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光彩
上床,夏霖雨和我背對背,一團香玉溫柔,讓我不由的一扭頭,不過,夏霖雨側臥,一樹亭亭花乍吐,除卻天然,欲贈渾無語,卻又讓我一下子不由的後悔,起床,我不得不去洗褲衩,夏霖雨走進浴室,睡眼朦朧,問我。“怎麽了?”
我當然不能跟她詳說,隻好敷衍,說:“髒了。”
不過,把褲子洗了,對於我來說,雖說解決掉一個問題,可是難以避免的卻又冒出一個新問題,我圍著浴巾,到底該穿什麽啊。
夏霖雨換上連衣裙,走出浴室,掃了我一眼,打趣說:“要不,我讓人也給你送來一件吧。”
我一白——啥?也送來一件?連衣裙啊?一瞪眼,果斷說:“我才不要呢!”
夏霖雨一捂嘴,嫌棄說:“愛要不要。”不過,想了一下,卻又不由的一笑,說:“你穿——”不過,還沒等她說我,我臉色一變,卻又讓她一下子停住,拿出手機,商量說:“要不,給你買一條。”“啪啪——啪——”一陣亂按,我打手機隻是通話,發微信,夏霖雨打手機,屬於全才,網購什麽的一個都不少,隻不過除去給我買褲衩,她還手欠,給我還買了唐·霍塞恤和襯衫,我說,她還真是敗家。
可是,夏霖雨一撅嘴說:“誰啊。”
我直言不諱,一指夏霖雨,說:“你——”
夏霖雨一哼,打算爭辯,不過,事實擺著,勝於雄辯,無可奈何,她隻好退而求其次,矯情說:“誰讓女人都是剁手黨。”
不過,收到唐·霍塞恤和襯衫,我還真是需要感謝夏霖雨——白藉香下手狠,把我的唐·霍塞恤抓破直接變成墩布條,還真是沒法穿,也隻好再添置一兩件。
換上唐·霍塞恤和褲衩,我和夏霖雨走出酒店,由於距離學校不遠——並且,由於距離學校不遠,所以,夏霖雨就近尋找酒店,才把我帶到這,結果,陸陸續續的碰到不少熟人,還都是成雙成對的,我一下子尷尬,掃視一下夏霖雨,不過,夏霖雨是美女,比我還不濟,除去尷尬而且羞澀,眉如初月,目引橫波,俏臉早已桃花紅。
回到學校,我和夏霖雨分手,回宿舍,估摸著,昨天一連和趙衝星衝突兩次,還都沒結果,進門,他一定會拉住我,跟我做一個了斷。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進門,趙衝星沒拉住我,也沒張羅著和我做一個了斷,而是拿出一瓶白蘭地倒出兩杯,遞給我一杯。
“啥意思?”我注視趙衝星,不由的奇怪。
趙衝星笑了一下,說:“怎麽?請你喝酒,看不出來啊?”
可是,平白無故的趙衝星幹嘛要請我喝酒,我掃了一眼酒杯,並沒伸手接。
趙衝星放下酒杯,也不勉強我,伸手一指,讓我坐下,他靠住桌角,居高臨下俯視我,問我說。“你和夏霖雨關係近?”
我說:“啥意思?”
趙衝星一抬胳膊肘抱住,說:“看她還過來給你送酸奶,要不你給我介紹介紹——”
“介紹?介紹?”我狐疑說:“介紹啥?”
趙衝星咳嗽一聲。“丫挺的——”伸手一指。“什麽腦子啊,怎麽不知道開竅呢?我盯住她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怎麽?”我一怔。“你打算泡她?”
趙衝星並不隱晦,說:“是的。”
我一陣惡心,說:“這我可不管。”
趙衝星說:“為什麽?”
我說:“夏霖雨啥人啊,冰清霜潔的,跟你,不是太糟踐了嗎?”
趙衝星一瞪眼,說:“咋了?我怎麽了?”
我實在不願意多說,而且,趙衝星的為人已經著實讓我無話可說,徑直一擺手,說:“反正我不會幫你。”
趙衝星憤恨,一手指著我,說:“別不識抬舉啊,我讓你幫忙,是看得起你,知道不。”
我以牙還牙,當然不好惹,說:“謝謝你看得起我啊,不過,我賤,還真是就不識抬舉了。”
趙衝星一抖,說:“好,你別後悔——”一咬牙。“不信,我整治不了你。”一轉身,出去叫人,估計,這次肯定是要把我往死裏打。
不過,我當然不能擎等著挨打,不過,去找人過來給我幫忙卻又顯然不現實,畢竟趙衝星不是好惹的,沒人願意招惹他而且還是為了我;逃跑,當然也不可以,一來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在學校,早晚會讓趙衝星帶人給堵上,二來,挨打雖然不光彩,可是,不戰而逃除去不光彩,好窩囊,權衡一下,還不如死磕,不過,死磕,既然沒幫手,我能做的自然就隻剩下靠自己,而我能夠指望的除去拚命,自然就隻有給自己上裝備,拿出一把水果刀,我試了一下,還算鋒利,而且捅一下絕對可以給對方留下記憶深刻的創痛。
呼嚕呼嚕,一幫人進來,趙衝星挑頭,一指我,說:“上。”
不過,對方人多,我隻有一個,自然不能讓他們搶占先機,往前一跳,一刀子徑直紮向趙衝星的心口。
趙衝星嚇一跳——沒想到還真是遇到亡命之徒了,連忙的往後一退,不過,躲過一刀,並不代表可以躲過下一刀,我落地,一甩手,一刀徑直紮入趙衝星的胳膊。
趙衝星一聲慘叫,一手捂住胳膊,轉身,連忙的往回跑,而我殺紅眼,往前一衝,徑直追趕他。
不是,他帶來的人,一閃,分向兩邊,畢竟不是省油燈,一個人一伸手立刻抄起一把板凳,徑直砸向我,我追趕趙衝星,顧不了太多,“啪——”的一聲響,脊背劇烈的一痛,緊跟著,其他人紛紛的效仿,抄起各式家夥包括鍵盤,狠狠地砸我。
我一下子頭痛,一下子胳膊痛,一下子屁股痛,然後,“劈裏啪啦——”一陣爆響瞬間把所有的痛連成一片覆蓋我。
趙衝星回身過來,讓大家閃開,狠狠地踹了一腳,不過,雖說他找人來,是為了把我往死裏打,可是,真要把我打死,畢竟要償命,他畢竟不敢,而且認為不值得,一啐,說:“便宜你丫挺的了。”轉身,急匆匆地往校醫院走。
不過,大家還沒散去,白藉香卻又過來,昨晚,我沒少讓她生氣,新賬舊賬一起算,抬腳狠狠地一踩我的頭,我讓人打,憤怒,不光彩;我讓女人打,還是一婊子,除去憤怒,不光彩,還帶給我恥辱,我抬眼,目光冰冷,盯住白藉香——早晚幹死她,一定要雪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