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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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再三, 為了以示對奈魯先生的尊敬, 我隻好十分惋惜地放下這塊已經被我覬覦已久、幾乎快要送進自己嘴裏的咕嚕肉,抬起頭看向奈魯先生的方向, 禮貌地問了一句:“還剩下最後一塊了,奈魯先生,你要吃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突然插話打斷了這兩個人的對峙, 總而言之現場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奈魯先生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餐盤裏那最後一塊孤零零的咕嚕肉, 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過。
是的,沒錯,奈魯先生正是這種不會別人剩下的東西的設定。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黎格、舅舅家、之言、吧唧小飛俠 1個;
………………至於奈魯,那是誰?【喂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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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時候才開始弟弟碼字,補上更新之後感覺自己又禿了一點,嚶嚶嚶
又住在豆瓣微博吃了一天的瓜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跟姬友出去吃了火鍋
“物價上漲了,”我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開始抬價,“要兩份。”
我搖了搖頭。
“……”風領悟到了我的暗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猜測道,“一份咕嚕肉?”
“當然。”我回答說,緊接著用眼神暗示他。
“……的確如此,”風看了我幾眼,笑著說,“要收學費麽?”
我拍了拍手上這幾本厚厚的語言教材,說道:“那你或許需要一個老師。”
聞言,風先生輕攏著右手放到嘴邊,輕輕地咳了一聲,臉上的神情更加無奈了:“這個嘛……學習的路上總會有各種困難。”
“沒事,”我搖了搖頭,順便問了一句,“意大利語還是不熟練麽?”
態度強硬地打發走了對方之後,我就看見風先生朝我望了過來,臉上帶著些無奈的神情。他開口道:“謝謝,這一次似乎又麻煩你了……”
我:“不,你不可以。”
我麵無表情地替風先生拒絕了這個意大利男人各種借口報恩的約會請求,對方沒有表現出絲毫氣餒,甚至連不滿的神色也沒有流露出來,反而直勾勾地望著我,緊接著露出了一臉“抱歉我不做基佬了漂亮妹子我也可以”的表情。
“……好的,”風忍不住撫額,仿佛保守的世界觀遭受到了某種劇烈的文化衝擊,“可否請你幫我……拒絕他呢?”
我語重心長地道:“意大利有很多基佬的。一個男人走在路上的時候請務必保護好自己,風先生。”
風:“……”
我“哦”了一聲,簡短地說:“大概是想泡你吧,風先生。”
“……我不太明白他想做什麽。”風這麽說著,目光疑惑,麵露不解。
風言簡意賅地陳述了一遍,大致的情況就是他看見這個意大利男人在小巷裏被幾個混混毆打,便出於好心幫了對方,卻不想被對方一路糾纏到了這裏。
我順路地走了過去,風剛用眼角的餘光瞥見我,那張俊秀的臉上就流露出了緩一口氣的神色。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我就心領神會地詢問他:“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麽,風先生?”
看上去用“對峙”來形容不太準確,更像是那個意大利男人單方麵地正在糾纏風先生。
這一天周末,我剛從杜爾那裏補習回來,就看見身穿紅色唐裝的風和另外一個相貌陌生的意大利男人正站在公寓門口。
由於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黑手黨學校裏,我在家的時間也跟著變少了起來。而再一次看見風先生,已經是隔了一段時間以後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黑手黨學校裏那些身世顯赫的家族繼承人們也讓我覺得麻煩。
黑手黨學校的課程對於我這個半道出家的人來說的確十分困難,光是語言類的課程就足以讓我感到棘手。漢語、英語和俄語我倒是能應付,法語、阿拉伯語和西班牙語就得從頭開始學——而這一點,比我小得多的斯誇羅倒是幫了我不少。杜爾也熱心地幫我找了不少教材。
“我可不想白養著一個文盲。”奈魯先生如此說道。
緊接著,他用這個偽造的身份證明給我辦理好了入學手續,像是打包清掃家裏的垃圾一樣把我丟進了黑手黨學校。
這個明顯有些胡思亂想的猜測竟然有了那麽一兩分真實性,因為過了不久奈魯先生又恢複了正常——就像生理期過去了一般——他替我辦好了新的身份證明,琴·科利奧尼就是我的新名字。
我忍不住在心裏暗自猜測道,難道是因為生理期麽?
雖然奈魯先生的性情一向反複無常,但是感覺今天格外的奇怪。
我歪了歪頭:“……?”
“……謝謝,不過不必了,”奈魯先生忽然改了口,態度也隨之變得冷淡了起來,“我對你做的東西不感興趣。不用麻煩了。”
奈魯先生:“……”
“請放心,這是不可能的,”我對自己充滿信心,“風先生今天手把手教了我好久呢。”
“可以,”奈魯先生輕輕地側了下臉,意思是隨我怎麽辦,他對這種事情一向不是很上心,提醒我說,“如果你不會第二十七次把廚房炸掉的話。”
我點了點頭,繼續說:“如果你想喝的話,我明天可以做。”說到這裏,我忍不住攤開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又緊緊地將手掌握成拳頭,用一副認認真真的表情開口道:“我認為,經過這一天的磨煉,我已經成功喚醒了沉睡在我體內的種族天賦。請你親眼見證吧,奈魯先生。”
奈魯先生轉過頭,看了我一眼,說:“湯?”
“奈魯先生,你想喝湯麽?”我問。
經過一番忙碌,我總算把餐廳和廚房打掃幹淨了。先前風先生就將這裏清理了一番,後續工作做起來並不算麻煩。我打開冰箱,看了看整整齊齊地陳列在裏麵的各種食材,然後半趴在廚房門沿上,將小半個身體探出去,看向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奈魯先生。
奈魯先生:“……”
“這樣的話就太遺憾了,奈魯先生,”我目光堅定,語氣信誓旦旦,“那可是一張能當校花的臉啊!”
奈魯先生冷笑了一聲,似乎並不讚同我的話:“是麽?亞洲人的長相在我眼裏全都差不多。”
“是的。因為他和他的兒子一樣待人親切,說話又好聽,還會做飯,”我眨了眨眼睛,含蓄而內斂地說,“而且臉也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一邊收拾著餐具,一邊將風先生的姓名和來曆一一說了出來。聽完之後,奈魯先生漫不經心地開口說:“哦?看來你們相處得很愉快。”
奈魯先生索性換了一個話題:“那個奇奇怪怪的中國男人是誰?”
奈魯先生:“……”
“嗯,這倒是沒有,”我想了想,認真地回答說,“我父母死得早。”
“我不喜歡陌生人出現在這個地方。”奈魯先生用他一貫不冷不熱的聲線開口說話,聲音中透露著幾分譏諷的意味:“難道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別給陌生人開門麽?”
……結果一轉眼,就看見了奈魯先生那張冷冰冰的臉。
直到親眼看見風先生離開了這裏、背影消失在了門口,我才不緊不慢地把目光收了回來。
我晃了下神,有那麽短短的一瞬間我還以為是另外一個人在對我笑——不過仔細想想也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慢吞吞地說:“哦……再見。”
“既然如此……”風將溫和的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緊接著對我微微一笑,他的目光如水,臉上的笑意也如同流水,緩緩地淌進了我的眼裏。他開口對我說:“那我就先告辭了。再見。”
風終於領悟了過來,他禮節周到地對奈魯先生說:“抱歉,是我打擾了。”
奈魯先生冷冷地看著我,就像在看著一個居然大著膽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外人勾結私通的二五仔。
我隻好小聲地向他翻譯了一遍。
風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用微微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我——奈魯先生話說得太快了,他不大能聽得懂。
他一邊拖長著尾音,一邊用手中的筷子輕輕地敲了一下餐盤邊緣。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他接下來的話也跟著響了起來:“不過今天並不是一個好時機。”
奈魯先生用審視的目光看了我好幾眼,臉上流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他身上那股仿佛夾冰帶雪的冷漠總算消退了一些——盡管看上去仍舊拒人於千裏之外——他回頭望向風,開口說:“我會考慮你的邀請……”
大意了。早知道就不應該教奈魯先生如何使用筷子。
我立刻閉上了嘴。
奈魯先生一臉平靜地聽著,緊接著那兩根筷子在奈魯先生的手指上極快地轉動了一下,劃出漂亮又危險的弧線。
這就有點惡心了,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也不喜歡去碰別人使用過的東西。這是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衛生常識啊,畢竟很多疾病都是通過唾液傳播的——這當然不是指我有病的意思。
我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斟酌起用詞,慢慢地說:“或許對於奈魯先生而言問題不大,不過對我來說,這……”
“是,怎麽了,”奈魯先生點了下頭,朝著我挑起眉梢,“有什麽問題麽?”
心情忽然之間變得莫名沉重的我在這一瞬間想起了什麽, 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直勾勾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奈魯先生,開口提醒他說:“不好意思,奈魯先生,你用的是方才我用過的筷子……”
失策了。
我:“……”
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咀嚼了幾下,喉結上下滾動。最後一塊咕嚕肉也徹底消失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奈魯先生做出了令我始料未及的舉動——他走到我身邊,俯下身來,二話不說地取走了我手中的筷子,動作熟練地夾起那最後一塊咕嚕肉送進了嘴裏。
這一招以退為進用得實在是妙啊。我在心裏不由得為自己暗暗鼓掌,表麵上是為了顧及奈魯先生而作出了讓步,但實際上已經深刻了解對方性格的我非常清楚他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很好,這最後一塊咕嚕肉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敏銳地捕捉到了對方神色的變化, 我抓住機會, 趁機開口說:“啊,這樣的話, 我就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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