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 突擊檢查
時間飛逝，一晃又是半個多月過去了。
當艾倫和維爾娜拉薩斯解決完自身小小的麻煩離開封閉空間時，整個地球已經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要知道美國悍然入侵兩個鄰國帶來的危害，可不僅僅隻是邊境局勢的惡化，以及國際話語權和地位的衰落。
同時還伴隨著對美洲和中東各國影響力的下降。
換而言之，就是原本以美國為主的北約已經無法再維持現有的秩序，不少地區開始進入新一輪的權力交替。
而美國內部男女性別對立問題，也因為羅蕾萊的魅惑魔法而變得無比尖銳。
政客們更是為了能拿到更多的選票問鼎總統寶座，幾乎無所不用其極。
甚至不惜挑唆仇恨情緒，鼓勵女人晚上帶著武器去巡邏，攻擊那些喜歡去夜店和酒吧獵豔的“渣男”。
在這種氣氛下，男人們也被迫團結起來進行反擊。
一時之間，數以千計的男女混戰在“自由”、“民主”的美利堅到處上演。
不少家庭都因為各自立場的關係最終走向了破碎。
離婚率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內暴漲了五十倍。
看著電視上一男一女兩個議員候選人針鋒相對的激烈爭吵，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不由得微微歎了口氣：“唉——沒有共識、沒有人試圖修補社會裂痕，所有政客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獲取更多權力和金錢。照這個樣子下去，美國很快就要完蛋了。”
“一場席卷整個北美大陸的社會革命，不是正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嗎？”托尼·史塔克嗤笑著反問道。
能看得出，他對於眼下動蕩的局勢一點都不在乎。
確切地說，以史塔克工業集團目前所掌握的科技實力，無論搬到哪個國家去，都會受到熱烈歡迎，甚至是享受大量的稅收和政策優惠。
相比起美國內部這些亂糟糟的事情，他顯然更關心正在進行中的洞察計劃，還有神盾局內部秘密隱藏起來關於自己父母真正死亡原因的記錄。
作為天才科學家霍華德的兒子，鋼鐵俠對自己父親的感情一直都十分複雜，既有崇拜，也有怨恨。
但在親眼看完那份錄像之後，他內心之中剩下的情緒隻有一樣，那就是要為慘死的父母複仇。
通過調查，他已經得知這個被稱作“冬日戰士”的幽靈，在二戰結束後的幾十年時間內成功刺殺了無數的重要人物，擁有跟美國隊長及其類似的超人身體素質。
盡管他暫時還不知道為什麽艾倫會如此肯定，這個雙手沾染鮮血的劊子手會出現在洞察計劃中，可是卻已經做好萬全準備，決不允許對方從自己的眼前逃走。
“我想要看到的社會革命，可不是眼前這副男人跟女人視彼此為仇敵的樣子。”史蒂夫·羅傑斯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烈酒，試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就像有句話說的那樣，清醒的人永遠是最痛苦的。
現在，他已經對美國不再抱有任何希望，隻想要親眼看著這個罪惡的帝國如何一步一步走向毀滅。
“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隊長。老爹說的沒錯，你是個真正的英雄。”托尼·史塔克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
相比起以前那個道德完人，他顯然更喜歡現在這種無比真實的美國隊長。
史蒂夫·羅傑斯也跟著舉起杯子笑罵道：“去他媽的英雄！我現在隻覺得當初的自己就像個傻瓜。”
“哈哈哈哈！敬傻瓜！至少你沒有選擇跟他們同流合汙，不是嗎？”
聽到從美國隊長嘴裏噴出的髒話，鋼鐵俠頓時樂得前俯後仰，甚至還有了那麽一絲感同身受。
“也許是血清的作用吧。博士說過，這東西會放大一個人的情感。不管它是好的，還是壞的。最後，敬傻瓜！”
“幹杯！”
“幹杯！”
……
伴隨著玻璃杯碰撞發出的清脆響聲，兩人仰起頭一飲而盡，宛如親密無間的好友。
很難想象，他們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竟然互相看不順眼，甚至還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當然，更不可思議的是，用不了多久，他們又會因為某個人和某件事反目成仇。
就在托尼·史塔克和史蒂夫·羅傑斯把空杯子放在吧台上，讓機器人酒保給自己倒滿的時候，艾倫終於推開門從外麵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兩人勾肩搭背一副“好基友”模樣的時候，忍不住笑著開口打了聲招呼：“呦！看來我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倆相處的不錯嘛？竟然大白天就跑到這裏來醉生夢死。”
“艾倫？你出來了！”美國隊長明顯愣了一下。
托尼·史塔克則一臉不正經的笑著問：“我聽說你從某個外星女巫身上奪取了一種強大的魅惑能力，可以讓所有女人都唯命是從？”
“沒錯！我花了一點時間才徹底將其控製住。”
艾倫沒有試圖隱瞞什麽，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
畢竟這件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神盾局那邊估計早就有了備案。
“哇偶！這可是足以讓所有男人都感到嫉妒的力量！”托尼語氣中透露出赤裸裸毫不掩飾的羨慕。
作為曾經的“海王”，他現在雖然已經上岸了，可內心之中仍舊殘留著年輕時想要組建一個龐大後宮的夢想。
而這種能力，恰好能滿足了組建一個龐大後宮的前提條件。
美國隊長則一臉好奇的問：“你現在真的能勾勾手指，就讓一個姑娘為你做任何事情？”
艾倫不加思索的點了點頭：“是的！如果我願意，甚至能夠通過魅惑的力量，讓她們心甘情願的為我去死。關於這一點，我想羅蕾萊已經做出了很好的示範。”
“聽起來真是可怕！”史蒂夫心有餘悸的發出了感歎。
要知道他到現在都還是個處男，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遇到這樣一個要命的女人，會淪陷到何種程度。
就在鋼鐵俠還想要詢問一下這種能力是否可以通過學習來掌握的時候，艾倫突然把話鋒一轉，將目光投向酒館窗外不遠處那些正在練習魔力控製的學徒：“托尼，你那些學生們應該已經度過最危險的階段了吧？”
“嗯！他們已經可以用相對安全的方式來控製魔法能量，並塑造各種各樣的形態。”托尼·史塔克一臉驕傲的給出肯定答複。
不得不說，同時教授三十名學徒，並且在度過第一階段時沒有出現任何人死亡的情況，他絕對有驕傲的資格。
而且這些年輕人的學習速度也很快，目前三分之二都有了一定的戰鬥能力。
“那洞察計劃呢？”艾倫沒頭沒腦的又問了一句。
托尼嬉皮笑臉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低聲回答道：“洞察計劃已經進入到最終階段。按照國際安全理事會給出的時間表，很快三艘飛船就會啟動，在外層空間對地麵和宇宙進行實時監控，並且以最快速度消滅一切可能存在的威脅。不過有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的算法從來沒有給我看過。”
“等等！消滅一切可能存在的威脅是什麽意思？”史蒂夫·羅傑斯打斷道。
“就像字麵上的意思。三艘太空飛船會搭載著無數強大的武器和機器人，可以實現在十幾分鍾之內抵達全球任何一個國家、地區，對當地的恐怖分子、叛亂組織和外星入侵者進行清剿和威懾。”托尼·史塔克耐心的解釋道。
“該死！他們想要用武力來讓全世界都生活在恐怖統治之下？”
美國隊長瞬間怒了！
在他的印象中，這是二戰時期九頭蛇和**德國才會幹的事情。
可托尼·史塔克卻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膀，反駁道：“別那麽早下結論，隊長。不管是之前的齊塔瑞人入侵紐約，還是這一次阿斯加德神域逃犯差點挑起世界大戰，都從側麵證明了我們生活的地球並不安全，甚至可以說隨時都有被毀滅的危險。站在社會關係與文明發展的角度，生存永遠才是第一位的，為此稍微犧牲一點其他東西並不是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我們的世界從未像現在這樣缺乏安全感，而洞察計劃可以賦予大部分民眾渴望得到的安全。”
“所以……你是這個計劃的支持者？”史蒂夫·羅傑斯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因為他一直都認為，鋼鐵俠跟自己一樣，都是個徹頭徹尾的反戰主義者。
“不是支持，我隻是被尼克·弗瑞半路拉進來的技術顧問，幫忙解決一些技術上的難題。事實上，這個計劃在很早以前就啟動了，後來因為見識到了外星文明的強大後，又使用新技術進行了升級改造。”托尼·史塔克耐心的解釋道。
聽到對方不是這個計劃的倡議者，史蒂夫迅速冷靜下來，眉頭緊鎖的繼續追問：“那你剛才提到的算法又是怎麽回事？”
“簡單來說，就是通過互聯網、社交媒體、個人賬號等信息，對一個人的心裏和行為進行評估，然後判斷他可能會造成的危害，並進行持續追蹤與監控。你可以理解為在造成破壞之前就防患於未然。”
鋼鐵俠用盡可能簡明扼要的方式，向美國隊長介紹了一下洞察計劃的真正核心。
其實別看聽起來很高大上，本質上就是人工智能算法加大數據分析而已。
隻不過佐拉博士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在七八十年代那個大型計算器才剛剛起步不久的年代裏，便已經預測到了幾十年以後的未來，並且為九頭蛇提前準備好了一切。
“什麽？通過互聯網、社交媒體的個人賬號來評估一個人？而且還要持續的進行追蹤和監控？你們這是在侵犯個人隱私！是連用職權和赤裸裸的犯罪！”史蒂夫·羅傑斯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話音剛落！
他由於太過激動的關係，手指微微用力，砰的一聲將玻璃杯捏得粉碎。
而鋼鐵俠明顯也意識到了這種行為可能會造成的後果，沒好氣的回應道：“別衝我發脾氣！這又不是我提出的計劃。更何況我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看過那個算法。”
“艾倫，你怎麽看？”
意識到托尼不怎麽靠譜後，史蒂夫立刻向艾倫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艾倫一臉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我沒什麽看法。不管是獨裁也好，還是民主也罷，無論是資本主義也好，還是社會主義也罷。隻要是人類自己做出的選擇，我都不會加以幹涉。”
美國隊長顯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正當他還想要說點什麽的時候，托尼·史塔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人工自能管家賈維斯立馬提醒道：“先生，是尼克·弗瑞局長發送的消息。他要求您立刻帶上所有學員返回神盾局總部，接受來自國際安全理事會的測試。”
“現在？”
鋼鐵俠挑起眉毛露出驚訝無比的表情。
要知道他手下那些學員雖說已經度過了最危險的階段，但仍舊存在著在魔力暴走的可能性，距離畢業還差得遠呢。
“沒錯！根據他的說法，這是一次突擊檢查，以確保每一筆投入的資金都沒有浪費。”賈維斯很快給出了解釋。
“法克！又是那些無聊的官僚作風。抱歉，我要失陪一會兒了。”
托尼·史塔克一邊咒罵著，一邊喝光杯子裏的酒站起身，搖搖晃晃朝外麵學員們訓練的地方走去。
大概幾分鍾之後，他就帶上所有人穿過傳送門，直接出現在了神盾局總部的一樓大廳。
三十多個人瞬間憑空出現，顯然造成了不小的騷亂。
安保係統更是第一時間發出警報，緊跟著無數全副武裝的特工手持槍械衝出來把他們團團包圍。
可還沒等這些安保人員喊出趴下的口號，這些魔法學徒們便紛紛施展自己的力量，三下五除二把在場所有手持武器的特工都放翻在地。
整個過程沒有遭遇任何抵抗！
被視作精銳中精銳的神盾局安保特工，連反抗都做不到，就被魔法的力量或是控製、或是催眠、或是打暈。
才一個照麵，托尼·史塔克就向神盾局與國際安全理事會的代表們，展現了這支由自己親手訓練的魔法部隊有多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