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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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跟十八年後的斯誇羅好像,不, 應該說是一模一樣才對。
不過還是稍微有一點地方不同,成年之後的斯貝爾比·斯誇羅雖然也很暴躁跟別扭, 但臉紅的次數卻少之又少, 就算偶爾感到了一絲難以掩飾的羞澀, 斯誇羅也會用大吼大叫、破壞牆壁、打穿地板的方式強行遮掩過去。
不過這樣也挺可愛的,我喜歡在某些莫名其妙的地方顯得過於純情的人。因為看上去很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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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個辦法把無敵的波魯納雷夫帶回彭格列養老【喂
………………可是你媽的,為什麽???!!!
JO3裏麵我其實最喜歡**和伊奇
作者有話要說: 給沒看過上部的小仙女們提示一下哈,斯誇羅是把琴妹一手養大的媽【?????
說到這裏,杜爾緊緊地握住了左手的拳頭,開口說:“我想,我很快就能找到他了。”
“十多年前我得知他來到了意大利,似乎在追查什麽東西的下落,但很快我就失去了他的音訊,”杜爾說,表情漸漸凝重了起來,“但那個男人是不會莫名其妙地死去的,所以這十年來我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
請問這其中有什麽因果關係麽?
我:“……”
“那時候他正在找殺害妹妹的凶手,我們很快就分別了。我立下誓言,在打敗他之前不會再使用這隻左手戰鬥。”
“我在追求劍道的路上,去過很多國家,挑戰過很多劍客,”杜爾的臉上露出了回憶的神色,那似乎是一段非常愉快的記憶,“但有一個人讓我印象非常深刻,他是一位真正的法蘭西戰士。”
我歪了下頭:“約定?”
“這個麽?”杜爾抬起左手晃了晃,解釋說,“是因為一個約定而已啦。”
杜爾並不是那種出於某些特殊的原因而給對手放水的人,身為一個追求榮譽的劍士他向來全力以赴。正因如此,他完全不用左手的舉動才會讓我有些不解。
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我就單刀直入地指了出來:“剛才交手的時候,你完全沒有用過左手,這是為什麽呢?”
“問吧問吧,”杜爾對我揚了揚下巴,“對我不要這麽客氣,敬語什麽的就免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過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杜爾,有些疑惑地問道:“杜爾先生,請問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麽?”
我情不自禁地盯著對方那肉肉的臉頰以及毛茸茸的白色短發,再次警告自己不要去捏、不要去摸、絕對不能冒犯對方以免產生不好的印象。
我:“…………”
“等你贏了再說吧。”斯誇羅繼續說道。說完之後,他就閉上嘴再也不肯說話了,耳邊柔軟的白色頭發絲毫不能掩飾住漲紅的耳根。
這時,我的左臉忽然一軟——大概是剛才我的動作太過潦草,臉上的血跡沒有擦幹淨,斯誇羅朝我伸出手,認真又仔細地替我將臉上的血跡擦去。
我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嗯,說的也是呢……”
斯誇羅哼了一聲:“開什麽玩笑,我是不會把失敗者放在眼裏的。”
如果是原來的斯貝爾比·斯誇羅的話,他一定會對我說些什麽。不管是誇獎還是嘲諷、鼓勵還是奚落,他的話語對我來說總是非常重要。
見年幼的斯誇羅抿著嘴半天沒有反應,我不免感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失落——果然,十八年前的斯誇羅和十八年後的斯誇羅,盡管從生理意義上是同一個人,但對於我而言卻是截然不同的。
此時此刻仿佛失去了姓名的杜爾:“難道我誇你還誇得不夠多麽???”
斯誇羅頓時露出了一臉“你腦子壞掉了嗎”的表情:“???”
“沒怎麽,”我眨了眨眼睛,聲音平靜地開口道,“隻是在等你誇我。”
斯誇羅有些奇怪地望著我,臉上流露出了不太自然的表情,問:“怎麽了?”
斯誇羅雖然表麵上是個吵吵鬧鬧、咋咋呼呼的小孩子,但在這個時候就已經表現出了與以後別無二致的沉著冷靜的性格,從始至終默不作聲又聚精會神地觀摩著每場戰鬥。
隨後,我走到了一直旁觀到結束的斯誇羅的麵前,蹲下身體,將視線與對方保持平視。
杜爾一頭霧水:“???”
“啊,”我想了想,表情認真地說,“你大概等不到那一天了。”
聞言,杜爾的眼神微微一動,隨後半是感歎半是期待地說:“漂亮的回答。我開始羨慕奈魯那家夥了,你以後會變成怎樣的女人呢……真想快點等到親眼看見的那一天。”
我搖了搖頭,抬起手敷衍潦草地擦去臉上的血跡,一本正經地開口道:“在沒有徹底贏過你之前,每場戰鬥對我來說都隻是失敗而已。”
杜爾把手中的劍插在地上,手掌如同撫摸著權杖一般撫摸著劍柄的頂端。他看我的模樣就像是在看一棵冉冉生長的樹枝,眼中已經隱約看見了生成的大樹的形狀。杜爾對我笑了一下,語氣輕鬆地說:“呼……完了,再這樣下去我可就沒什麽能教給你的了。”
在杜爾略帶讚賞的目光中,我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自己的進步。兩百一十八負一平,最後的那場平局中,我的左臉被淩厲的劍氣弄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而杜爾的脖子上也滲出了一點鮮血,到最後誰也沒有再次進攻的餘地。
……
“預判的關鍵就是觀察肌肉的變化,身體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
“視野的變化速度還要加快,在反應能力不及對方行動的情況下要學會預判。”
“不要隻顧著進攻!防守也是必要的。”
“手臂的力量太弱了。”
杜爾似乎看準了這一點,因此下手更加全力以赴、毫不留情。從這方麵來說,他的確是一個出色的教導者。
然而,強大的對手和自身的弱小,這兩者之間的強烈對比激起了我那一點刻意壓製在平均線以下的、好勝的**,而這種**一旦被激發出來就很難再次抑製回去——畢竟,我從很早以前就清清楚楚地意識到,我是一個極其痛恨自身的無能的人。
我並不是一個好戰的人,各方麵的**都精妙地保持在了一個適度薄弱的水平——可能對金錢稍微感興趣一些——太過強烈的**會使頭腦難以保持清醒,進而逐漸遮蔽眼睛,“強欲”對於需要隱蔽蹤跡的殺手來說是非常致命的弱點。
實話說,在麵對杜爾的時候我隱約感受到了一股和奈魯先生初次見麵時對方帶給我的壓迫感,但不知道是因為實力差距還是性格差異,杜爾給我的壓迫感終究還是弱了一些。正是這種削弱了的壓迫感讓我產生了“並不是不能贏過他”的想法,反而使我的戰鬥欲更加旺盛了起來。
短暫的問候後,今天的訓練課程很快就開始了。說是訓練課程,但因為雙方的實力水平相差過大而呈現出殘酷的碾壓局麵。同是暗殺者的出身,杜爾非常熟悉我隻進攻人體要害部位的攻擊方式,較量的又是他引以為傲的劍術,他的力量比我更強大、速度比我更敏捷。
斯誇羅氣得跳腳:“喂!你們那是什麽眼神?!不準這麽看著我!!”
我和杜爾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慈祥的表情。
我:“……”
“……還有,那個,”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不太自然地說出了口,“……謝謝。”
斯誇羅愣愣地望著我,半天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才動了動柔軟的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並沒有發出聲音。他偏過頭,不知道為什麽看上去有些不擅長表達感情似的別扭,又好像有點害羞,他抿了抿嘴唇,開口說:“這是當然的。”
“從第一次見麵起,我就認為你……會是一名非常了不起的劍客。”我表情真誠地說,聲音和眼神都沒有絲毫動搖,因為相比起現在的斯誇羅來說,我已經看到了相當遙遠的未來。
我握著他的手,開口解釋說:“我剛才注意到了他的手,他的手掌上有握劍留下來的繭,這種程度的繭說明他每天握劍的時間起碼超過了四個小時。對於小孩子來說已經非常厲害了,這不是光有天賦就能做到的事情。”
斯誇羅後知後覺地攤開小小的雙手,我微微彎下腰,動作十分自然地將對方的雙手輕輕地攏在自己的手裏,斯誇羅的身體和神色都伴隨著我的動作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過來。
“因為他的手。”我簡短地指了出來。
杜爾有些好奇:“誒?你怎麽看出來的?”
我點了點頭,肯定地說:“嗯,我看出來了。”
“哼,不用你說這也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斯誇羅眼睛裏的驕傲幾乎快要溢出來了,顯然他對自己在劍術上的天賦也相當自信。
杜爾擺出了一副炫耀孩子成績的家長的模樣,開口對我說:“這家夥叫斯貝爾比·斯誇羅,是彭格列附屬家族的孩子,雖然現在還小,但實際上在劍道上有極高的天賦,他的天賦說不定還在我之上。”
杜爾笑了兩聲,把斯誇羅放了下來,緊接著整隻手掌按在斯誇羅的頭頂上,毫不客氣地擼了兩把對方那頭毛茸茸的白色短發。後者露出了徘徊在炸毛邊緣的表情,但不知道為什麽又硬生生地忍耐了下來。
斯誇羅又氣又說不出話,他僵硬地抿直柔軟的嘴唇,幹脆把頭扭向一邊。
杜爾被他捶得齜了一下嘴:“還說你脾氣不差??”
斯誇羅臉紅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後便惡狠狠地用自己圓圓的小拳頭捶了兩下杜爾的腰,像是教訓他背地裏說自己壞話, 凶巴巴地大聲說:“我哪裏脾氣差了?!”
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對方那肉肉的臉頰,暗暗警告自己不要去摸、不要去捏、初次見麵絕對不能冒犯對方,然後順從自己的心意感歎道:“杜爾先生, 我認為你說的不對,斯庫……不, 斯誇羅先生並不是脾氣差態度不好喜歡大吼大叫還瞧不起人的小鬼, 斯誇羅先生明明這麽可愛。”
想起沢田家光囑咐給我的話, 我並沒有草率地表現出跟斯誇羅很熟稔的模樣, 雖然按照我和斯誇羅相識的時間, 我可以信誓旦旦地說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呃,可能Xanxus先生除外吧。
我低著頭,垂下眼睛,像是在觀摩什麽新奇的東西一樣直勾勾地盯著年幼的斯誇羅看, 就算後者在我過於赤.裸的目光注視下神色越來越別扭,我也沒有打算把視線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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