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不由得歎了口氣,“姚垚雖然表麵上有些開放不羈,但她是個好女孩,你若是想和她玩玩,我勸你別動心思。”
李陽雍被冤枉的都快吐血了,自己難得對個女孩這麽上心,盡然還被誤會了初衷。
“我的磷姐啊,你要我發誓嗎?我的真心從來沒這麽真過,我都快被自己感動了。”
“油嘴滑舌的,姚垚可不喜歡你這樣的。”
“那她喜歡什麽樣的,我改還不行嗎?”
“你!”石磷被李陽雍說的無話可懟。
“我真不是什麽壞人,我身世也很可憐。和父親也不和,我也是除了錢,什麽都沒有。我們很合適的。”
李陽雍的一臉委屈的表情,就差掉眼淚博同情了。
不過石磷還真吃了他這套,想起上次他父親生日宴上,他與母親坐在角落裏的畫麵,母子常年不能想見。不經對自己的惡語相向,有些懊悔。
“那個,我把你電話發給姚垚吧,她若願意聯係你……”
“好,你告訴她,她的外套在我車上,我幹洗過了,準備給她。”
李陽雍打斷了石磷的絮叨,這姑娘警惕性太高了,給朋友把關也太嚴。
還好自己有個見麵的理由,不然人家姑娘有意,奈何羞澀不好主動聯係,那豈不是誤了大好的姻緣。
石磷上樓回到屋裏,撥通了姚垚的電話。
“姚垚,李陽雍你認識嗎?”
“嗯,那天對虧了他呢。”
“你怎麽都不和我說啊,我都不知道發生了那麽多事。”
石磷抱怨的語氣裏,卻滿是對朋友的虧欠的情誼。
“李陽雍怎麽了?”
“他啊,沒事,就是想要你號碼,我沒給。”
“……”
電話裏姚垚一陣沉默,石磷卻感覺都了一種微妙。
“姚垚?”
“啊?在呢。”
“我應該給的?”
“嗬嗬……說什麽呢。”
那頭姚垚略帶尷尬的笑了笑,她對李陽雍是有些好感,在他為自己擋那一棍的那一刻,或是在第一眼看見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具體如何就吸引了她,但是她對李陽雍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不過我有留機會彌補的。他和我說你衣服丟他車裏,讓你找他去拿,一會我把他號碼發你手機上。”
石磷一口氣將李陽雍的話轉述了一遍,掛了電話就趕緊給姚垚發了聯係方式。
躺在床上,有些落寞感覺。
姚垚和李陽雍要是走到了一起,以後自己見霍子辰的頻率會不會更多?
哎,還不管他們了,自己的愛情還亂七八糟的,哪有精力去操別人的心。
最重要的,自己好像也不太會參和。她一直以為,姚垚最討厭的應該是李陽雍這種花花公子的嬉皮笑臉,所以沒有給李陽雍姚垚的電話。可是自己顯然是錯了,都說旁觀者清,她卻稀裏糊塗。
時間轉瞬即逝,眼一閉一睜,又是新的一天。
躲著被窩裏的石磷,卻被電話鈴早早的吵醒了。
拿起電話,竟然是姚垚,姚垚打自己電話幹嘛?還這麽一大早。
“喂。”石磷的聲音還帶著睡意的鼻音。
“懶蟲,快起來!集體滑雪還不起來搗拾搗拾。”
“滑雪還沒到點呢,不急啊。”
突然腦子有些清醒,又想到了什麽,“你怎麽知道我滑雪?”自己好像昨天沒說過啊。
“我也去,你快起來,我馬到你家樓下了。”
“啊?!”
石磷整個人都不好了,最近嚴重缺覺,明明可以再睡一個半小時的啊。
心裏一邊流著淚,一邊無奈的起床洗臉刷牙去了。
果然,不出十分鍾,石磷就迎來了風風火火的姚垚。
她今天一身短款黑色的羽絨服,修長的大腿被緊身的皮褲包裹著,下身依舊是黑色過膝長靴。
姚垚一進門就非常嫌棄的看著石磷。
“你怎麽就這樣啊?”
“呃……怎樣啦?”
“你能不能把頭發整整啊?”
“呃……挺好啊。”
“你不能穿這個,太幼稚了!”
“呃……顯年輕不好嗎?”
“哎呀,別囉嗦了,就你那陳年衣櫃,能翻出幾件像樣的衣服。我給你準備好了。”
姚垚說著,把背後的大袋子拖了出來。
從裏麵拿出件灰色麵包款羽絨服,一間白色高領,前短後長的毛衣。
再看,竟然裏麵還有一雙卡其色馬丁靴,這是從裏到外都齊全啊。
“趕緊換上吧,我再給你整個花瓣頭,化個小妝。”
石磷抱著一副一臉的不情願,“你讓我起那麽早,就為了幹這些?”
“少說話,速度加快!”
嘀嗒嘀嗒。
牆麵上的指針指到六點四十的時候,姚垚終於大功告成的鬆了口氣。
再看看石磷,本就清麗脫俗的臉蛋,淡淡的妝容下,像多嬌羞的桃花。一身略帶寬鬆的韓範,顯得她俏皮靈動。
“嘀嘀嘀……”
樓下的李陽雍等了足足半個小時了,看時間確實不早了,才試探性的按了按喇叭。
姚垚聽到喇叭聲,急忙拉著石磷穿鞋下樓。
看到樓下接她們的李陽雍,石磷一愣,這發展速度,好像也太快了吧。
姚垚好像看出了石磷想什麽,不好意思和她一起擠進了後排。
拽了拽石磷的衣服,小聲嘀咕道,“我就是被喊出來陪你的,你別多想啦。”
石磷衝姚垚做了個鬼臉,一臉的不相信。
奈何李陽雍在,她又拿石磷沒辦法,隻好也回了個鬼臉作罷。
待他們一行三人來到公司大廳時。
全部出行的員工已經等了他們十五分鍾了。
這要是別的員工,早就不等,走了。
可是霍總站在那都沒發話,誰也不敢擅自開口,都眼巴巴的看著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
“各位,不好意思啊,都怪我,路上有點堵。”
李陽雍笑著和大家禮貌性的解釋了下。
站在他身後的石磷和姚垚,卻很不好意思的撇開了視線。
“好了,李總來了,我們走吧。”霍子辰麵無表情的與石磷擦肩而過,率先上了大巴車。
李陽雍看著他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又氣又覺得好笑,那天誰為情買的醉,又是誰求自己出謀劃策的?竟然還冥頑不靈,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