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背後的真相
表麵上的光輝實際上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艱難。陳明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金錢權力。大多數都是陳法給的。而僅僅依靠他自己的力量,什麽也得不到。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他心中也明白。
對於陳明這種本身就貪念權利和金錢的人,一來二去一方麵,是對陳法這個人有著無限欽佩,另一方麵又是對於路遙家的無限愧疚。所以他這個人呐,總是活在糾結之中。在對未來的不確定當中。沒有堅定的目標,也沒有明確的想法,渾渾噩噩,過一天算一天。情感上的缺失和生活中的阻礙,徹底了,紀念了他所有的激情和對生活的向往,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往往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與童說道,那你現在怎麽想的呢?你有沒有想過去征求他們的同意?或者是征求他們的原諒?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了,路遙前幾天又受傷了,你不知道吧!
男人搖了搖頭,驚愕地對著於童說道:“什麽?路遙居然都要受傷了,好久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啊?”於童說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雖然知道他們住在哪裏,但是自己從來都不曾拜訪過。至於路遙生病的事情,我怎麽知道呢?也沒有途徑知道啊。”
於童緩緩說道:“就是那晚,我們還曾遇見過,不是,這件事就在昨天啊,大叔你是假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啊,我當時…我當時還跟在你身後,你別說你沒有任何感覺哈,我跟我們班一個同學,在那個路途碰到你的時候,那可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當時就看到你在鬼鬼祟祟地幹些什麽,就一直跟在你身後,料想到,你應該也不是幹得什麽壞事,就憑著你在那兒修建花草基本可以判斷出來。”
“我當時就跟那個同伴說,你一定不是壞人。你幹得也不是什麽壞事。哦,對了,我想起來,當天,就是路遙從醫院回來的那天,嘉樂跟雪子都在輪番照顧路遙,我們看著他們的影子都覺得一陣惋惜,你居然沒有看到?!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抱著愧疚之心來打聽路遙的傷勢的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隻是按照慣例,幫助嘉樂修建花草罷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那天晚上居然路遙就受傷了。”
“這麽說來,這件事便有些蹊蹺了。”你在想想看你身邊有沒有什麽仇人?或者路遙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仇人?讓我想想看,自從我跟陳法在一起之後,以前那些找我追債的人幾乎都沒有了,因為我自己以前的外債全部都被陳法還光了,所以不存在以前欠債的那些人員。如果不是我這裏出的原因,莫非是陳法得罪的人,可是也不至於會傷害路遙啊?
於童突然轉念一想:“莫非就是你家那太太,陳法?也不是沒有可能。你不是說她的占有欲特別得強嗎?這未免不是一個切入點和出發點。你可以往這方麵想想看。,說不定會有一些線索呢。”
“陳法?她應該沒什麽理由吧。他應該不知道不知道存在,除非除非這些天他一直在跟蹤我。不然他是不會知道他的存在的。這麽想來也不是沒有道理。”
於童追問道:“你再想想看有沒有什麽線索證明他曾經跟蹤過你,或者是暴露過路遙他們的存在?”
“不對呀,我每天晚上都是特別晚的時候才出來。照理說他應該不知道啊!莫非是被,他的手下給跟蹤了?”
“也有可能,你往這方麵想想。可能這是一個線索。”
陳明突然眼睛一黑,他簡直不敢相信,陳法本就是這樣一個心狠又手辣的人,他雖然感到意外,但是經由於童這麽提醒也突然 覺得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呢,憑著陳法的性格,很有可能將與她針鋒相對的人置之於死地。一點兒都不意外。或許,是自己的一不小心讓當他知道路遙存在的時候,她的感情裏不能共享另一個人的任何感情。更何況他也是一個女人。這樣想來也沒有什麽行不通的地方。
“隻不過,她的動機是什麽呢?”
於童小心的試探著,她看著陳明的表情,首先是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錯愕之情。然後變得稍微有一些平靜最後,眼睛裏透露著一種不可明說的殺氣。他知道,一場腥風血雨即將來臨了。
該不會和那些人一樣,隻是為了要他一條命吧!這樣想來真的突然覺得陳法恐怖的可怕,像一條毒蛇,正所謂,最毒婦人心啊,用在她的身上,簡直沒話說,雖然說她是個掙錢的機器,充滿了金錢和權力,可是和沒有感情的動物一直生存著,仍然會覺得心灰意冷。
也怪自己,隱瞞措施沒有做好,總是讓她抓住自己的小辮子,當初自己承諾的沒有任何家室和孩子,可是現在被她抓到之後,相信陳法不會那麽快善罷甘休。以她的性格啊,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打斷路遙要一隻腿可算是好的呢!指不定像某些人一樣要要他的命,陳明越想越可怕。身體不寒而栗。
他顫顫巍巍的拿出電話。準備撥通陳法的號碼,可是一撥出去時又把它掛斷,一撥出去,手又把它掛斷,這樣連連續續,重複了兩三次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把它打出去。不知道是因為理虧還是因為害怕,還是選擇沉迷陳法巨大的權力和金錢當中。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麽做了。他覺得自己就是懦弱,不敢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於童在旁邊似乎看到了一點端倪,她緊催著:“你怎麽不打呀?您這件事就應該問他問清楚,既然你們現在成為了一家人,有什麽事不能當麵說清楚的嗎?非得在暗槍傷人,一傷就傷這麽一個好人,你說你這個人的心是怎樣想的呀?難道那一直要這麽悶著嘛,一直不說起來,這樣來陳法就可以逍遙法外了,這次打傷的是一條腿,下次準不定可能是一條命吧!既然了解他的脾性,就應該去控製她的行為,不然這樣一來隻會釀成滔天大禍,到時候你們倆誰也逃不了,誰也逃不過,畢竟是法網。大叔你還在猶豫什麽?”
陳法當然明白,自己這樣做就相當於說和她撕破臉,撕破了臉之後,後麵的後果連他自己都不敢想象,如果陳明就這麽一直,一直假裝不知道的話,一方麵可以拿來錢和權力,一方麵呢又可以,你在某些方麵給嘉樂他們精神支柱,這樣又是何樂而不為呢?陳明在想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就這樣算了?
“我覺得這件事算了,反正我找她撕破臉之後,路遙的腿還是不會好,反倒會讓我在她的麵前失去一定的信任,這樣一來對於我沒有好處,對於路遙他們也會沒有好處的。與其變得這樣不歡而散,還倒不如假裝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大家臉上都有光,麵子上都還說的過去。”
“你這樣做太懦弱了,我不同意,作為這件事情的見證者,我有權向你提出一定的要求,我認為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去找陳法說清楚,並要求她做出賠償,否則法庭上見。並保證下次絕不犯罪犯。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把中國的法製社會當成什麽了?以為原始社會啊,人是想殺就殺的?”
“小姑娘,我們現在是黑吃黑,我既不敢把她怎樣,她也不敢拿我怎樣,我們都裝著秘密,誰也不清白,一抖出來兩個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都不是什麽好人還期待有好果子吃?大叔你的想法也真的是太天真了吧。”於童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