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栽贓陷害

  地麵上的天劍門人醒了過來,一人覺悟道:“糟糕,他們調虎離山,故意把我們給引開,把門主抓來的人給救走了。”所有的天劍門人茫然,他們知道,如果門主抓來的人被救走了,其結果是怎樣的?

  “師兄,現在我們該怎麽辦?”一門徒問道。“還能怎麽辦?隻有把這件事告訴門主,我們就等著受罰吧!”喪氣的門徒回道。書房外,一弟子敲著門,虞天候應了一聲:“進來!”推開房門,門徒慌亂地走了進來,這名門徒就是看守密室的管製者。


  他灰喪著臉,對虞天候說道:“門主,有人闖進密室,救走了關押在最後一間囚牢的兩位老人。”“啪”地一聲,虞天候憤怒地拍了一下書桌,“什麽?他們救走了鄭懷義的父母。”


  驚慌的門徒,怯弱地說道:“弟子看守不力,請門主治罪。”鄭懷義的父母已經被救走了,這讓虞天候非常地不高興,他憤然道:“你,你給我出去,給我滾出去!”門徒急急地將身退了下去,再這兒多呆一刻,不定會受到什麽樣的處罰。一手撐在書桌上,虞天候承受不了這件事情,鄭懷義的父母被救走了,即說明鄭懷義沒有下毒,或者是失敗了。


  現在的虞天候,也隻能這樣想了。“可氣,真是可氣,我一手製造的計劃,就這樣破滅了,辰烈風,你還真是走運,上次我好不容易想到辦法激起你和我的決鬥,你僥幸地避免了,這次我千辛萬苦抓來你門下的弟子,逼迫他向你藥中下毒,你竟然又躲不過去了,我就不信,我激起不了你的鬥誌。”不死心的虞天候,還在想著該怎樣激起辰烈風與自己的決鬥。


  深夜時分,鄭懷義來到了庭院,父母身在囚牢中,而他毫無辦法,這讓他非常地苦惱。“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爹,娘,我對不起你們。”回念一想,鄭懷義想起辰陽白天說的那句話,“辰師弟說他有辦法,他說的辦法會是什麽?”回到山莊的辰陽,在知悉鄭懷義在庭院後,他孤身一人來到了這兒。


  靜悄悄地靠近鄭懷義,辰陽輕輕地拍了拍他:“師兄,在想什麽呢?”聽見辰陽的聲音,鄭懷義將身轉了過來,言道:“師弟,你說你有辦法,你的辦法到底是什麽啊!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我怕我爹我娘會慘遭虞天候的殺害。”“看你那麽擔心你爹你娘,好吧!我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爹你娘已經被我救出來了。”


  聞言,鄭懷義的臉上先是充滿了喜悅的表情,轉而,那種喜悅之情不見了,換之是低沉的神情:“你騙我的吧!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擔心,師弟,謝謝你,我沒事的,隻是有點難過,想到我爹我娘深陷藩牢,而我一點辦法都沒有,身為人子,眼見著爹娘被人殺害。”


  看著鄭懷義那般,“噗嗤”一聲,辰陽笑了,“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去你的房間看看,你爹你娘就在你的房間。”


  有點不信的鄭懷義,拔腿跑開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辰陽說道:“現在好了,萬事大吉了,我爹也不用和虞天候決鬥了。”想到父親不用在受到壓迫下與虞天候決鬥,想到鄭懷疑一家人能夠團聚,辰陽的臉上浮著燦爛的笑容。


  跑進房間,鄭懷義推門一看,當他看見自己的父母真真實實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臉上滿載著笑容,他動情地喊道:“爹,娘!”


  隨之,緊緊地把他們擁在了一起,鄭懷義的父親拍著他的後背,道:“孩子,沒事了,我和你娘都沒事了。”許久,鄭懷義激蕩的心平複了下來。母親鄭重道:“懷義,好在你沒做出錯事來,不然我和你爹是不會原諒你的。”


  說到下毒的那件事,鄭懷義低下了頭,道:“爹,娘,我差點就犯下大錯了,要不是師弟及時阻止了我,恐怕我已經毒害了莊主。”兩位老人體諒鄭懷義的做法,並沒有加以問責,一家人低落著,所幸事情已經平息了。


  次日,虞天候召集了一些天劍門徒,這些門徒頗受虞天候的器重,當中就有帶人追殺楊超的那名門徒。坐在上堂,虞天候嚴肅地說道:“昨晚,辰家莊的弟子闖進了密室,救走了兩個人,我的計劃被他們破滅了,你們說,接下來該怎麽做?”


  對於虞天候的計劃,天劍門無一人不知,自然有人獻計道:“門主,辰烈風派人夜闖密室,我們可以借由圍困辰家莊,致使辰烈風接受門主的挑戰。”


  “不可,縱然我們有理由,也難以掩蓋悠悠眾口,天下的煉士會認為是門主有意挑起這場決鬥。”有人反對道。


  虞天候點了點頭,他同意站出來那名門徒提出的反對意見,他要的是辰烈風主動向他發起挑戰。這看上去有點不可思議,但又在情理之中,隻有這樣才能說明他的脅迫成功了。“還有誰有更好的辦法嗎?”虞天候問道。


  在虞天候的問聲下,一名門徒站了出來,他即是追殺楊超失敗的那名門徒。“門主,辰烈風以仁義立身大陸,門主不妨毀了他的聲譽,讓他無法清白地在大陸上生存,門主,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麽樣?”


  凝神細細地想了想,虞天候笑著點頭道:“好,我知道怎麽辦了?這下辰烈風不接受我的挑戰是不行的。”“弟子期待門主拿下辰家莊,成為劍者的至尊。”所有的門徒溜須拍馬道。


  劍閣外,鄭懷義隨同父母向內堂走進,辰烈風初見鄭懷義的父母安然無恙,心生欣慰。他的父母一走進來,便嚴厲地勒令道:“跪下!”順從的鄭懷義聽從父親的命令,跪在了地上。


  辰烈風見此,慌神道:“二老這是?““辰莊主,懷義犯下大錯,理當向你認錯,另外,我們還得感謝你的再造之恩,懷義,快向莊主磕頭致謝!”跪在地上的鄭懷義,俯下身子,向辰烈風磕頭著。


  慌措的辰烈風連忙彎身扶起了鄭懷義,“懷義,快起來,你們不必如此,你們被虞天候抓走,和我有一定的關係,要道歉的應該是我。”


  “莊主寬懷,日後我兒還望莊主教導,辰家莊是仁義之地,我和他爹就不打擾了。”見他們要走,辰烈風客套道:“難得二老來莊上一趟,不妨小住幾天。”“多謝莊主盛情相邀,我和他娘留在山莊多有不便,不敢叨擾莊主,這就回去了,辰莊主,告辭!”


  “那我就不相留了,懷義,你送你爹你娘回去吧!”辰烈風平和道。有了辰烈風的允許,鄭懷義帶著父母離開了。


  一座小小的門派,建立在大陸上的某個角落,其門下弟子不過幾十個,門派的統管者級別也不高,介乎四十到五十之間,以中等級別的劍者功力隻能對付十來名煉士。


  門派入口,四五十名天劍門徒出現在那兒,奇怪的是,他們身上穿著的卻是辰家莊弟子的衣服。想來他們是想把這次的惡行轉嫁到辰烈風的身上,借此破壞辰烈風的聲譽。


  所有的弟子衝進了這家門派,正在習武的門派弟子見到他們這麽大的陣勢,慌作了一團。有人說道:“你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辰家莊的弟子,把你們的門主叫出來!”領頭的威嚴道。這麽大的動靜,倒是把該派的門主引了出來,一名肥碩身材的男子走了過來,他身廣體胖,當他看見這麽多的人,心生恐慌,有所質疑的他,問道:“你們是辰家莊的弟子?”


  “沒錯,我們是辰家莊的弟子,你門下有弟子偷學辰家劍法,莊主讓我來把偷學辰家劍法的那個人帶回山莊。”假裝辰家莊弟子的那名門徒,像模像樣地說道。


  這事一經說開,所有的弟子四下看向周圍的人。門主言道:“是誰偷學了辰家劍法,趕緊站出來。”良久,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這裏所有的弟子本就沒有偷學辰家劍法的,豈會有人站出來。


  天劍門徒,嚴肅地道:“沒人站出來是吧!那好,那就別怪我動手了。”幾十名弟子衝進了正堂,拿起裏麵有價值的物品狠心地往地上摔。


  “門主,我們不能這樣縱容他們。”門下的一名弟子看不下去,想發起反抗。門主何嚐不想反抗,但是他們就這麽點人,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若是發起反抗,這些人還不得全部被殺。


  “讓他們砸,我會向辰莊主理論的,找他要一個說法。”那名門徒偷偷地笑著,這就是他們的目的,激起大陸上小門小派的門主對辰烈風的不滿,從而達到虞天候的目的。


  半晌後,所有的門徒從正堂裏麵走了出來。領頭夫人門徒,義正詞嚴道:“這就是偷學辰家劍法的下場,今天算是小懲大戒,我們莊主說了,以後哪個門派的弟子偷學辰家劍法,就滅了那個門派,我們走!”隨即,冒充辰家莊弟子的天劍門徒返身離開了這兒。


  這座門派的門主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底生出了一股怒火,他不會就這樣罷休的,他定會率領門下的弟子找辰烈風要個說法的。


  陽光灑在大地上,白雲悠閑地漂浮著,空曠的草地上,行走著三四名劍者,這些劍者身上穿著同一樣式的衣服,握劍的手勢也是一模一樣,可以肯定他們來自同一個門派。突然,十幾名天劍門人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同樣,他們也冒充著辰家莊的弟子。


  “幾位這是要到哪兒去啊?”感到有點不對勁的幾名劍者雙手緊握著劍,“你們是誰?為何擋我們的去路。”“我們是辰家莊的弟子,你們的門主膽子不小啊!竟然公然和我們的莊主作對。”一門徒說道。


  這些弟子歸屬的門派的門主曾與辰烈風有過過節,該門派素來與辰家莊不和,其原因大抵是門派鬥爭吧。想來大陸上的門派多數是互相爭鬥的,別的門派與辰家莊的關係不和睦,也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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