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假臉
‘容易丹’顧名思義,就是用來易容的,花千晴有些好奇的問:“是改變容貌的嗎?跟司空力吃的一樣?”
“不是,我四師兄怎麽會吃這個。這個丹藥吃下去,麵部的皮肉會很鬆弛,可以捏出來想要的樣子。”左立張望了一下:“不過大概十天左右,就會恢複原本的容貌了。對自己的臉傷害特別大,還有就是,這丹藥除了我師傅沒人能煉製出來。而且我師傅早就不在煉製了,這兒怎麽會有?”
“是不是你師傅之前給誰了,人家沒有用。”
花千晴對這個丹藥倒是不感多大的興趣,她還是想快點去找到秋雷:“找秋雷找秋雷!”
話音未落,忽然聽見一陣嘈雜哦,幾人下意識的就躲了起來。
好在軍營裏樹林很茂密,躲起來很容易,就看見一個男人拉扯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花千晴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眼熟,不由的看了兩眼,這時候她說話了:“你把人看好了,可不要出了什麽差錯,誰來都不許讓見到。不然巫師怪罪下來,我可是保不住你。”
“是是是。”那男的笑眯眯的,眼中都是邪色:“那什麽時候再來和我……”
“去你的。”
那女人的聲音很嫵媚,讓人骨子裏都是發麻的:“記住我說的話,要是真的有人來了,殺了他也不能讓他多說。”
就在這女人說話的時候,花千晴一拍腦袋!
這不就是跟花器塵在花家翻雲覆雨的女人嗎!
又跑到這裏來了?
不過看她和這男人神神秘秘的,有陰謀啊!
這時候謝長沙密室傳音和花千晴說道:“這個男人是我的副將,在軍中官位不算低,要不然我去把他叫來問一問?”
“問什麽問。”花千晴翻了個白眼:“明顯是拜倒在美色之下了,能問出來什麽?”
“這女人,怎麽能隨意進出軍營呢!”
謝長沙是不知道這女人和花器塵還有紅清的關係的,注意力都在這個方麵。
那女人已經走了,留著滿臉傻笑的副將在。花千晴摸了摸下巴,剛剛她說什麽,殺了也不能多說。
一聲真的是那樣,最後魚死網破的,就什麽都得不到了。
所以還是先把看守都引開比較好,扭頭看著謝長沙,對他密室傳音道:“你集合他們,一個都不能少!”
雖然不知道花千晴在想什麽,謝長沙也不囉嗦,就弓著腰去了。沒一會,就聽見號角聲,和四處有人喊:“將軍來了,將軍來了!快集合,集合了,將軍說了,不集合重罰!”
伴隨著這一聲聲的呼喊,那副將忙走了出去,身後還跟著不少的人。
看來很多人在這裏看守,倒不是怕打不過他們,隻是擔心打鬥之下,在把秋雷給殺了。到時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都來吧來吧,鎖好門!”副將顯然不相信,誰能隨意的闖進來,就這麽一會的功夫。
裏麵就又出來了五六個穿著軍裝的人,等著徹底寂靜下來了,花千晴低聲道:“走,看看去。”
然後就閃身摸了進去,裏麵看起來像是小黑屋,就一個獨立的小木屋,上麵還鎖著門鎖。花千晴走過去,動了鎖一下,發出了一陣聲響,裏麵傳來不耐煩的聲音:“你們有完沒完了?戲都陪你們演完了,什麽時候讓我走?”
花千晴一愣,雖然跟秋雷不熟,但是他的聲音也聽過很多次了,這分明就不是秋雷啊!
“秋雷?”她試探的叫了一聲,裏麵的人更煩了:“哎呀,你們都有病嗎?在外麵這樣叫我就算了,這裏又沒有外人,還這樣叫我!”
花千晴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難道裏麵的不是秋雷?
左立才不囉嗦呢,一腳上去就把門踹……沒踹開,倒是他的腳疼的厲害。
天霖過來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將一道玄火上去,那鎖就成了一灘鐵水。門也‘吱呀’的,開了一道門縫。
花千晴看的清清楚楚!
分明就是秋雷!
“你們是誰!”那個‘秋雷’正在嗑瓜子,看見花千晴他們,也嚇了一跳,警惕的站了起來。
別說模樣了,身段都差不多啊!
“秋雷?”花千晴叫了他一聲,他呆呆的沒什麽反應,於是花千晴可以肯定,眼前人的肯定不是秋雷!
哪有人對自己的名字不敏感的?
“你不是秋雷。”
聽著花千晴篤定的話,‘秋雷’眼神閃爍了一下,梗起了脖子:“我怎麽不是了!我不是,難道你是嗎?”
“說這麽多幹什麽!‘易容丹’好解開,等我煉製個解藥!”左立一天被折騰著,把怨恨都給加在了這個眼前的假秋雷上!
“你們別亂來,來人啊,來人啊!”
“別叫了。”花千晴揮了揮手:“他們來了也是要你的命,剛剛我們在外麵聽的清清楚楚,他們可是說要把你殺了,以免走漏風聲呢。”
顯然,花千晴的話刺痛了他,他應該也是知道些什麽的,不過還是不甘心的問道:“真,真的……”
“騙你幹什麽?看看我身邊這個人是誰,是天霖,可不是假臉。”花千晴一指身邊的天霖,不得不說,這種刷臉的感覺真好!雖然不是刷自己的。
“天霖丹師?”
那個‘秋雷’呆滯了一下,天霖敷衍的揮了揮手:“什麽苦什麽難你就說,就算是你們皇上,也是要給我幾分麵子的。”
這話似乎讓他動容了一下,不過他還是沒有開口,看來紅清他們給的誘惑或者壓力也是不小的。花千晴剛想在誘惑誘惑,左立上去就把他踹翻在地了:“老子今天因為你跑了這麽久,你還想怎麽樣?”
花千晴上去拉住暴躁的左立:“年輕人,淡定,淡定。你看,我可是攔不住他,他是紫玄高級,你想清楚啊!”
不得不說,這小子似乎還是挺怕挨揍的,老老實實的坐下來之後,還一直在外麵看,看來還指望有人來呢。花千晴不由的同情他,到頭來,隻是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