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怎麽樣才能放過我
這次丁老師是清醒的,看見女人的白白的身子,隆起的胸波,在自己的眼前出現,瞬間自己體裏有一種東西在急劇的瘋長……他也顧不得想許多了,一把把女人放到在床上……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身在何處了。
丁老師似乎累了,倒在女孩子的身邊,還是那個女人說話了:“哥,給我錢吧,我好回去”
“錢?”丁老師顧不得累,從床上爬起來問。
“和你睡覺的錢呀,一次五百,共做了七次,包掛喝酒的時候做的”丁老師一聽傻眼了,怔在那裏了.……
“我,我,我”丁老師一聽心裏就知道壞事了,嚇得舌**頭打了結。
“快點兒呀,天都黑黑的了,我還要趕路呀”那女人催促道。
“我,我又沒有要你來”丁老師鼓起勇氣朝她說道。
“好呀,你以為是我找的你呀,那好,你如果不給的話我就上公安局告你去,說你強**奸我”丁老師一聽嚇得要死,知道強**奸罪那可是死罪呀。
“撲通”一聲,丁老師滾到床下給那個女人磕起頭來,渾身顫抖地向對方哭訴道“我那裏有那麽多錢呀,我身上幾百塊也沒有,我是來收賬來的,錢還沒有收到,我那裏有錢?,求求你,我下次來給你好嗎?”
此時的女人一改先前的溫柔,露目猙獰麵目地朝他吼道:“原來你是一條大色狼,專騙女人的,好,你既然不給我就報案去”說著要出門去的樣子。
丁老師急忙抱住她的雙腿說:“你要怎麽樣才能放過我?”
現在,他感覺到事情非常嚴重了,哭喪著,眼淚也流了下來。他想不到這女孩子滿臉的柔情似水,此時也變得猙獰可怕了。女人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嚇破了膽,歎了口氣說:“我見你也不是無情之人,隻要你給我打張借條就可以了,隻要你有錢了,還給我就行,我也不逼你”
丁老師趕忙從地上站起來急忙說:“好,好,好隻要你不告發我什麽都可以商量”
那女人麵帶譏笑朝丁老師說:“你說話也得像個男人樣,幹嘛哭哭啼啼的,好,就按我說的打個借條”
丁老師趕快從包裏拿出記事本,從上麵撕了一張紙,拿出自己的鋼筆就寫上了。
那女人拿著紙條看了看說:“什麽時間能有錢?”
“我,我要等幾個月,才能湊齊”
“那不行,最多一個月,如果你一個月沒有來,我可就找到你礦裏去了,到時候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那女人的口氣和她的年紀更本及不相符,外表像純情少女,心裏覺似老道江湖。
女人傲慢地朝丁老師看了一眼扭頭就走了。
丁老師此時變成一隻無頭的蒼蠅,有一張巨型的黑網緊緊地把他罩住;那種欲罷不能,欲哭無淚的心境,在此時攪合著。。由於剛才的驚嚇,渾身都還在顫抖,手都還在哆嗦。
“我怎麽辦呢?我怎麽辦呢?如果礦裏的人知道了我怎麽生存呢?”丁老師就這樣在床上輾轉著……夜,就這樣悄然無聲息地從丁老師的身邊溜走.……天已經大亮了。
丁老師這一夜的煎熬就如同下地獄走了一遭,臉色發青,萎靡不振,那眼腔裏都成了兔子的眼睛,紅紅的,怪嚇人的。
丁老師還記得酒店老板對自己的交代,說讓自己今天去找對方要錢的。不管怎麽樣,公家的事情還是要辦好的。
丁老師打起精神,拿好自己的行李和公文包找生資公司去了。見到胡局長,心裏就有點膽怯,紅著臉說:“昨天煩勞您的招待,我昨天喝多了,你走我都不知道”
“沒有什麽,丁老師也的純情中人,隻要我們能長期合作,這些招待都是小事情。請坐”對方給丁老師搬來椅子,端來了茶,很客氣的讓丁老師坐下談。
“您昨天答應我的事?……”丁老師提醒對方說。
“好,好,好,你把你的賬目簽單給我,但我現在隻能還一張條子上的帳,其餘的下次你再來”對方說。
丁老師見他這樣說也隻好作罷,想到昨晚的事情,就讓他心驚肉跳的,他隻想盡快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能討得一點算一點,比空手回去的強多了。
當丁老師從公文包裏找出條子的時候,左找右找也隻找出兩張,還有一張怎麽就找不到了,這下就把丁老師的魂魂嚇得全沒有了,這比昨晚的事情更糟糕,這可是要掉飯碗的事情呀,一時間,丁老師在包裏亂翻一通,對方見丁老師這樣問“怎麽了,沒有拿條子?”
“不是,我昨天不是還給你看了嗎?”
“是呀,我當時就給你了”
“我放在包裏的怎麽就沒有看到了”丁老師急忙說。
“你不是還有嗎?我先結一張吧,你自己慢慢找”對方說。
“恩,”丁老師見對方說得有理隻好同意了。
胡局長叫來出納,對丁老師說“你把賬號給出納,讓她去銀行打錢,你就不用跑了。就在這裏喝喝茶吧”
丁老師很感動,想不到胡局長人很好。
等了有一會兒,對方給他一個銀行的回執單說“已經打到你們礦上的賬號上了”
“下次什麽時間能有錢?”丁老師小聲問。
“會很快的,不急”對方的答複很爽快,心裏這才穩當一些。“那我回礦了”丁老師說。
“你走好”對方望著丁老師離去的背影狡詐地笑了。
丁老師回到招待所,在房間的每個旮旯都找遍了,也沒有見到那張賬單,他很清楚自己明明放在了包裏,怎麽沒有了?莫非是昨天那幾個女人拿了自己的東西?
丁老師翻來拂去想一想這沒有理由呀,就是他們拿到了也結不了帳的。莫非是他?……丁老師想到這個人,就嚇出一身冷汗來了,他可是欠賬的人呀,如果欠賬的賬目讓他們拿到了,那可是再多的錢也要不回來了。
丁老師臉色嚇得成了土色,像從開水裏麵出來的樣,慘白慘白了。他失了魂遊走在路上,他怕回去交不了差,他怕科長的譴責,他怕楊潤.……
不管怎麽樣他打算回到礦裏,交給他們自己討來的賬目。
丁老師回到礦裏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自己給科長回報了討賬的經過,但他卻隱瞞了自己的失誤和那難以開口的鳥事。
科長拿來回執單一看就對丁老師說:“你真不錯,那個難啃的骨頭終於有你能把他拿下了,這次收到這點錢還是蠻有功勞的,你手中的條子你就先拿著,他不是告訴你用不了多長時間能討回來嗎?。看來譚書記用人算用對了”科長滿臉的笑容,對丁老師稱讚不已。
可丁老師聽到這些話,就像簪子鑽自己的心口一樣難受。
他想到隻有姐姐才能救自己了。
這天,劉玉明接到吳礦長緊急通知,考察團即將來到礦。
讓他早早安排人把四樓會議室打掃幹淨;把所需要的人員安排到位。
吳礦長也像劉玉明一樣,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穿著皮鞋,兩個人站在一起,就讓人產生滑稽的感覺。劉玉明猶如風流倜儻的書生,吳礦長則如一個大肚佛,搓而臃腫。就如同草雞和鳳凰一樣的感覺了。
這時吳礦長問起劉玉明說:“送雅麗的事隻好推後了。要是楊潤來就最合適了”劉玉明一時還沒有弄懂吳礦長的意思,隻好裝聾賣啞。
“你去把她叫來,她的腳傷應該好了”吳礦長再說了一遍。
劉玉明遲疑了一下說“我去不好吧”
“工作是工作,私情是私情,要分開,再說,她很快就要上班了,同在一個科室能不說話嗎?”吳礦長說道。
劉玉明隻好裝作委屈的樣子說“我就叫她來上班”
楊潤在醫院住了一個晚上,媽媽就把她接回了家了。
醫院開了幾瓶跌打損傷的藥酒在家裏養傷。她的情緒基本恢複。這天,楊潤躺在她家外的那棵樹下睡椅上,閉目養神、晃悠著兩條長腿。
“潤”
“楊潤”似乎這聲音來自天邊。
楊潤睜開眼睛,但太陽直射著楊潤的眼睛,讓她看不清來人。
“誰呀,”她問。
“我呀,我的聲音還聽不出來了”劉玉明說。
楊潤怎麽也沒有想到,劉玉明會來她家。急忙說“你怎麽到我家來了?”
“難道不允許來嗎?”劉玉明狡詐地眨眨眼睛說。
“現在家裏沒有人,坐一會兒吧”說著宿回自己的雙腿放在地下,把凳子搬到他的麵前。
“這樣不好,別人看見了更會說你了”
“怕別人說你吧”楊潤說。
“看你說哪兒去了,我怕我能來嗎?”劉玉明圓滑著說。
不知為啥,不瞧見楊潤的美,也許沒有什麽其他想法;但現在見到楊潤時,他的內心就會自然浪起一陣波瀾。
他有兩個晚上沒有見到楊潤了。所以,當楊潤粉嫩的臉在自己的眼前晃悠的時候,有情不自禁地想和楊潤在一起了。他總感覺自己的內心有一隻野狼在狂奔,他想駕馭它,可就是沒有人駕馭得了的。
“你今天到我家裏去吧,我家裏的秋蘭也回去了”劉玉明告訴她。
“哦,嗯”楊潤聽後立即說“我什麽時間去”
“老時間吧,如果我沒有在,你也可以在家裏等我的,我怕今天考察團的人來要喝酒接待”
“來了嗎?”楊潤問。
“下午可能到吧。吳礦長想要你去搞接待,你能去嗎?”劉主任試探地說。
“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我當然願意了。我的腳好些了,但沒有全好”說著,楊潤站起身在地上走了幾步。
“你看怎麽樣?能看出腳一趄一趄嗎?”她問劉玉明。
“還行,如果不行的話就別勉強了”劉玉明說。他知道如果用強逼的語氣讓她去自然不行。
“我能行的,什麽時間去?”楊潤問。
“我先走,你後麵來”劉玉明怕別人指指點點。
劉玉明剛起身就看見楊潤的媽媽背著一把鋤頭回家了。
她見劉玉明還真膽大跑到家裏來纏自己的女兒了,氣得將鋤頭扔出去打向一隻吃食的雞,狠狠地罵了一句“發瘟的死雞,還真是膽子大,跑到我家來了,要是有下次,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劉玉明聽到阿姨叫罵,很尷尬地朝楊潤的媽媽點點頭,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