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熱情的紅衣
“千晴,我是想說,跟你大哥的矛盾不算什麽,還是回家來吧。”
花東離這種生硬的客套話,花千晴聽都不想聽,也知道是龍少辰幹了什麽。似笑非笑的,沒有搭理花東離,轉身就走了。
這時候不搭理他,比任何語言抨擊來的都厲害,難堪頓時就席卷了花東離整個內心。
花千晴出來的時候,謝雲流也跟著出來了,轉身就進了隔壁,還邀請花千晴:“一起來?”
她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忽然想到那個值五百兩的女人,也就進去了。她對於買賣人口的人販子,還是想看看的。
進去之後,那女人已經從籠子裏出來了,稍作打扮了一下。一席熱情的紅衣,襯托的她越發嬌豔。她跪在地上,椅子上坐著一個光頭男人,凶神惡煞的,臉上還有一個刀疤。
看著就不是好人啊!
花千晴在心裏感歎著,就感覺一抹讓人不舒服的目光在上下打量著自己,抬頭的時候正好與那個光頭男人對視。把他眼中的淫、欲看的清清楚楚,頓時臉就黑了!
那光頭男卻隻顧得欣賞了,花千晴的美豔的確是地上跪著的女人不能比的,花千晴的美有些借天地光彩的感覺。無論是第一眼的驚豔,還是第二眼的歎服,她的美貌少有男人能不讚歎的!
之前就美,如今多了氣質,更是讓人一眼難忘。
“謝公子,這是你的奴仆嗎?”
光頭男說話怪怪的,很生硬,花千晴冷笑了聲。謝雲流走到他身邊坐下來,喝了口茶:“何德何能,這是我……娘子。”
他說這話的時候,花千晴密室傳音給他:“龍少辰就在外麵呢。”
頓時他就老實了,剛剛龍少辰整治花東離的時候他可是看著呢,忙清了清嗓子:“我娘子的好朋友。”
“謝公子有娘子?”那人似乎很了解謝雲流,有些詫異。
“你是南越國的,對我這麽關心幹什麽?這女人你賣都賣了,還關心我這些,是想看能不能當上我夫人嗎?”
謝雲流的反問,讓光頭男有些不自在,幹笑了兩聲:“魯塔,去拜見新主人。”
那女人就老老實實的到了謝雲流麵前,跪下來用生硬的聲音說道:“魯塔見過主人。”
不得不說,唱歌好聽這聲音倒真是……
“好了好了,沒事就趕快。”謝雲流有些不耐煩:“立字據拿錢走人。對了,你也知道是我誰,順便把你在東離國的出入證拿來,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因為南越國的人多蠻橫凶殘,所以想進入東離國,除要有出入證。這個出入證很難辦,女的還好,嫁給東離國的男人就可以得到。但是男人就很麻煩了,要很多手續,顯然這個光頭男沒有,因為花千晴明顯感覺到他的臉色一變。
果然,他開口的時候直接就挑明了:“謝公子,有沒有的我沒必要給你看,人就領走吧。”
說著一推桌上紙:“這是字據。”
謝雲流點了點頭,卻不動:“你的出入證呢?怎麽會沒必要給我看,我爹是誰?東離國第一大將軍!我都沒資格看,那好,我現在讓人去叫我爹來。”
“謝雲流!”魏三少喊了他一聲,一皺眉。
往常謝雲流可沒有這樣過,雖然紈絝卻識大體,今天這是怎麽了?
“魏三少,別說我不給你麵子,這可是事關東離國安危的事情。怎麽說我也要出一份力吧?”
“謝公子,我這就走。”
光頭男咬了咬牙,低頭起身,魯塔就張望著他,眼中都是不舍。謝雲流也突然起身,上去捏住了魯塔的下巴:“看他幹什麽?小爺我花銀子把你買回來,可不是讓你心裏想著別人的。”
“魯塔。”那光頭男聲音低沉的叫了她一聲,她立馬垂下頭:“魯塔知道了。”
花千晴也不懂今天謝雲流是怎麽了,這時候龍少辰在門口叫她:“花千晴!”
她就也不問了,忙幾步出來,雖然龍少辰帶著麵具,但是花千晴還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他的不開心。張望了一下,低聲問:“花東離走了?”
“嗯。”他淡淡的答應了一聲,花千晴又問:“那秋掌櫃呢?”
“回去處理各種事宜了,開門還要幾日。”說著他伸手把花千晴的下巴捏在手裏,跟剛剛謝雲流捏魯塔一樣:“我不過一眼沒看見,你就跟謝雲流走了?”
“什麽叫走了?”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既然這樣,咱們就別回去了,直接去找寶寶吧。”
龍少辰卻裝作沒聽見,要不是戴著麵具,他早就吻上花千晴了。
這時候光頭男出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手摸了花千晴的屁股一下。頓時花千晴就惱了,龍少辰也看的清清楚楚,眼中殺意凜然。
似乎是察覺到了龍少辰的眼神,他十分慢吞吞的道歉:“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那就剁了那隻手吧。”
龍少辰說話間,一道玄氣過去,那男人下意識的一躲,卻還是被擊中。頓時半個肩頭的白骨就露了出來,察覺到了龍少辰的等級之後,他也不囉嗦,立馬開逃。
這一逃,龍少辰又是一道玄氣放出去,卻被躲開。他勾了勾嘴角,紫玄高級?南越國真是下血本,想必是那些老怪物的人,真殺了也不好交代,就沒有追過去。
花千晴卻罵罵咧咧的:“這人的手的確該剁了!還有那眼睛,也挖了比較好!”
這話龍少辰沒接,抱著她就走了,花千晴以為他是帶著自己去‘毒世’。沒想到走了一圈,竟然到了一個客棧裏,開了一間房。
她有些詫異:“來這幹什麽,你累了?”
“當然是幹該幹的。”說著就到屋中,將她丟在了床上。
頓時花千晴就明白了,罵了他好幾句流氓,但是在她身上的某人十分的坦然:“我這是夫妻生活。”
事後花千晴困的要死,龍少辰摸了摸她的臉,嗓音誘人:“天色也要晚,早些睡吧。”
“現在最多中午。”她跟秋雨生出來的時候是大早上,不過是去了個拍賣行,在幹了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還能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