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故事
大牛此時隻覺得牙根異常的癢，當上下牙齒咬合的時候癢的感覺有所緩解。但是一會就回發現這種緩解隻是一種錯覺而已，在緩解的後麵會接上一陣更加難忍的癢，而大牛為了緩解隻有將牙關咬的更緊，以至於到最後牙齦滲出血來。
小白虎見情況不妙，後腿用力一蹬地麵跳至大牛的頭部位置一爪子把大牛拍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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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營地中的大多數帳篷中人們都已睡下，一個昨夜多喝了幾杯的糙漢從帳篷裏走了出來，歪歪扭扭的走到你一棵樹旁對著樹尿了起來。可就當他打哆嗦的時候，一旁的覆蓋著白雪的草叢中卻猛然探出一雙手將他拖了進去。
“啊！”
寒冷的夜空中回蕩著絕望的慘叫，不遠處的帳篷裏大家都還在睡著，沒有人知道他們還沒到目的地就已經開始減員了。
有一個小姑娘被窩裏驚醒，她滿臉疑惑的朝著窗戶外麵看了看，然後迅速穿好內衣，抓起外套披著就朝外走去。她來到隔壁的帳篷，推開厚重的吊簾子走了進去。
帳篷裏住著一老一少兩個人，老頭已經醒來坐在被窩裏，一旁的少年還在睡著。
“師傅，剛剛你有沒有聽到叫喊聲？“小姑娘一臉擔心的問道。
老頭用抽出放在被窩裏的手摸了摸兩撇胡子說道：“聽到了。”
“那咱們要出去看看嗎？”
“不要去，沒什麽大事，你回自己的帳篷歇著去。”
“為什麽？說不定是那凶獸已經出來了，又或者是什麽人遇到困難了。”
“多管閑事，如果真是那凶獸，我們肯定不是對手，先找到妖獸無非是去送死罷了。如果不是凶獸的話，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妖獸出沒，那人是被妖獸拖了去吃了。無論是那種情況，他都必死無疑，你又何必出去給自己找麻煩。”
“妖獸？那是什麽？”
“你沒聽說過也不怪你，因為已經很久沒人見過妖獸了。”
“那師傅你給我講講唄。”說著那女子就坐到了老頭的對麵，把腿放到了老頭的被窩裏。
“你這丫頭，都已經十六歲了，馬上就能嫁人了，還不知羞！”
“師傅~我就是你從小養到大的，在我眼裏你就像我父親一般，我才不管，你還是快點給我講講妖獸是什麽吧。”
老頭拿她實在沒辦法，就隻好由著她的性子。
“嗯······其實所謂妖獸其實就是可以修煉的野獸。”
“可以修煉的野獸？野獸也可以修煉嗎？它們認識字嗎，也有功法嗎？它們怎麽修煉的？”女子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追問著。
“上天是公平的，人可以修煉，要當然也可以。有些妖獸是先天的就會，那些修煉的法訣就流淌在它們的血脈裏，隨著慢慢長大，它們的像吃飯喝水一樣的就開始修煉了。它
們大多數是吞吐日月精華，慢慢積累修為，有些壽命短的可能隻會一些平時捕食時用到的簡單神通，像是噴火呀、吐毒煙呀或是速度飛快呀、力量巨大呀等等。”
“神通？怎麽感覺和我們道家的法術有點像。”
“你可以這麽理解。”
“那他們中有像我們道家的天君，儒家的聖人亦或者是劍聖那般厲害的存在嗎？”
“當然有，有些種類的妖獸壽命極長，在漫長的歲月裏積攢了大量的天地元氣，在加上百萬大山中有無數的天才地寶供他們吞食，他們往往就能成為恐怖的存在，有些修為高的甚至可以幻化成人的模樣，這樣的存在它們妖族內部稱為大聖。”
對麵的小姑娘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那為什麽我沒見過這種妖獸呢？我們來的一路上也真是有些普通的野獸罷了。”
“那是因為我們所處的位置還在百萬大山的邊緣，百萬大山號稱百萬，實則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廣闊。傳說很久以前，就經常有妖獸在人類生活的區域出沒，禍害莊家、偷吃牲畜、害人性命。”老頭停下來從旁邊的爐子上倒了口茶潤了潤喉嚨，又理了理兩撇胡子。
“這妖獸真是可惡，後來呢？為什麽現在看不到了。”
“後來，為了阻擋妖獸的騷擾，人類當時的一個帝王在百萬大山的邊緣修了一座城。”
“不會就是現在的龍城吧？”
“真是冰雪聰明，正是現在的龍城。”
“是不是後來妖獸看龍城進不去就回大山裏了，這個帝王真是英明。”
“並沒有，妖獸有身體強壯，爪牙鋒利，他們能扣著牆體的縫隙爬上城牆，有些甚至能跳上去，飛過去，區區龍城卻奈何不了他們的。”
“不會吧，龍城那麽高，我站在城牆上看下麵的人就像螞蟻一樣大小，他們竟然能跳過去！那後來呢？”
“後來，那帝王沒辦法就擺下祭壇去求神仙。”
“那神仙就幫他把妖獸趕回山裏去了嗎？”
“並沒有，他在祭壇下跪拜了七天七夜，膝蓋跪的血肉模糊，磕頭磕的滿臉鮮血，終於在最後一天從雲上降下幾道卷軸落在祭壇上。”
“後來呢？”
“後來人類就學會了修煉，並且有了現在的道家、儒家、劍宗等等，然後人類就可以憑借修煉得來的本領與妖獸廝殺。”
“然後就把妖獸趕回大山深處了是不是？”
老頭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師傅~到底是不是呀。”小姑娘急切的問道。
“不是。”
“還不是？那後來妖獸為什麽都不見了。”
“後來，人類的確憑借著修為把妖獸趕回大山深處沒錯，妖獸也收斂了很多。但是人類在與妖獸廝殺的過程中發現妖獸的屍體又很多材料能增加修為，而
從哪些卷軸中學到的修煉方法隨著修為的增加竟然能延長壽命，於是就開始大肆獵殺妖獸用以增長修為。就這樣人類的修為越來越高，百萬大山邊緣的妖獸被殺完了，他們就向更深處殺去。終於有一天，驚動了幾個妖族的大聖。人族的修士與妖族的大聖大戰了一場，各有死傷。最後妖族提出和解，大聖會約束妖獸不去百萬大山的邊緣地帶，而人族修士也不得再深入百萬大山獵殺妖獸。”
“所以人類就同意了？所以就看不到妖獸了？”
“基本上就是這樣，我也是聽我師傅講的。其實，主要還是你還小，沒見識過罷了。那段曆史已經不止過去了多少萬年，現在還是會有人會冒險進入百萬大山深處去獵殺妖獸，這邊緣地帶也還是會有少數的妖獸出沒，傳說中的大聖誰也沒見過，是否還活著也不知道。”
“那為什麽我沒見過？”
“前段時間不是野獸都跑了嘛，還有你們這些小輩才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沒見過也是正常的。而且這次那隻傳說中的上古凶獸其實也是一種強大的妖獸。”
“那不行，我還是想出去看看。”
“怎麽就那麽不聽話呢，你要是想看，改天我帶你去禦獸宗看，他們有圈養的妖獸。”
“真的？”
“師傅保證。”
“好，說話算話，不然到時候我拔你的胡子。”小姑娘一邊說著還一邊做出要拔的姿勢，嚇得老頭一個勁的往後縮。
月光下，雪地裏，有一黑袍人再使勁的嚼著什麽，他身前的地麵上血紅一片，還有幾片碎肉殘肢散落在地上，接著月光可以發現黑袍人那褶皺的皮膚肉眼可見的在恢複彈性，而破損袍子處裸露出來的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他一邊咀嚼著，一邊用那雙血紅的眼睛盯著不遠處的帳篷。
大牛醒了過來，揉了揉腦袋，發現鼓了個包。
“我怎麽了？”
“你情緒太激動，把劍氣給露出來了，我怕你傷著自己就把你給拍暈了。”
“怎麽會，我明明就已經能收斂劍氣了。我剛剛就隻是有些生氣，覺得那劍宗的趙青鬆無緣無故要殺我有些讓人生厭。然後就眼前一片白茫茫，什麽都不知道了。”
小白虎皺著眉頭說道：“可能是因為我的血的原因。”
“什麽血？”
“在你要死過去的時候，我給你喂了點血，所以你有些凶煞之氣很正常。”
“那要怎麽辦，這樣一來我體內的劍氣豈不是藏不住了。”
“那不是挺好的，多少人求還求不來呢。”小白虎一邊舔著爪子一邊沒心沒肺的說著。
“那不行，師傅說那樣我會被人抓去的。”
“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怕你不肯。”
“什麽辦法？”
小白虎咧開嘴露出兩個字：“殺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