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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癡婆娘

  秋蘭送老公回礦後,一直沒有與他見麵或者寫信;她十分辛勞在幼兒園上班和在家照顧老人、孩子;因為在幼兒園上班,和孩子們打交道卻也開心快樂。直到放假了,孩子鬧著要看爸爸,她父母擔心女婿那麽長時間沒有給家裏寫信,會發生病變故,也催促著秋蘭帶著寶寶找他去。


  秋蘭明白二老的意思,他們的話不由得想起她在礦部與楊潤見麵的那一幕:勾勾魂兒的眼睛,嬌嫩嫩的臉龐,時髦得體的衣著。還是自己丈夫的手下。秋蘭想到這裏,心兒乒乒亂跳,再也在家裏坐不住了,對爹媽說“我明天帶著朝朝去他爸那裏”。秋蘭收拾好衣服,起了一個大早,和朝朝坐著大拖拉機突突突地一顛一跛爬了一段,又轉上一輛貨車才到了銅礦。


  到銅礦的時候,中午已經過了。秋蘭牽著孩子找到宣教科時,我告訴她劉主任已經調到礦辦公室去了。


  我領著她找到劉主任,劉主任看到秋蘭臉上沒有一絲笑意,站在走廊上隻是對孩子親熱了一番,掏出鑰匙和飯菜票說“你自己去食堂買飯吃”說完,轉身回到辦公室。看樣子,他不歡迎秋蘭上他辦公室坐坐。


  秋蘭趕緊牽著孩子回到了宿舍。


  打開劉玉明的房間,熟悉的物件絲毫沒有變,不禁對自己的多疑有點好笑。


  放下自己的袋子,掏出衣服放在床邊,無意中看見枕邊有一根長長的頭發,她雙手拿起頭發看了看,這絕對不是自己的頭發,那麽長。她想起了楊潤黑黝黝飄逸長發,又俯身聞了聞枕頭上的氣息,一種特殊的香味充斥著呼吸。


  瞬間,秋蘭腦中已經意識到劉玉明外麵有女人!


  她怔怔站在床邊發呆,呆望著那根不屬於自己的發;突然感覺一陣暈眩,兩腿發顫,幾乎站不穩了,她趕忙坐在床上,喉頭哽咽,兩行淚水無聲地流了下來。


  朝朝不知媽媽的痛苦,突然見媽媽哭了,不知所措地問著:“媽媽,你怎麽了?是不是爸爸欺負媽媽了?”


  她緊緊摟住朝朝說“孩子,媽媽怎麽辦呢?”她沒有

  朝朝拉著媽媽的手說“我們回去,我們回去,不到爸爸這裏了”秋蘭望著不懂事的孩子,覺得自己太衝動,心裏有一種期望,要是誤會了呢,誰家不會來客人呢?

  秋蘭擦擦自己的眼淚,對孩子說“媽媽剛才肚子痛,才哭的,朝朝不要告訴爸爸了”


  孩子露出聰明的兩眼,一閃一閃地說“俺不會告訴爸爸的”。見到孩子餓了,秋蘭帶著孩子去食堂端飯。


  我看到秋蘭娘兒倆的時候,我剛從車間回來。正巧與他們娘兒倆在辦公大樓前相遇。


  朝朝看到我並不陌生,跑過來拉著我喊道“姐姐,姐姐”


  “嫂子,什麽時候來的?”我問。


  秋蘭微笑地說“剛到,這不,我和朝朝去吃飯”


  “啊?吃飯?晚餐還不到時間呀。現在食堂沒有飯吃。”我對她說。


  此時,劉主任和幾個技術員出了礦部,我趕忙朝劉主任喊道“劉主任,你家裏來了”


  “爸爸,爸爸”朝朝見到劉主任立即叫喊起來。


  他擠出來一絲笑容,抱起朝朝問“餓了嗎”


  秋蘭趕緊說:“孩子餓了”


  劉主任陰陰的對秋蘭說“不是說了嗎?去食堂吃”


  “食堂還沒有到開飯的時間,我……?”秋蘭兩眼露出哀求的眼神,語氣弱弱地說。


  劉玉明兩眼一瞪,怒斥“你傻裏吧唧的不會去餐館弄吃的?我還有事”說完將孩子丟在一旁,很冷漠地領著技術員走了。


  那幾個技術員見劉主任對老婆這個態度,臉上都帶有歉意地說“嫂子,這幾天劉主任壓力大心情不好,您不要見怪”


  秋蘭無故被老公訓斥,心仿佛變成了一顆易脆的玻璃心,瞬間破碎;冷冷的眼光裏,看不出一絲溫暖的暖意,更不用說是慰問的話了,秋蘭望著遠去的背影,已經感覺到丈夫變了。


  她蹌踉幾步,身子晃了晃像要倒下去,無法控製的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


  此時,我的心也像秋蘭一樣很難受,想不到劉主任對自己的妻兒那麽冷漠。


  朝朝見媽媽又哭了,天真地問“媽媽肚子又痛了嗎”


  秋蘭含著淚點點頭。


  我忙說“嫂子,咱們去經銷店買點吃的,先給你們填填肚子。等食堂開飯了你們再去吃飯”朝朝聽了我的建議後很懂事地點點頭。


  我帶著秋蘭到經銷店,是秋蘭掏錢買了一瓶梨子罐頭給了朝朝,因為我囊中羞澀,根本請不起客。


  回到宿舍秋蘭看到這熟悉的一切,仿佛變得陌生了,怎麽也不相信自己深愛的丈夫會變心,會變成一個無情的人,往日那暖暖的語氣怎麽會變成那副冷冷眼光和生硬的態度?。秋蘭受不了丈夫這樣對待自己,淚水像泉水一樣不停地滴落下來而傷感著。


  秋蘭被劉主任氣惱得完全沒有食欲,見到朝朝狼吞虎咽吃著罐頭,心總算有點安慰。


  昨晚的陰影還在影響著劉主任的情緒。正因為這個原因,早晨本想送送楊潤遠行,都被他取消了。


  楊潤提著行李站在經銷店的門口,朝礦辦公室張望著,期盼著最愛的他出現;始終不見他的人影。唐主任此時從窗戶裏看到楊潤這個傻樣,心裏暗笑道:癡婆娘,人家把你賣了,你等著數錢吧。


  吳礦長和雷工幾個技術員出了礦部,見楊潤在橋頭經銷店等著他們。就讓司機直接將吉普車停在她麵前。


  幾個年輕的技術員將楊潤的行李放進後備箱裏。


  雷工打算坐在後排,吳礦長說“雷工,你坐前排吧。我坐後麵”


  礦長這話,雷工這個極其聰明的人很敏捷地想到某些事情,他朝楊潤瞟了一眼,然後笑到“好吧,我是有點昏車。那我就不客氣了”


  吉普車隻能坐伍個人,而現在是六個人,未免就擠了些。


  吳礦長等楊潤坐定之後才上車;將楊潤緊緊擠在中間。


  她朝吳礦長尷尬地一笑,那笑意笑得十分勉強。但在吳礦長眼中卻笑得如同燦爛的花一般。


  昨晚的事讓她蒙上一層厚厚的陰影。哭過的眼還腫脹,喉嚨還隱隱約約酸痛,心情亂到了極點。


  自己要離開礦了,也不見到劉玉明相送。


  車開動了,眼見一切熟悉的情景都隨著車窗外的風景一閃而過,一種分離的痛苦,一種難舍的傷感,讓她心裏很難過,不禁雙眼蒙上了淚水,然後悄然落下。


  吳礦長沒有覺察到楊潤的表情,一個勁地告訴她,到電視台一個速成班學舞和學普通話。說了半天,見楊潤的頭一直向外望著,忍不住地問楊潤“怎麽了,楊潤老師?”


  “沒有什麽”楊潤把頭轉過來,眼睛急速地朝吳礦長望了一眼,又閃了回來,向前看著。


  吳礦長從楊潤的一閃的眼光中,已經捕捉到她眼中溢滿了淚水。心裏往下一沉,是誰惹得這蔥綠兒水靈靈的人兒了?把個乖臉蛋兒哭成淚人兒?見到楊潤萬般柔情的樣子,他好想把她揣在懷裏。


  吳礦長肥胖的屁股和楊潤的屁股緊緊擠在一起,大腿緊貼著大腿,手臂有意識地貼在楊潤的上身;他能從單薄的衣服中能感覺到楊潤像火一樣的體溫。他有些控製不住了,覺得自己腎髒激素在膨脹,那個東東夾在胯中漲得生疼,他悄悄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東東,把它朝上扶正舒服些了。


  他好想用手摸摸楊潤隆起的大肉團,好想把自己的東東塞進楊潤的裏麵。他不意思問楊潤為什麽哭,隻好假裝掏出一根手絹遞給楊潤。


  楊潤不好意思推脫,遲疑了一下,接了過來。吳礦長的手往下一放,他的手碰到了楊潤的肉陀了,他感覺到自己的東東像電擊了樣,閃了幾閃,一陣興奮。


  楊潤見到吳礦長有意識地放肆,她的眼睛像衛生球一樣露出恨恨的眼神,朝吳礦長狠盯了幾眼,心裏罵到:老不死的,,再要是騷擾自己,我當即削你幾掌,看你有什麽顏麵?現實中的楊潤是做不出來,心裏隻有出現這種意念發泄她不滿的情緒。


  在這高溫的7月,用鐵殼做的駕駛室早就像蒸籠一樣,個個蒸得汗流浹背。


  吳礦長雖然和楊潤緊貼著坐了一段時間,也隻能這麽意淫地想著,熱得實在受不了了,先前的騷勁早就隨著高溫,蒸發得不見蹤影。他隻好叫司機停在他們常吃飯的館子前休息片刻,下車透透氣。


  楊潤這次趁雷工下車透氣的機會,一屁股就坐進了前麵的座位上。


  雷工看到此景,心裏暗笑,看吳礦長一眼,心裏有了七**八分的猜想。


  吃了中飯後趕到省城時,城市已經被絢麗的霓虹燈照得燈火通明;大街小巷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


  楊潤被著眼前迷離的燈光照得眼花繚亂,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楊潤被撲朔迷離的燈光吸引著視野,被樹林般高樓大廈忘卻了傷痛。


  到了省政府的大門口,高大的石門兩邊站著全副武裝的武警,心裏產生無名的畏懼。


  司機停下車,吳礦長說:“你們下車檢查吧”


  帶槍的士兵一個敬禮,很有禮貌地說“請出示你們的證件”


  吳礦長掏出證件和好友簽字名片遞給警衛“秘書長的朋友?”“嗬嗬,是的”


  放行後,吳礦長帶著他們住進了鋪有紅地毯的的招待所。


  楊潤被眼前的華麗驚呆了。


  碩大的水晶燈懸掛在寬闊的客廳上方,散發著金燦燦而耀眼的燈光,富麗堂皇的大廳裏站著儀容整潔的服務生。


  楊潤沒有到過這麽豪華的場所,有些不知所措。服務生見到他們到來,立即麵帶微笑客氣地指引著路。


  吳礦長讓大家各自掏出工作證交到總台前登記,然後讓服務員帶著他們去了他們的房間。


  楊潤一個人住一個單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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