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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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我的處境有點不妙。


  我拿著來曆不明的彭格列戒指,孤零零地站在意大利的街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全都是金發碧眼、麵貌輪廓深邃、說著意大利語的外國人,感到有點茫然。


  十分鍾以前,我明明還呆在日本的並盛町,隻不過是走出家門口去撿一枚戒指,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這種莫名其妙的發展就像是某個誤闖仙境的童話故事。


  這就是大城市的殘酷(喂


  來意大利第一天的琴妹:被搶劫,中了一槍,還被黑車司機茸茸敲了竹杠

  這個時候的茸茸還沒有替身能力、沒有甜甜圈、也沒有穿開胸裝(


  茸茸風評被害現場_(:з」∠)_

  作者有話要說:  雲雀恭彌是誰我不認識他我的眼中隻有喬魯諾!!!


  “……”他頓了頓,他再次開口說話時,聲音依舊十分冷靜,但我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微妙的變化,“你是黑手黨麽?”


  他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張開嘴試圖解釋,這時麵包車的輪胎似乎碾過了一塊小石頭,車身劇烈地抖動了一下。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我隻是看見你在身上藏了兩把槍,還有短刀。”


  我:“……”


  他表情有些冷漠:“隻有這個不行。”


  我眨了眨眼睛,委婉地開口道:“你要是想看的話也並不是不可以,1萬裏拉就……”


  “……不,我看的不是這個。”他立刻收回了目光,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眼前的道路上。


  黑頭發的少年:“……”


  “可以請你不要再看我的內褲了麽?”我規規矩矩地將裙角整理好,禮貌地對他說。


  我循著他的目光朝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因為剛才處理傷口的舉動,我的短裙往上撩了起來,裙角全都胡亂堆在了一起。


  這時,我察覺到這位黑頭發的少年一直在看著我,那雙綠寶石般的眼睛像是看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瞳孔中透露出幾分驚訝。


  這麽想著,我以同樣的動作抬起了右腿,將裹住右腿的長筒襪脫了下來,然後將其當作粗製濫造的繃帶,手法嫻熟地把這條幹淨的長筒襪纏在了我的左腿傷口處,勉強地止住了血。


  這隻長襪已經吸飽了血液,像剛從水裏麵撈出來的毛巾一樣沉甸甸的。我仔細審視著我左腿上的槍傷,子彈已經鑽了進去,但這個時候不方便取出來,隻能稍後再說,現在止血要緊。


  對於我而言,受傷簡直就是家常便飯,簡單的應急處理我已經掌握得非常嫻熟了。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將身體重心放低,隨後抬起了流血不止的左腿,將套在左腿上的白色長筒襪小心翼翼地脫了下來,盡管動作謹慎,但在碰到傷口的一瞬間我還是感受到了一股針刺般的疼痛。


  “沒事,我自己就可以處理。”


  他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道:“但是我的車上沒有醫療設備。”


  “我可以處理一下傷口麽?”我禮貌地問這個黑頭發的意大利少年。


  我有些為難地看著我的傷口,倒不是因為這個槍傷給我的行動帶來了不便,而是因為這傷口處滲出的血液弄髒了他的麵包車座位。這讓我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


  車上的空間非常狹小,濃濃的血腥味不消片刻就彌漫在了整個車內。我腿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那些溫熱稠黏的液體很快順著我的左腿流到我的腳踝,最後在我的腳下積成了一灘小小、顏色暗沉的血漬。


  等我坐穩後,他立刻踩下油門,朝著那個意大利混混逃走的方向衝了過去。


  緊接著,我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


  我:“……要。謝謝。”


  “那個男人手上有槍,追上去的話我也會冒一定的風險,”他繼續對我說,“你最好快點決定,那個男人已經騎著摩托車跑遠了,如果再遲一點,我沒有把握能夠追上去。1萬裏拉已經非常便宜了,你要上車麽?”


  我:“……”


  他用幹淨修長的手指比了一個數字,趁機抬價:“1萬裏拉。”


  我忍不住用看好心人的目光看向了這個坐在駕駛座上的少年,盡管他沒有駕照,但這份善意我確確實實已經感受到了。於是,我心懷感激地對他說:“謝……”


  “需要幫忙麽?”他開口對我說,“我想,你應該需要追上前麵那個男人。”


  司機是個黑頭發綠眼睛的少年……或者說是男孩,看樣子和我差不多大。他應該是混血,年輕的臉龐既清秀又俊朗,眉目卻十分深邃,此時,他那一雙翡翠似的綠眼睛正遙遙地望著我,他的視線非常平靜,仿佛沒有聽見剛才的槍聲,也沒有看見我左腿上的槍傷。


  我轉過頭看向停在我旁邊的麵包車,麵包車的車窗像是對我的目光有所回應一般慢悠悠地搖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空蕩蕩的副駕駛座,以及駕駛座上的司機。


  因為方才的槍聲,這附近的人要不是呆愣在原地,要不就是避之唯恐不及地離開,這個時候忽然出現的白色麵包車倒是顯得有幾分可疑。


  這時,一輛白色的麵包車緩緩地開了過來,停在了我身邊。


  事情變得麻煩了,我皺緊了眉頭,懊惱地反省自己,剛才就應該一腳踢碎他的膝蓋。


  他飛快地朝前方拐角處跑去,不時地朝後麵開槍,或許是因為成功射傷了我給他打了興奮劑,他竟然無視了左手跟腰部的痛苦跑得飛快。最後他開槍打傷了一個騎著摩托車的男人,自己搶了摩托車騎上去,逃走了。


  “活該!白癡,去死吧!!”


  那個意大利男人不管不顧,一邊拿著手.槍朝我射擊,一邊拖著受傷的手臂往前跑去。


  大城市果然不太一樣。


  我:“……”


  這裏並不是什麽繁榮的商業街道,路上幾個零星的行人驚訝地往這邊看過來,卻並沒有因突兀的槍聲而驚慌,反而露出了“啊怎麽又有混混在路上隨便開槍這是不道德的行為”表情。


  開槍?在這種地方?那不勒斯應該不是什麽能隨便開槍傷人的城市吧……


  我身體一頓,隨即低頭垂下眼睛,朝自己的左腿看了一眼——左腿中了一槍,從傷口處流出的鮮血滲透了我的裙子和長襪,溫熱的血液朝著膝蓋、小腿、腳踝流去。我的整條左腿都被血液染紅了,看上去模樣淒慘,但其實並不嚴重,隻是這個位置的槍傷讓我不太好行動。


  幾乎是同一時間,幾道槍聲接連響起,疾射而出子彈擦著我的臉頰跟肩膀飛過去,擊在地麵上。


  他的身體像是遭遇滑坡的小土丘一樣頹喪下來,弓起了腰,他一直遮掩在外套裏的手似乎從裏麵掏出來了什麽東西。


  他再次掄起拳頭砸向我的麵門。我偏過頭躲開了,緊接著抬腿一腳踢中了他的腰部,他刹那間嘔出血來——這樣一來他就沒辦法繼續罵人了吧,能稍微清淨點了——趁他彎腰嘔血的時候,我一拳擊中了他的左手小臂,他的肌肉很結實,但在我看來除了能嚇唬嚇唬人之外沒什麽用。他的左手骨頭還是碎了。


  “你這婊.子——”


  “請還給我。”我耐心地重複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希望打斷他的左手,畢竟剛來這裏的第一天就打傷了人,還沒有錢賺,這劃不來。仔細算一算是我虧了。


  他的身體也順著手臂的姿勢發生傾斜,企圖減輕疼痛。但他卻依舊沒有把東西還給我的意思。


  他像是被我惹怒了,握緊另一隻手朝著我的右臉砸來一拳。這種小混混似的招式當然對我造不成什麽威脅,我揚手劈開他的拳頭,與此同時擰住他的左手,就像輕輕地擰住一枚小小的螺絲一樣,我沒花什麽力氣,但他左手手臂的關節處卻傳來的輕微的聲響——他的左手脫臼了。


  我頓了一下,出於好意地再一次提醒他說道:“如果你還想要這條手臂的話,請把東西還給我,先生。”


  他臉色倏地一變:“操,你什麽意思?!”


  我就勢抓住他的手腕,抬起眼睛看向他,繼續開口說道:“但是能請你把東西還給我麽,先生。”


  他對我的道歉置若罔聞,一邊罵咧著一邊抬起手臂橫在我的麵前,想將我一把推開。


  “媽的真是沒長眼睛——”


  我往後退開半步,禮貌地說:“對不起,先生。”


  跟我迎麵相撞的是一名高大的意大利男性,聲音渾濁,帶著濃厚的意大利南部口音。他頭發卷曲,遮住了眼睛,身材健碩,上衣袖子被他胡亂擼上去了一大截,露出了肌肉結實的手臂,和那上麵猙獰的傷疤跟刺青。


  “喂!走路小心點啊你這白癡!!”


  正當我低著頭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肩膀忽然被人撞了一下。


  說來慚愧,我已經好久沒殺過人了。


  好不容易接到了暗殺彭格列第十代目沢田綱吉的大生意,結果卻毫無進展。


  畢竟不管在哪個時候,職業殺手都是很短缺的。想用殺人來解決問題的客人多如牛毛,混口飯吃的半吊子又死得很快,不平衡的供求關係讓這個行業變得多少有些畸形了,之前作為沒什麽名氣的職業殺手,我的要價十分低廉,又要支出大量的花銷保養武器,生活一直都很窘迫。


  殺人吧。


  果然還是先做回我的老本行……


  遺憾的是,我沒有身份證件,也沒有成年,根本找不到正常的工作。


  既沒有銀行卡(就算有也用不了),也沒有貨幣,吃飯和住宿的問題在我看來比較好解決——我準備在這個地方逛上一圈然後找一個看起來最舒服的橋洞過夜。不過要在這裏生存下去,果然還是要找到一份工作,先賺到去往彭格列本部的錢——既然是彭格列的戒指將我帶到了這裏,那麽彭格列家族的人應該有辦法吧?


  但最糟糕的是,我沒有錢。


  事出突然,我身上所帶的東西也十分匱乏。除了手裏的大空戒指以外,我身上能派得上用場的,也就隻有綁在大腿外側的兩把手.槍跟短刀。因為前一天補充過槍裏的子彈,現在手.槍裏的子彈數量還勉強算得上充裕,但由於短時間內無法補給,因此必須要限製手槍的使用次數。


  我一邊走在街道上,一邊盤算著身上所帶不多的物品。


  但是如何利用它回去,我一時之間還想不出來。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盡快熟悉這個我完全陌生的地方。


  審視了這枚彭格列大空戒指片刻,我握住掌心,將它收在了外套口袋裏。這枚戒指的真假暫且不提,但既然我是接觸到它之後才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這個地方,也就是說,如果我想要回去的話,這枚戒指也許就是關鍵。


  看得出來,這枚戒指已經很陳舊了。我將它舉起來,迎著陽光細細地看了幾眼,它似乎奄奄一息,甚至在明媚的地中海陽光下都難以煥發出半點光彩。


  這枚戒指上的血跡太多了。暗紅到幾乎發黑的血漬沉澱在戒指的凹槽部分,變成了難以徹底洗淨的汙垢,除了血跡之外,戒指上還有許許多多的刮傷和擦痕,連指環內側也不能幸免。


  彭格列大空戒指,無論從樣式、質地還是細節方麵來看,這都是真正的彭格列大空戒指,絕非贗品。但這一枚戒指,卻跟沢田綱吉手上的那一枚有些許不同。


  確認了時間跟地點之後,我忍不住低下頭,微微眯起眼睛,開始審視起手裏的那枚戒指。


  ……在這個時間點,我自己都還沒有出生呢。


  比起在十分鍾以內從日本來到意大利,更糟糕的事情是來到十幾年前的意大利。


  我心情沉重地道了謝。


  順便,商店老板還好心地告訴了我現在的年份跟日期,他看我的外表以為我是來意大利旅遊的外國人,先是稱讚了我流利的意大利語,然後祝我在那不勒斯玩得愉快。


  街道地麵上鋪滿了凹凸不平的石板,兩旁矗立著各種風格複古的建築物,雖然出於身份的緣故,我在意大利待過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是因為時間間隔和平時不常出來四處走動,我對這個地方還是相當陌生,最後隻從街邊商店老板那裏得知這裏是意大利南部城市那不勒斯。


  這裏似乎是某條商業街。


  作為第一個登場的意大利組,茸茸充滿了“我就出來賺個車費錢沒什麽事我就走了”的黑車司機感


  …………等等,boy meets girl的宿命感呢?!


  順便有噠宰的嫖文可以康康嗎TvT好餓Ldg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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