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賴克斯島監獄
第10章賴克斯島監獄
黃政華被FBI三輛警車像押重型犯一樣押回到奧法克的分局。
FBI也叫M國聯邦調查局,專門處理國內全國性的重案,像自己這樣在奧法克犯了事,跑回皇後區的重案,奧法克的警察是不會跨區辦案的,隻能由FBI來處理。
“說吧,把你怎麽用樹葉殺死六個人的事好好說來,不然,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一看四十歲的白人警察,腰裏佩帶著手槍,右手時刻保持搭在手槍上,如臨大敵警惕地看著黃政華說道。
黃政華看見房間裏六個警察站在自己周圍,右手都搭在槍上,隻要自己敢反抗他們就拔槍射擊。
真把自己當危險人物了?
“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就不知道了,你的事剛好被街頭的攝相頭拍到,就是你不說以那段視頻我們也照樣治你的罪。”
“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麽,還樹葉殺人,你怎麽不說我是外星人,這麽荒誕的事情你們警察也能編出來,連上帝都不信。”
“你當我是鋼鐵俠還是雷神?”
“我要是有這麽厲害,你覺得你們會抓到我?”
黃政華輕笑地說道。
“快點說!”一名看起來是這個的頭頭的白人警察吃著手裏的漢堡嘟囔地嗬斥道,手裏黑色塑料警棍啪地一聲砸在桌子上。
“我有權保持沉默,我要等我的律師來了才說,我是冤枉的,我要投訴你們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我申請保釋。”隻要對方找不到自己的罪證,最多兩天自己就能出去。
M國的建國理念寫著自由平等博愛,向這些莫須有並不科學的東西,隻要自己不認罪,他們並不能把自己怎麽樣。
要是他們有足夠的證據早就拿自己下牢獄了,還能把自己帶來這裏這審問?
這完全是在詐自己讓自己認罪。
根據M國的法律及先前的慣例,警方有權短期羈押被捕嫌疑人,羈押期限通常不超過24小時,最長不超過兩天。在預審聽證會上,法官將審查逮捕過程,正式告知犯罪嫌疑人對其的指控以及聘請律師的權利,並針對是否取保候審作出決定。
黃政華說完,閉口不談,任他們怎麽說就是不開口。
“你小子,你還不知道這事現在在外麵有多大,讓保釋見鬼去吧!”雷斯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說了我要保釋,我是冤枉的。”
“保釋,死了這條心吧,你現在不知道你搞出了多大動靜,現在你是個極度危險人物,你覺得你可以保釋嗎?”雷斯吃完了漢堡,唰地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油膩的手指說道。
M國的保釋製度,是在犯人沒有審判家交了一定的金額就可以回家在家等候出庭審判的製度,是相對於一些沒有危險的犯人,你現在自己這樣可以用樹葉瞬間殺掉六人的極度危險人物來說,是不會允許保釋的。
“我說了,我是冤枉的!我要保釋。”黃政華說道。
打死都不能承認。
“對不起,在對你審判之前,你不能保釋。”雷斯說道。
陳叔的動作很快,在M國隻要有錢,很快當天下午律師請來了。
“小子,隻要過了48小時,他們要是沒有足夠的證據,隻能放了你,你放心,這事在外麵現在影響很大,樹葉殺人,哼哼,誰信,還有你現在是保釋不了了,放心,陳叔保證不會讓你出事。”陳叔笑道。
“我發現我越來越愛M國了。”黃政華說道。
誰知道有一天科學也成了自己一層保護傘?
這世界真奇妙。
“這是杜特斯,是亞蘭特老先生幫忙請的律師。”陳叔把杜特斯介紹一一下。
亞蘭特老先生是父親在治病時候認識的M國本地人,是父親唯一一位白人病人,五十四歲,其父親當年是飛虎隊員,受父親的影響,亞蘭特對華國的文化非常喜愛。
黃政華所讀的大學也是他幫的忙,人很不錯,對黃政華幫忙不少。
黃政華暗暗暗暗記在心裏。
“親愛的黃,這事包給我,放心,你很快就能出去,我發誓。”
“同時也看在八萬美刀的份上。”杜特斯笑著補充說道。
“怎麽回事?”黃政華看著陳叔。
“我答應過杜特斯,給了他四萬美刀,隻要你沒事出來,我會把剩下的一半給他。八萬,很吉利的數字不是嗎?”陳叔笑著說道。
現在黃政華帶回去九萬美金,還有林唐多欠的四十五萬五美刀,現在陳叔手裏有了錢,花錢也大方起來。
黃政華捂了下臉。
華人就是有這個傳統,什麽都講究個吉利,買房子要買門號是6、8、9、10的,7、4這些不吉利的數字絕對不買。
“陳叔,連你也信這些?”黃政華看著陳叔問道。
你可是古武中人,雖然加上個“曾經”二字。
“這你就不懂了,從心理學方麵也能解釋得通,這叫心理暗示。”陳叔說道。
黃政華跟杜特斯談了一下,不久兩人就離開了。
黃政華極度危險的重犯,當天下午就被押到到在紐約市的賴克斯島監獄。
賴克斯島監獄坐落東河一個島嶼,在皇後區和布朗克斯區之間,鄰近拉瓜迪亞機場,占地多達400畝。它的監房極多,監禁大約11000人,當中許多都是候判的疑犯。這個大監獄內部分為大約10個監獄,從而分隔不同性別和年齡的囚犯。
黃政華這些極度危險的重型犯被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裏麵。
這是一間大約兩三平米的單間,唯一的通光是一個半平米的窗口,裏麵有個馬桶跟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床鋪。
厚重的金屬鐵門是電動的。
這些窗戶隻要自己願意,一拳就可能打碎,不過在一切還沒有出來之前,黃政華不想其他。
晚餐有人塞了進來。
“呼!”黃政華打量了一下,坐到床上打坐修煉起來。
“嘀……嘀……”監獄裏,鈴聲響起,獄警警惕地站在走廊外麵,接著是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
“快點,放風的時候到了。”門外一個黑人的獄警拿著手裏的喇叭大聲地說道。
黃政華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七八點鍾。
“呼——。”黃政華長長地呼了口氣,白色的氣練像毒蛇般直射而出射在兩米的牆壁上。
“M國還有很講究人權的,起碼不用戴手銬腳鐐。”黃政華下得床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