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無事獻殷勤
“你們大婚我沒能參加,現在自然要來看看。”看黎淵跟蕭暮景說話的語氣,應該很熟。
舒小沫很奇怪,為什麽君扶搖的閨蜜和哥哥跟蕭暮景都很熟,而君扶搖跟蕭暮景卻見都沒見過,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還好黎淵今日過來了,不然還見不到那一幕。
來了君扶搖的住所,說是去了側王妃那兒,黎淵知道淩桑梓的性子傲慢,害怕跟君扶搖起衝突,於是匆匆忙忙的趕了過去……
蕭暮景笑著坐在舒小沫的旁邊,“你還怕我欺負她不成?”
聽到欺負這兩個字,舒小沫一臉怨恨的望著蕭暮景,你就欺負我了,你一直都欺負我,現在還好意思這樣說。
“那王爺會欺負扶搖嗎?”黎淵不答反問,這兩人一來一往,看的舒小沫一陣糾結。
寒噓了一番,黎淵宮中還有事情便離開了,這個時候舒小沫才知道她這個哥哥是禁衛軍的統領,好像很強大、很牛X的樣子。
黎淵離開後,蕭暮景往舒小沫旁邊挪了挪,滿臉笑意的說道,“王妃今日又做了件轟動全府的事情。”
“幹嘛?你要幫淩桑梓報複我麽?”舒小沫一臉挑釁的回視著蕭暮景,閃閃發亮的眼裏寫著,你來啊!老子不怕。
伸手撫了撫舒小沫臉側的頭發,“本王為何要報複你,淩桑梓在本王府中囂張的夠久了,也該找個人治治她了。”
一巴掌拍開蕭暮景的爪子,“那你為什麽不自己治治她?”舒小沫鄙視的瞅著蕭暮景,“你是不是在我這兒說淩桑梓不好,然後又跑去她那兒說我不好?”
男人都是這麽賤的生物,蕭暮景也不能例外。
“王妃怎麽可以這麽想本王?本王對王妃可是一心一意的。”說話間,蕭暮景又朝著舒小沫挪了挪位置。
“你不喜歡淩桑梓?那你還娶她幹嘛?”舒小沫突然想到了什麽,臉上的鄙視更甚,“你不會就是為了找個女人泄、欲吧?”
蕭暮景對著舒小沫又是一個特妖孽的笑容,“如果本王說,本王從未碰過淩桑梓,王妃信麽?”從君扶搖口中聽到泄、欲兩個字,蕭暮景著實嚇了一跳,這就是君尚大將軍教出來的女兒嗎?
舒小沫猛地站起了身,顫抖的伸手指著蕭暮景,“原來你真的不舉?”
還好她一早就準備攢好錢就走人,如果一直陪著蕭暮景,她後半輩子的性福堪憂啊!
第二次從君扶搖的口中聽到不舉這個詞,蕭暮景跟前一次一樣,並沒有表現的不高興,而是突然貼上舒小沫的唇。
趁著某個笨蛋小女子失神,攻城略地,本來隻是懲罰加警告的一個吻,卻漸漸加深,蕭暮景不否認,他迷上了舒小沫唇舌間淡淡的甜香味。
大概過了一分鍾左右,舒小沫的腦袋叮當一聲有了反應,睜大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蕭暮景,他、他、他居然親自己了。
使出全身力氣推開蕭暮景,舒小沫的臉紅的快要冒煙了,“你、你、你……”你了半天硬是沒有憋出一句話。
也難怪,這可是舒小沫的初吻啊!初吻不是應該很浪漫的嗎?可是現在算怎麽回事?莫名其妙的就沒有了。
“王妃怎麽了?”蕭暮景輕笑出聲,“莫非王妃害羞了?”看著舒小沫紅撲撲的臉蛋,煞是可愛。
“害羞?我怎麽可能會害羞?”掩飾性的笑了兩聲,笑聲裏很無奈啊!“蕭暮景,你以後再敢突然做這種事,小心老子廢了你。”
“廢?怎麽廢?”蕭暮景低頭望了望自己的某個部位,又笑著抬起頭,“王妃當真舍得廢了本王?那王妃豈不是要守活寡?本王可舍不得。”
就因為這個吻,舒小沫一個晚上都沒理蕭暮景,任他讓下人做了一大堆她喜歡吃的東西,也沒有理他。
當然,那些吃的全都進了舒小沫的肚子裏,生蕭暮景的氣歸生蕭暮景的氣,那些吃的東西都是無辜的,舒小沫本著不浪費的美好節操全都吃完了。
打著飽嗝,舒小沫走到貴妃椅旁爬了上去,蕭暮景就一直跟在她後麵。
特地讓下人拿來水果,還有一把小扇子,舒小沫眯著眼睛望著,想著蕭暮景如果繼續表現的這麽好,就考慮考慮原諒他。
可是那把小扇子一直被丫鬟拿著,蕭暮景碰都沒碰,當然不用碰,因為那個丫鬟正用小扇子幫蕭暮景扇著小風。
而那盤水果,蕭暮景正坐在一邊吃的津津有味。
舒小沫眼睛漸漸睜開,一直瞪著蕭暮景,可是對方頭都不抬一下,完全無視她的存在。舒小沫氣呼呼的翻了個身,眼不見為淨。
這個時候蕭暮景才終於抬起了頭,看著舒小沫的背影,嘴角慢慢上揚。
淩桑梓的房間裏,今天又是長時間的劈裏啪啦聲,淩桑梓砸的是解氣了,看的旁邊的丫鬟心在滴血呀!
這一個白玉瓶就夠她們吃穿不愁一輩子了,淩桑梓砸的不是瓶子,而是銀子啊!
估計是砸累了,淩桑梓終於停了下來,坐在一邊喘著粗氣,貼身丫鬟香兒體貼的端來她喜歡的茶。
淩桑梓接過喝了一口,加上剛才又發泄了一通,心情已經好多了。
“君扶搖的腦子是不是被磚頭砸了?”她記得以前的君扶搖半天都不會說幾句話,整個人冷的讓旁人不敢接觸。
現在的這個君扶搖哪裏是冷,簡直就是個讓人一巴掌想拍死的跳蚤。
“主子不用跟她計較。為何主子今日會答應王妃去試草藥?”如果換做是以前,不管對不對,隻要淩桑梓不高興,那個人便是死路一條。
“你沒看見黎淵來了嗎?”真不知道黎淵今日為何會來,壞了她的事,“父親跟君將軍的關係一直都是水火不容,而現在雖然是父親扶持的人做了皇上,可是朝中一大半勢力都在君將軍的手裏。本宮若這個時候與黎淵直接衝突,隻會給父親添麻煩。”
本來父親就不喜歡她,將全部心思放在姐姐身上,要是再惹了什麽麻煩,就沒人護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