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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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龍之介留了下來。
怎麽說呢,現在的狀況就像是小黑屋的主人用不那麽新鮮的三文魚招惹到一隻流浪的野貓一樣,芥川龍之介站在檔案室內的一隅,不過並沒有按照我所言,用這裏的醫療箱為自己處理傷口,他不時地發出幾聲輕咳,皺著眉頭的樣子像是這個地方布滿了令人生厭的黴菌和灰塵似的。
我看完了書的最後一頁。
從這章開始直到結尾都是27的場子…………雖然也沒多少了【喂【但仔細算一算還是挺多的
我心中永遠的白月光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作者有話要說:男人妨礙我更新的速度(
他輕聲道:“那麽,接下來的時間可否留給我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杯清水遞到我的麵前,然後把原本擺放在我麵前的那杯伏特加移開、轉而拿到了自己麵前。
“你的朋友應該不會來了。”他開口對我說。
他舉止自然地坐到了我的另外一邊,把手中的帽子輕輕地放在了我的麵前。他似乎不喝酒,酒保詢問他時他隻是溫和禮貌地搖了搖頭,然後要了一杯清水。
我的戒備消失了。這很奇怪,但我在這個人身上感覺不出任何威脅。
他看著我,笑了起來。
這雙眼睛注視著我,專心致誌又全心全意地看著我,就像明明眼前有更加昂貴、珍貴、價值不菲的東西,但他仍舊把第一眼遞給了我。
他有著一頭棕色的頭發,同樣棕色的眼睛閃爍著動人的、迷人的、沉靜的光澤,像鑽石一樣,像清晨的第一滴露珠一樣。
這是一個長相溫和清秀的日本男人,身上穿著考究的意大利手工西裝,從頭到腳身上每一件東西都價值不菲,在酒吧閃爍的燈光下自命不凡地誇耀著“我很貴”。但即便如此,這個男人看上去依舊十分低調、溫和、普通,像是一個剛下了班臨時起意來這個地方小酌一杯的上班族。
我的身後正站在一個十分年輕的男人。
我立刻警惕地朝身後看去。
就在我思考著應該把中原中也帶到哪裏去的時候,我頭頂上的帽子忽然被人不著痕跡地摘了下來。
我伸手朝他的麵前晃了晃,確定他的的確確醉了過去——啊,這麽看來酒量也不怎麽樣嘛,老實說我還毫無感覺。即便是伏特加,在我看來也隻不過是稍有味道的水而已。
等做完了這個動作之後,他才像終於安心了下來一般,倒在吧台上昏睡了過去。
過了半天,他摘下了頭上的帽子,舉起手臂、搖搖晃晃地把從不離身的帽子扣在了我的腦袋上。
這下他終於有了反應。他慢吞吞地直起上半身,右手的手指插進赭紅色的頭發裏,撐著因為飲酒過度而變得分外沉重的腦袋。他歪著頭,一直側著臉盯著我,什麽話也不說,隻是對著我笑。
我又叫了一聲:“中也?”
對方沒有回答我。
“中也,你還好麽?”我問。
這下變成酒保一臉驚恐地盯著我了。
我拿著倒滿伏特加的酒杯,看了看旁邊已經醉得癱成一團的中原中也,又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忽然產生出一股明明自己都還沒有用力、結果對方就已經倒下了的感覺。
半個小時後——
中原中也衝我挑了下眉梢,嘴角上揚:“事先說好,要是醉了的話我可是不會管你的。”
我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
聞言,站在吧台後麵的酒保看著中原中也,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聽我這麽說,中原中也看上去竟然變得開心了起來。他朝我偏了下頭,對我發出了邀請:“要喝酒麽?”
中原中也:“……”
我想了一下,臉上沒什麽表情地回答說:“變成鴿子精飛走了。”
不知道為什麽,中原中也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微妙,他掃視了周圍一圈,問:“他人呢?”
中原中也:“……”
我老老實實地說:“安吾前輩約我來的。”
“你來這裏做什麽?”中原中也兩三句話打發走了他的部下之後就看似隨意地來到吧台,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上。
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我還是按照阪口安吾的要求去了酒吧,隻不過在約定好的時間點上我並沒有見到阪口安吾,反而碰見了和部下來這個地方喝酒的中原中也。
自從第一天回來向森鷗外述職之後,阪口安吾在其餘時間內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再次聯係上他,還是對方主動約我晚上去酒吧見麵。
……除了回來之後精神似乎就有點失常以外。
不過撇開這點不談,阪口安吾的臥底生涯依舊非常成功。
為什麽說是差點呢?那是因為有小道消息說這個組織的二號人物跟首領是同學,有著從創業至今的深厚感情,作為天降的阪口安吾當然鬥不過竹馬。
過了一段時間後,我終於收到了阪口安吾回國述職的消息,聽說他這次出國是去了某個意大利組織當臥底。阪口安吾憑借著聰明才智、勤勞努力、996加班毫無怨言的社畜特質成功打入了組織內部,一路暢通無阻地往上晉升,差點坐上了第二把交椅。
我不想讓她變得跟這裏的大部分人一樣。
我教給了她我力所能及的一切,這可不是為了她做這些事情的,這些事情除了讓別人覺得她用起來順手以外根本毫無用處。
我當然表示拒絕。
銀一向對我十分順從,自然也學習得異常認真,她的成長理所應當地引起了太宰的注意,後者雙手合十、用仿佛少女祈禱一般的姿勢故作扭捏地讓我把銀借給他用一用。
兄長在組織內部的奮力打拚似乎激勵了銀,在銀的再三請求下,我終於開始教導她戰鬥的技巧——她的體質偏弱,力量也不夠,比起戰鬥她更適合去殺人,這恰巧也是我擅長的。
從這以後,我就很少在檔案室看見芥川龍之介的身影了——啊,應該是再也不用做這種跑腿的工作了吧,真是可喜可賀。
他說完這句讓人一頭霧水的話之後,拿起資料就沒有任何猶豫地離開了。
我:“?”
芥川龍之介搖了搖頭,抿了下嘴唇,說:“以後不會了。”
“啊,這不就麻煩了麽?”我撐著側臉,盡力表現出十分同情對方的樣子。
“隻是太宰先生覺得我很礙眼而已。”芥川龍之介看著我,說。
我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正好看見對方也同樣注視著我。芥川龍之介麵無表情地從我的辦公桌上拿走了資料,他冷著一張遍布淤青和傷口的臉,抿緊嘴唇的模樣讓他看上去陰鬱了許多。
芥川龍之介否認了:“不是。”
中也沒有對他評價過多,但從語氣聽得出來中也還是挺欣賞他的,從貧民街爬出來的惡犬身上多多少少帶著他欣賞的骨氣。
盡管一直待在這種封閉的地方,但我好歹也聽過芥川龍之介的事情——用紅葉小姐的話來說,他就是一把可愛的、不長腦子的殺人利器,有時候好用、有時候不好用。
我捧著熱騰騰的茶杯,“啊”了一聲,開口說:“看來你又犯了同樣的錯誤……唔,是又把任務目標全都殺了麽?”
過了兩天,我又在檔案室見到了前來拿資料的芥川龍之介,隻不過這一次對方臉上不僅沒有了剛包紮好的繃帶和紗布,甚至還多了幾道淤青和傷口。
我盯著短信上的意大利文字看了一段時間,隨後摁下手機,明亮的手機屏幕一瞬間滅了下去。我抬起眼睛,看了由於我的舉止反常而躊躇不安的銀,麵無表情地說:“沒事,有人在惡作劇而已。”
[如果生活還算愉快的話,那就太好了,要抓緊時間好好享受哦。因為接下來會發生讓你驚訝的事情呢……啊,說不定你也不會在意。真有趣。]
[所以,最近還好麽?生活愉快麽?]
[你好哦~我是安吾君的朋友,安吾君想托我向你問候一下,因為他最近實在太忙了脫不開身,你能理解的吧?]
此時此刻,我正對著手機上的幾條匿名短信發呆。
她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開口問我:“琴小姐……怎麽了?”
銀眼巴巴地看著芥川龍之介仿佛絲毫沒有留戀之情地離開了,等到後者消失了片刻後,她才回過神來、小跑著湊到我的身邊,將買好的鯛魚燒遞了過來。
飽餐了一頓的羅生門歡快地朝我點頭,結果被它的主人麵無表情地瞪了一眼。羅生門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垂落了下去。
我朝著他的方向招了招手,開口道:“歡迎下次再來哦。”
盡管我先前表示不會偷聽他們的對話,芥川龍之介也沒有做出任何多餘的舉動,他把沙發和地板全都打掃幹淨之後,就禮貌地向我表示是時候離開了。
銀回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芥川龍之介一言不發、拿著掃帚把地板上的餅幹殘渣掃幹淨的場景。這樣的場麵無疑給她帶來了巨大的衝擊,就像是仙度瑞拉從晚宴回來後看見惡毒後母正在老老實實打掃衛生一樣。
在我看來過分瘦弱的身體瞬間僵硬了起來,芥川龍之介的目光隻在我的臉上停留了短短的一瞬間便迅速地移開了。
我伸手扶住他的下巴,動了動手指,將他的下巴抬到一個適合的高度方便我在他的眼角附近塗上藥膏。我開口說:“不要低下去,把臉抬起來。”
他剛把頭低下去,就被我握住了下巴。
芥川龍之介仿佛是一個剛開始育兒的新手父母一般,一本正經地朝我低下頭,語氣硬邦邦地說:“我會負責處理幹淨的。”
看上去像是野生動物進食,但其實羅生門的動作也僅僅停留在咀嚼上而已,小餅幹被它嚼成了殘渣和細屑,全灑在了沙發和地板上。
十分鍾後,芥川龍之介仿佛受到什麽屈辱一般端坐在我的身邊,一言不發地任由我往他臉上鼓搗繃帶、紗布一類的東西。與主人的正襟危坐恰恰相反,羅生門毫不客氣地趴在我的大腿上,變成了巨大的顎,哢嚓哢嚓地大口咀嚼著銀為我烘焙的小餅幹。
羅生門更加興奮了。
我麵無表情地拿起桌上的小餅幹晃了晃,說:“還有吃的。”
顯然,自身異能力的積極主動給主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芥川龍之介這張過分蒼白、不近人情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絲窘迫,他像是嗬斥出門丟人現眼的小孩子一樣小聲嗬斥道:“喂,羅生門!”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我好奇地偏過頭望過去,正好看見對方衣服下擺的布料漂浮了起來、又變成了方才凶悍無比的黑影,隻不過這一次這道黑影興奮雀躍地一個勁兒往我的方向鑽。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需要這——”
我對芥川龍之介的反應視而不見,自顧自地打開醫藥箱開始清點裏麵的東西,雖然外表被戳得稀巴爛,但裏麵能派上用場的東西似乎還有不少。我數了數,隨後用眼神示意芥川龍之介坐到沙發那邊去,簡短地開口道:“過來吧。”
對方露出了如鯁在喉的表情,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麽所以幹脆閉上了嘴。
芥川龍之介:“……”
我拍了拍醫藥箱上的灰塵,認真地看了幾眼,不由得“啊”了一聲,說:“壞掉了,賠錢。”
我彎下腰,重新將醫藥箱撿了起來,還沒等我抬起頭,我就聽見對方冷漠又強硬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被戳得破破爛爛的白色醫藥箱在地上滾了幾圈,最後滑到了我的腳下。
凶惡的黑影縮了回去,又變回了芥川龍之介身上黑色的衣服下擺。
我從櫃子上取出醫藥箱,朝芥川龍之介的方向丟了過去。白色的醫藥箱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圓潤的弧線,下一秒卻被一道尖銳的黑影惡狠狠地刺穿,漆黑的影子宛若惡犬一樣咬住醫藥箱,又像嫌棄一塊腐爛的肉一樣將其摔在地上。
我合上書,把注意力放在了芥川龍之介的身上,後者刻意和我保持了一段距離,背靠著牆壁,正對著我的位置和檔案室狹小的門口,即便他在閉目養神,也能將這小小的空間盡數掌握在手——啊,挺敏銳的嘛,是太宰教出來的成果麽?
徘徊在社會邊緣的落魄主人公最終獲得了救贖的故事,老套且沒有新意,真不知道為什麽織田作會喜歡這種類型的。
最近沒有更新都是因為該死的感情問題
是的我活了這麽多年居然有了感情問題
不過沒關係估計成不了,畢竟我是一個絕情的浪子嘻嘻嘻嘻嘻嘻網,網,,……: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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