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趕到軍營
“要你何用?!”
花千晴真是鄙視他,他還不樂意了:“那你說怎麽辦?要不然在這兒等著它好,然後別管謝雲流他們了。”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花千晴看著這靈獸,嘟嘟囔囔的:“就要分別了,也沒有什麽留給你的。就留給你個名字吧,小藍白?!”
一旁的程宇翻了個白眼,小藍白倒是快活,晃了晃腦袋。
這讓花千晴更舍不得了,跟自己的品味,在一個高度的人(物)可不多啊!
“雨停了,快走。”
程宇忽然起身,花千晴看了看外麵,天已經很暗了!
但是這不是他們停下來的借口。
本來在預計裏,就是要連夜趕路的。
花千晴是不可能真的為了這個靈獸,不管不顧謝雲流他們的,也就起身來。
腿還是有些軟,不過已經好很多了。
似乎察覺到她要走,小藍白咬住了花千晴的衣角,上麵還有它自己的血……
“你一定要活下去。”她吃儲物戒裏拿出來了許多吃的,還留下了水。
然後狠了狠心,一下將衣角扯出來,大步走了出去。
外麵的程宇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說道:“生死有命,走吧。”
走之前,花千晴回頭,看見那藍寶石的眼睛。
在火把之下,裏麵的水霧似乎更濃了!
咬著牙,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因為這事兒,一路上花千晴和程宇都沒什麽溝通,就是埋頭趕路。
偶爾會停下來歇一會,吃點東西。但是隻是稍微歇息一會,就會再次趕路。
路上程宇雖然累,但是知道花千晴心情不好,所以沒敢說話。這就導致——他們提前到了。
在第二天半夜,摸黑到了軍營裏。
不得不說,一靠近,就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空氣裏的氛圍,似乎都肅殺了起來。
到處好像都有血跡,硝煙戰火,隨時都會燃起來一般。
程宇和花千晴走著,才剛剛走了幾步,就看見一片火光,和嗬斥聲:“誰!”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謝雲流,花千晴沒聲好氣的說道:“我。”
“你來了!!!”
謝雲流頓時眼前一亮,揮了揮手:“沒事,繼續巡邏。”
這群士兵訓練有素是,也不多問,就齊齊的答應了一句‘是’,然後齊刷刷的繼續去別處巡邏了。
“來,進帳篷來吧。”謝雲流說著,就將兩人帶進了自己軍帳裏。
花千晴進去隨便打量了謝雲流幾眼,看來這些日子他卻是發愁了。
原本無暇的容貌,長出來些許胡茬,眼眶也有些發青。一眼看過去,都是憔悴。
花千晴看著亂糟糟的軍帳,感歎了一聲:“你變化挺大啊!”
在謝家,謝雲流可是十分講究的,謝雲流一笑:“又沒有女人,我那麽講究幹什麽?”
說完,就直奔主題了:“兵器呢?”
“在儲物戒裏。”程宇說著把儲物戒都丟給了謝雲流:“在裏麵,快讓我睡一會!”
他覺得他疲勞過度要猝死了。
“你就在這兒睡吧,等會我要去巡邏。”
“戰事怎麽樣了?”花千晴走到謝雲流的桌子邊,上麵鋪著一張地圖,上麵圈點著什麽。
花千晴看不懂,但是卻肅然起敬,心裏都是神聖!
“不是很樂觀。”謝雲流揉了揉太陽穴:“戰事拖的太久,咱們這邊有些低迷。對麵西陵越戰越勇,在加上武器不到位,吃的也不是很夠了。”
“南宮北沒有什麽補救措施嗎?!”
“似乎還沒有。”他歎了口氣:“如今不再丟城池已經是萬幸了,怎麽才能扳回去。”
“車到山前必有路。”
花千晴也不知道怎麽寬慰他:“你先睡吧,我去幫你巡邏。”
“還是我來吧。”謝雲流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西陵這些日子,不斷有探子過來。”
花千晴一挑眉:“怎麽?你不信我?”
說著就將玄氣放出來了,謝雲流哎呦了一聲:“你吃藥了?!”
“……”
白了他一眼:“趕緊睡吧,明天好好作戰!”
不知道怎麽的,一想到謝雲流征戰沙場,花千晴就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雖然她也累,但是還能撐住。
內丹運轉,讓她真跟吃了什麽藥一樣……
說著,不由分說的就出去了,謝雲流跟上去,囑咐了幾句。也相信花千晴,倒頭就睡了,他連著幾天都沒好好睡了。
花千晴在外麵跟著一群士兵溜達,不由的打了個抖,真冷!
縮著脖子,是想運轉玄氣的,但是血脈壓力太大,不適合運轉。她清了清嗓子,問道:“你們不冷嗎?!”
他們可早就想說話了,不過和花千晴不熟,不好意思開口。
見花千晴開口了,立馬就活躍起來了:“冷啊!所以多走走,就暖和了!”
這種自己安慰自己的話,花千晴一笑:“跟著我,還能讓你們凍到?!”
說著就招呼道:“來來來,天也要亮了,咱們先吃早飯!”
“花……花將軍……”他們不知道怎麽叫花千晴,幹脆就叫了將軍,這個稱呼差點讓花千晴笑出聲。
花將軍?
這個稱呼似乎很不錯呀!
“我們糧食不夠,不吃早上飯的。”
這話,就讓花千晴笑不出來了。打仗的人都吃不飽!
他們奮鬥在最前線,卻吃不飽,穿不暖。莫名的,花千晴心裏有些憤怒,一揮手:“都過來,生火。”
剛剛謝雲流囑咐過了,一切都聽花千晴的,於是嘩啦啦的都湊過來了。
火把頓時就照亮了四周,亮堂堂的,這群士兵都眨著眼看著花千晴。
這讓花千晴想到了小藍白,一瞬間有些心酸,甩了甩頭,還是先照顧好眼前人比較好!
看了看眾人,晚上守夜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差不多有一百多人,花千晴盤算了一下,差不多夠了。
又清了清嗓子:“今天我第一天來,見到的,都是緣分啊。那我怎麽也要拿出來點見麵禮,見到就有份啊。”
說著,就將儲物戒裏的棉衣拿了出來。
頓時就是一陣唏噓,但是都很幼秩序,一個個的上前拿,眼看著棉衣見了底,也已經人手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