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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夏霖雨一哼,可卻壓根不理會,還尖刻說:“什麽啊,你自己發視頻,帶人群毆他,要是,你一個人敢,一個人能夠打贏他,難道還需要一群人上去?分明就是膽小,打不過他嘛?再說,一群人打贏一個人算本事嗎?值得炫耀,光彩嗎?反倒是他——”一哼,替我辨白說:“一個人打不贏一群人丟人嗎?況且——”一撅嘴,改為讚許,說:“我倒還真是佩服他一個人竟然敢於單挑一群人。”


  不過,一圈人圍觀,包括我,說到底,真正佩服的,卻不是我一個人單挑一群人,而卻反倒是夏霖雨,刀子嘴——真厲害,啥成王敗寇,是非曲直,歪歪唇角,一下子全都顛倒過來,根本不費事。


  無可奈何,榔頭隻好軟化,一笑,還特意和夏霖雨商量。”咱是不是能不再發帖子,搞直播。”不過,榔頭耍流氓,憑什麽夏霖雨不可以耍流氓,不過,夏霖雨是淑女,耍流氓當然和榔頭不一樣,一哼,壓根不去理會榔頭,照方抓藥,手指亂點,即刻把榔頭說的話變成帖子發出。


  榔頭懊惱,說:“私事,你發什麽發。”


  可是,夏霖雨已經壓根不去搭理他,依舊手指亂點發出帖子“私事,你發什麽發。”


  忽的一下,大家一下子哄笑,不少人好事,還心理陰暗,立刻跟帖。“榔頭,心虛吧。”“啥事啊,見不得人,還不讓美女發出來?”“是啊,求圍觀,坐等。”


  榔頭一咬牙,簡直恨死,不過,封殺夏霖雨,一,他沒這能耐,二,此地無銀三百兩,還不知道別人怎麽說他呢,無可奈何隻能任由夏霖雨直播,問夏霖雨說:“你打算怎麽樣?”


  夏霖雨說:“你打人了,賠禮道歉,應該吧!”


  榔頭一搖頭——賠禮道歉?他當然不同意,再說,他是誰,我是誰,他向我賠禮道歉,還不丟人啊,忙說:“做夢呢吧,啥應該不應該的,我向他道歉,怎麽可能啊!”


  不過,夏霖雨來,不是聽榔頭說“不可能”的,而且隻對一點感興趣,一笑,冷冰冰的,非要榔頭道歉,倨傲,執拗說:“怎麽不可能?”


  榔頭為難——耍流氓可以,可是,當眾耍流氓,是需要理由的,琢磨一下,說:“他挑事,來找我麻煩的。”


  可是,夏霖雨是啥人,狡辯對於她來說,隻能意味著——無效,說:“你不招惹他,他過來招惹你?”


  不過,榔頭之所以叫“榔頭”,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還真是不開竅,說:“我咋的招惹他?”


  夏霖雨一哼,不屑,不過,榔頭不開竅,反倒正中她的下懷,讓她竊喜,說:“給他起外號的是你吧。”


  榔頭一怔——雖說不開竅,可卻不傻,隱約預感到不妙,不由的心虛,不過,話趕話,事實擺著,卻又讓他不得不承認,硬著頭皮,說:“是啊。”


  夏霖雨說:“既然你給他起外號,還低級下流,他找你,不應該?”


  榔頭一下子噎住,不過,流氓畢竟是流氓,心理素質不一般,一橫心,榔頭索性把無恥進行到底,撇開“應該不應該”,徑直說:“我怎麽低級下流了?”


  夏霖雨說:“怎麽低級下流?”一哼。“你沒跟女生出去過嗎?你算幾飛?”


  榔頭一怔——要說,他並不在乎,別人說他流氓,愛美女,不過,他一承認自己流氓,愛美女,自然失去說我什麽的資格,一咬牙,索性把這咕嚕撇開,說:“你跟他跑去酒店開房呢?”


  我一驚——這可是硬傷,遙望夏霖雨,不由的擔心。


  不過,夏霖雨畢竟是夏霖雨,啥風浪沒見過,依舊淡定,說:“啥?去酒店?還開房?你怎麽知道的?”


  榔頭不過腦子多想,徑直說:“聽人說的唄。”


  夏霖雨一笑,狡黠,說:“是嗎,聽人說的啊。”


  榔頭傻了吧唧的——壓根沒意識到夏霖雨又憋著犯壞,呼應,說:“是啊。”


  夏霖雨說:“聽來的,就是道聽途說吧,真的?假的啊?你核實過?怎麽貿然拿來給人扣帽子,性質惡劣,不是等同於造謠嗎?”


  榔頭囧,不過,臉皮厚,還是一梗脖子,強詞奪理,說:“總歸有人看到,才會說的吧。”


  夏霖雨針鋒相對,說:“要是別人看到你去酒店開房間呢?是不是也可以說?”


  榔頭一顫——別說,他沒少去酒店開房間,就是他沒去,前車之鑒,夏霖雨耍過一次流氓,自然不在乎再耍一次流氓,要是找出一個人硬說看到過他去,想必和之前一樣,夏霖雨絕對不會介意照方抓藥,給他也扣一帽子,況且,他去酒店開房間,我和夏霖雨去酒店開房間,大家半斤八兩,一路貨色,誰都不好指責誰,榔頭額頭冒汗,不由的懊喪——咋的?一不留神,怎麽竟然又讓夏霖雨拉下水,可是卻又無可奈何隻好一擺手,說:“算了,這事算我沒核實。”不過,至於道歉,榔頭依然不肯,而且壓根不想提。


  不過,沒關係,榔頭不提,夏霖雨提,說;“既然,你說他和我去酒店開房,道聽途說來的,不靠譜;你給起外號,還拿他跟著我和張露清出去辦事說事,汙蔑他,我想,兩件事加在一起,二罪合一,你給他道歉,理所應該吧。”


  不過,榔頭雖說理屈詞窮,可是沉默是金,依舊死扛著。


  不過,沒關係,夏霖雨和榔頭對陣,可是直播的,手指一點,徑直發一個貼住,問大家。“榔頭,到底該不該道歉。”


  男生愛美女,自然沒的說,啥青紅皂白的,都不要緊,響應美女號召,才是硬道理,才是重要的,爭先恐後一致指責榔頭,要求他道歉;而女生——“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先不說,隻憑榔頭欺負夏霖雨,還給她和張露清造謠,潑髒水,自然引起公憤——至少是女生的,啥都別說了,臭罵一頓,先讓姐姐妹妹解解氣。


  一下子輿論襲來,榔頭強硬,可卻還是沒頂住,無可奈何,隻好一低頭,同意說:“成,我道歉。”


  過來,榔頭不甘心,不情願,可卻還是勉強向我道歉,說:“說不起。”而且,比起他心悅誠服的向我道歉,他的不甘心,不情願,更讓我開心、爽,回去,一路上我和夏霖雨說說笑笑的,不過,進門,回到寢室,忽然的收到一個微信,卻又讓我的情緒一下子低落——啥?吃軟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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