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當麵打了一個嘴巴
“當然,我真正想離婚,那個人能控製?但是,離開礦山我是說了不算的。隻要你拿到資料,我一定離婚”劉玉明信誓旦旦地說。
“如果那個人欺負我怎麽辦?”楊潤露出無助的眼神,悲戚戚地說。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隻要我當權了,一定不會放過這些欺負咱們的人。你放心,我的心裏一直都有你。不管我做什麽,你永遠住在我的心底”劉玉明一手抱住楊潤,一手抓住她的小手摸著他的心髒處;一張巧如彈簧的嘴將楊潤說得動心了。
“嗯,什麽時候去省城?”楊潤很溫柔地問。
聽到楊潤溫柔的語氣,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走了一半。
“這件事情別跟任何人說起,尤其是吳礦長麵前透露不得半點風聲。你不知道他一直拿你做交換籌碼,讓秘書長將項目批了下來。這幾個億的項目功勞都是我們兩個人,現在都被他一個吞了。”
楊潤眉毛一挑,問到“這是怎麽回事?”
劉玉明深深歎了口氣,幽幽地說“說來話長,我上次去省城辦事時,我從秘書長口中探聽到這個秘密。是吳礦長出賣了你。讓你上了當!”
聽到這兒,楊潤蹭地站了起來,兩眼露出凶狠的光說“原來是這個老家夥搞的鬼呀。走,我找他去”楊潤說完立即想下山。
劉玉明拉住楊潤的手,輕聲說“我們現在都在他的手下,他想踩死咱們不用吹火之力;我們去找他,等於雞蛋碰石頭。你知道嗎?吳礦長借你的手將譚書記手下一網打盡,雖然譚書記沒有撤職,但是,他將譚書記的級別降了兩級,他的一班人馬全部調離礦部去了農場。不過,他最終站在我們這邊,所以,我們暫時還是需要他做為靠山。既然他把你放在他的辦公室,不用說,他的心思外人一看就明白,他是想你跟了他。是不是?”楊潤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到最後,劉玉明問是不是時,她立即點點頭。
“所以,你多存分心,既然是幾個億的項目,那就應該有我們一份子。我想著吳礦長一定貪汙不少,你接近他後一定要摸準他隱藏秘密,然後搞到可觀的錢。你想想看,我們今後結婚都要錢,結交也需要錢,我們兩個家底都不好,哪有那麽多錢來交際?是不是?”劉玉明低聲細雨訴說著將來的一切。恍惚間,楊潤看到了幸福的時光。
聽到最後的這個主意,楊潤有點遲疑,她小聲問“他如果想吃我的豆腐怎麽辦?”
“這個,這個,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別讓他吃到;萬一吃到了我也不會怪罪於你。隻要你心裏有我就行了。”說完,他勾著腰將嘴壓在楊潤豐滿的唇上……。
甜蜜與幸福相等,楊潤得到劉玉明甜蜜的吻,她完全相信他說的話。
她抱著劉玉明強壯有力的身軀,喃喃細雨地說“玉明,我很愛你,真的,一直很愛很愛”
劉玉明用嘴唇摩擦她的耳垂輕聲回答“我知道,我也一直很愛你,隻是……唉!……為什麽這麽難?”他一邊說一邊撫摸著她凸的山峰,然後順著溝壑往下探索……。
“別……我好想……我……”楊潤渾身被螞蟻撕咬一樣,內心產生一種奇癢,這個奇癢隻有劉玉明能給止住。
“我也是……我們去……”說著,劉玉明抱著楊潤深一腳淺一腳奔向那深深幽幽的黑洞……。
兩天以後,當她走到辦公大樓的時候,有人問:“楊潤,你好了嗎?”楊潤一看是門衛阿姨,楊潤停下來微笑地說:“謝謝阿姨,我已經好了”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媽,她就楊潤”
楊潤聞訊朝說話的人望去,不等她看明白,隻覺一群人朝她撲來,“啪”的一聲巨響,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楊潤的臉上;她臉上頓時火辣辣的,隨後一陣麻木;眼睛直冒金星;身後突然一股猛力湧向她,她雙腿失去重心,一個趔蹶撲倒在地上。她還沒有明白什麽事情,早有人在她的屁股上揣了幾腳。
耳朵傳來了幾句“就是她纏著劉玉明的,給我打,這個死不要臉的娼婦”
楊潤躺在地上用手抵擋住拳腳,可惜,她的身上、腿上還是被人踹了無數幾腳。
當有人踹到她的傷處時,她痛得哇地一聲大哭喊救命。
楊潤拚了命站了起來,她撕扯著眼前的老女人喊到“你們憑什麽說我纏過他?,你秋蘭管不住老公找我算賬,算什麽東西?說我纏他,我就要纏住他,你打,你打,你把我打死了算了”楊潤瞪著雙眼,雙手叉腰,朝老女人身上撞。
“還有這種貨,偷人的還真有理由呀,”秋蘭的媽媽大聲地喊道並和楊潤扭成一團。
楊潤此時也不輸弱,一把扭住秋蘭媽地頭發,兩腿撇開站著,秋蘭媽緊接著也一把挽住了楊潤的那兩條辮子,死死的栓住,兩人嘴裏開始對罵:“你這個搔活,偷人不看是誰,偷我家女婿,看我不把你P心摳掉才怪”
“要怪隻能怪你兒子,幹嘛找我?”楊潤一改往日的溫柔,經過多次的傷害,楊潤覺得自己不能像往日一樣用溫和的態度對待每一個人了,也像發瘋的瘋婆子一樣,全失去了往日的溫柔的高雅的氣質了。
見到這樣不要臉的女人,秋蘭他媽人幾個氣得吐血了,大聲嚷嚷地向四周圍觀的人大喊道:“大家來看呀,這是個不要臉的,看這個女人如何偷人的”秋蘭媽喊叫聲,像一麵鑼,嚷嚷得四處都知道了。頓時,像開萬人大會一樣,四周集滿了看熱鬧的人。
周圍的人有的大聲地浪笑,有的竊竊私語,有的罵罵咧咧。
楊潤這才發覺自己已經被人群圍得水泄不通了,一時間成了孤立的人,楊潤此時掉進了大海,真想有個人來拉她一把。
就在撕扯得難舍難分時,突然一聲“你們這些人,欺負一個女子算什麽”一個巨大的聲音把所有人都怔住了,人們往後一看是吳礦長鐵青著臉站在人們的後麵。
眾人悄然給吳礦長讓出一個道來。
吳礦長對大家說:“沒有事實的汙蔑是毀謗她人的人格,是極端錯誤的。放手,放手”吳礦長一邊說,把扭成一團的楊潤和秋蘭媽扯開,朝所有人吼道:“你們這些爺們的德行,像話嗎?就讓她們扭在一起,成什麽體統”
秋書記見吳礦長袒護楊潤,氣呼呼地問“吳礦長,像這樣的女人還值得包庇和袒護?”
“有什麽事情下班後再做處理,你們吵吵鬧鬧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散了,散了”吳礦長用威嚴揮手做驅散的動作。
此時的楊潤真是對吳礦長感激涕零,對吳礦長一切不好的印象一掃而光。
劉玉明說得對,吳礦長就是她的靠山,隻有吳礦長才能救她出火海。
“楊潤,你現在馬上去上班,如果再有人騷擾你、汙蔑你,你立即報告保衛科立即抓人。”說完,吳礦長臉部很嚴肅地走向礦部。
眾人見礦長明目張膽地包庇楊潤,就朝吳礦長大聲嚷嚷“讓楊潤還在礦裏上班太不公平了,我們不服”。
楊潤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跟在吳礦長身後去了辦公大樓。
而我,目睹了這一切,卻無能力挽救楊潤,也無心再與她來往了。心說:像她這樣生活,真的很累!愛情就那麽重要嗎?
一波剛平,一波再起。
楊潤到辦公室沒有多久,譚書記拿著一疊材料進來找吳礦長,見到楊潤時,譚書記一把抓住楊潤的手,態度很惡劣地說“你終於回來了,我舅子事你要負主要責任”
楊潤皺著眉頭,很討厭地推開他的手說“你舅子瘋關我什麽事?你也不問問什麽原因?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好,你罵我是瘋狗?我看到底誰是瘋狗?”說完,譚書記將眼光投向靜靜觀看他們的吳礦長。
吳礦長仰麵坐在皮革椅子上,聲音很隨和地說“你舅子變瘋,牽扯著他去外地收賬嫖**娼的問題,巨款失蹤問題,如果此事說明了,對你對你舅子都不好。不說醫藥費,就連住進精神病醫院的資格都沒有。就更不用治病期間還有工資了。勸你,還是少說為佳。”幾句話,吳礦長當著楊潤的麵打了譚書記一個嘴巴,說得譚書記啞口無言。
楊潤以勝利的姿態高傲地朝譚書記鄙視地笑了笑。
譚書記本想匯報招工合同情況,卻被吳礦長幾句話說怒了。盛怒之餘,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忍耐。
吳礦長見譚書記走後,他對楊潤說“此人對你懷有深仇大恨,幾次都是我給你擋了。”
“謝謝礦長為我解難。我……”沒有說完話,楊潤羞澀地垂下眼簾,誘**惑著……。
“不是你的錯,都是丁老師惹的禍,怎麽能怪罪你?要怪隻能怪劉玉明,要不是他……你也不會遭人賤罵”說到這兒,吳礦長那魚泡眼朝楊潤看了看。
楊潤並沒有之聲,她等待吳礦長下一句話。
“你懷孕的事劉玉明知道嗎?”吳礦長問。
“知道”她說。
“你跟他說了要他離婚的事嗎?”吳礦長口氣有點急問。
“沒有,我怎麽好說?”她想著吳礦長會給自己出什麽主意?
“你去找劉玉明來,我幫你當麵談”吳礦長很真誠地說。
楊潤忘記了月夜下劉玉明給她的主意,很相信吳礦長所說的話,她立馬高興地說“好呀,我馬上去”說完,立即起身去找劉玉明。
吳礦長見楊潤去找劉玉明,立馬打電話給保衛科說“請立即派人去找化驗室的楊師傅和他愛人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處理有關楊潤未婚懷孕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