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無恥的謝雲流
別看他在外麵夜夜笙歌的,回到家還是喜歡安寧一些。
“羅小姐,我喜歡誰是我的事情,她再不好,在我眼裏也是最好的。”
謝雲流說情話的時候,的確別有一番魅力。在配上他那卓絕的容貌,特別吸引人。
“我。”羅依依咬了咬下唇:“我不是那個意思,謝公子,我們吃個飯吧。”
羅依依現在就是抓緊機會,慢慢的抓住他的心。
“不必了,我不餓。”謝雲流調戲勾搭妹子的時候,的確很不錯。但是拒絕人的時候,也很決絕。
一時間,羅依依有些尷尬,見自己女兒這樣,羅長鬆更加不開心了:“謝將軍,你們這未免就有些太不給麵子了吧?”
謝長沙早就聽煩了這些話,今天一天這麽多事,在金一飛走之後呢,他的忍耐就到達了一個極限。他本就不是什麽有耐心,會和別人過多客套的人,沒了耐心之後,顯得很暴躁。
“羅長鬆,你夠了沒有?怎麽了,我兒子看不上你女兒還非逼著娶啊?再說了,你一個大皇子的人,非要跟我個二皇子的人結什麽親家?你還想著用我們謝家去捧起來你?憑什麽,我們謝家不說其他,什麽時候害比不過你們羅家了?”
謝雲流一串連珠炮的話,讓羅長鬆有些發蒙,他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謝雲流,愣著幹什麽呢,等你爹我親自送客啊?”謝長沙說著瞪了謝雲流一眼,他了然,拎著兩人就出去。
掙紮是有的,下人幫忙也是有的,但是這畢竟是謝家。
不出府就有很多侍衛。
剛剛沒擋住他們,是因為不想得罪羅家。如今他們都被拎出來了,自然也是手腳不留情了。
他一走,謝長沙就切了一聲:“真是煩人,老子一個武將,天天還要跟文官一樣。”
花千晴搖了搖,有些自責:“剛剛是我壞事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謝家跟羅家,怕是再也難有什麽正麵的有益的交集了!
畢竟……剛剛羅長鬆雖然讓人討厭,但是謝長沙的話太打臉了。就連花千晴這個在一旁聽著的,都能感到謝長沙的尷尬。
謝長沙卻渾然不在意:“羅家還翻了天不成?”
花千晴猜的的確沒錯,一出來,羅長鬆就滿臉的怒氣。至於羅依依,正哭哭啼啼的呢。
“哭什麽哭!走!”謝長沙是徹底激怒了他,他惡狠狠的:“什麽玩意,都這樣了,還敢這樣的蠻橫。走,去花家!”
在出來的一瞬間他就想好了,大不了將女兒嫁給花器塵。花家就算脫離大皇子了,也是一家獨大的。反正大皇子對他們家一直不上心,也不是沒想過給南宮北做妃子,隻是南宮北妃子眾多,而且不擴大自身的勢力,想被南宮北匡扶實在太難。
雖然說花家是因為花麗珍才被南宮北格外重視,但是當時的花家就已經是朝中一霸了啊!
想著,馬車就滾動了起來。
他們走了,謝雲流也就回去了,還沒坐下就被一道玄氣襲來。
藍色的玄氣很淩厲,他笑著打出一道紫色的玄氣將那玄氣抵擋下來,對花千晴勾了勾眼角:“要是把我打傷了,你可要以身相許。”
別說花千晴了,就連謝長沙都習慣了,揮了揮手:“你小子,逢場作戲都不肯?非要把你老子我弄的這麽難堪。”
“爹,我敢說,最後把謝長沙氣走的肯定是你。”謝雲流聳了聳肩,不認賬。
“我怎麽了,我說的是實話!”
“我說的也是,金蘇兒我還看不上,我看得上羅依依?您沒聽過一句話啊,金家花家羅家三家女兒個個囂張,要想找媳婦,還要是魏家。”
“這是什麽玩意?魏家?魏天他們家?”
謝雲流點了點頭:“對,就是女兒是魏熏。”
“為什麽啊?”聞言,花千晴不僅問道。
要說前三家囂張,花千晴的能理解的,但是為什麽找媳婦要找魏熏?這不是要命了嗎。
前麵的三人是被慣壞了,囂張跋扈的,但是魏熏就是隱忍待發,全都是壞點子。這娶回去,肯定比把前三人都娶回去遭罪。
“魏熏這個人我見過,倒是不怎麽樣。”
“魏熏溫文爾雅,端莊賢淑,知書達理。待人也和善,是所有富家女中最有脾性的了。雖然魏家官品小了些,不過也是有些前途的,所以的確是最佳的人選。”
花千晴聽的她都動心了,反問道:“那她至今還一個人?”
“的確有不少人來找她提過親,不過魏熏說還不到年紀,給婉拒了。”
“那是因為她心裏麵也掛念著南宮夜呢。”花千晴聽的花裏胡哨的,對魏熏感覺更加不好了。
她覺得很多壞主意都是魏熏想出來的,還偏偏裝出來一副無辜的模樣:“那你怎麽看。”
“我也覺得不錯,就模樣不行。”
看著謝雲流笑嘻嘻的模樣,花千晴就明白了,謝雲流其實也看的清清楚楚呢。因為魏熏也是個模樣端莊的,雖然不說很美,但是也算得上眉清目秀的。
“就你挑的多。”謝長沙等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早點成親,你要是在這樣,我就隨便給你找一個。”
“那‘明月樓’的姑娘多的是!”
父子倆又開始鬥嘴,花千晴也樂得看。
不同於這點的熱熱鬧鬧,花家現在空氣尷尬的能凝聚在一起。
花東離惡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上麵的茶杯震了震:“謝家這樣囂張!還有哪個逆子,孽障!”
羅長鬆歎了口氣,看著羅依依哭哭啼啼的,就覺得心裏煩。
耶律齊臉色也很陰沉:“這個女人,幸虧當初把他休了!”
“如今咱們三家在一起,還比不過一個謝家?”花器塵冷哼了一聲:“謝家這些年也得罪了許多人,再大的本事又能怎麽樣?”
“我估計謝家會跟金家在一起。”耶律齊的眼光也很獨到,花東離跟羅長鬆都點了點頭。
“金家現在不足為懼。”羅長鬆說道:“他們家不過是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