,接茬詢問,張露清說;“你說,瑪莎拉是餐前喝,還是餐後喝。”
白藉香當然不知道,瑪莎拉是該餐前喝還是餐後喝,索性一下子拉下臉,冷冰冰的矯情,說:“難道,喝這還分餐前餐後嗎?”
張露清一瞟——既然草頭哥在,髒活自然不需要她自己幹,問他說:“你說呢?”
草頭哥一笑——別說給張露清幹髒活,就算給張露清當狗,他都樂意,想都沒想,徑直說;“餐後酒,當然餐後喝。”
白藉香尷尬,可卻沒話說。
不過,張露清依舊不罷休,問她說:“你說,瑪莎拉是啥時候有的?”
白藉香一咬嘴唇——對於她來說,張露清問的實在太專業,不過,對於喜歡葡萄酒的人來說,卻又屬於常識,當然,她不能說“不知道”,可是,現實擺著,卻又實在殘酷,不給她麵子——要說,她還真是不知道瑪莎拉是啥時候有的,隻好沉默是金,索性選擇什麽都不說。不過,她不說,可卻並不代表張露清可以發善心,放過她,再說,才女整人,可不隻是一套,而是一套套的,問白藉香說:“是古羅馬時代嗎?”
白藉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猶豫一下,說:“怎麽可能?”可卻不料,張露清出陰招——白藉香說的,答案顯然不對,不過,張露清一轉明眸,依舊把髒活甩給草頭哥,說:“你說呢?”
草頭哥心領神會,說:“不就是古羅馬時代就有的。”
白藉香憤恨,怎麽又讓張露清耍了。
不過,張露清耍她還沒完,接茬又說:“知道不,對於瑪莎拉的產地,意大利政府還頒布了一條法令呢!”
白藉香一顫——法令?不由的心虛,不會張露清,她又在誆她吧。
不過,張露清不實誠,可卻真沒誆騙她——至少這次,不過,緊跟著,卻又露出本色——不厚道,刁難她,說:“你說,是哪年頒布的來著?”
白藉香當然不知道哪年,隻好繼續選擇沉默,什麽都不去說。
張露清一笑,刺激她,說:“要不要讓人替你說?”可是,目光一掃,卻不打算讓爛頭叔來,而是示意草頭哥來替白藉香說。
白藉香來,是和爛頭叔一起的,草頭哥當然知道他們兩人是什麽關係,再說,他不檢點,勾搭的女人,拉出來能站滿一個籃球場,不過,他不檢點,還來者不拒,明知道張露清把這交給他,而不是交給爛頭叔是為啥,他卻並不在乎,說:“是1931年。”
爛頭叔神色一變——白藉香是他帶來的,給她解圍,當然應該是由他來,可是,草頭哥怎麽冒出,橫插一杠子,啥意思啊,不過,草頭哥既然已經橫插一杆子,說出“1931年”而且還是對的,卻又讓他不好多去說什麽?
不過,他不說,可卻並不代表張露清不說,一笑,接茬刁難白藉香,說:“幾月啊?”
白藉香自然沒話說,張露清一瞟,又把髒活扔給草頭哥,還美目盼兮,曖昧,說:“還不趕緊幫幫她。”
草頭哥幫過白藉香一次,自然不介意再幫白藉香一次,說:“10月。”
張露清說:“幾日?”
白藉香無話可說,照例隻有選擇什麽都不說。不過,這次,張露清卻硬逼著她,一定要她說。“難道,你不是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