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萌寶出招
花麗珍可沒少吃花千晴的虧,當下還沒反應過來,待她明白著耶律慶打什麽主意的時候,急忙擺手道:“這我可不行,不如讓大姐上吧,大姐勤學苦練比我們這些姊妹不知道刻苦多少倍,她去再合適不過了。”
她眉毛一挑,那意思是,我是未來的皇妃,你若再逼我,我可要跟大皇子撒嬌了。
耶律慶無奈,隻好把自己的夫人給貢獻了出來。
花絡桃被封住了啞穴,就連玄術似乎也受到了影響,現在要她跟花千晴比試,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不過,自己的相公,自己不挺還指望誰挺?更何況,剛剛花千晴那般勾引自己的相公,這次她趁此機會正好教訓教訓她。
花絡桃剛站起來,耶律慶就悄悄給她塞了一把匕首。
這匕首柄部藏有暗格,隻要輕輕一按,就能射出細小的銀針。這銀針上淬著見血封侯的毒藥,隻要在適當的實際,按動機關,花千晴十條命都不夠活的。
想到這裏,花絡桃路出了穩操勝券的笑容,而房頂之上的人看到了這一幕,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十分冷厲!
……
禦花園太液池中央有一個浮台,大家吃飯的時候,那些舞女便在此處為大家跳舞助興。
此時,南宮北一聲令下,所有舞女便都紛紛退出。
花絡桃和花千晴走了上來,花千晴已是青玄巔峰,而花絡桃隻怕隻有黃玄中級,對付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可她並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若是讓人知道她的真正實力,她還怎麽披著羊皮吃大象呢?
兩人過了幾招,招式平平,沒什麽看頭,大家的注意力漸漸也就散了。
花絡桃看時機成熟,便把準備好的匕首拿了出來,隻等與她拉開距離,然後按動開關。
沒想到,花千晴就跟知道她要幹什麽似的,一直緊身搏擊,不給她機會。
花絡桃體力漸漸不支,她皺眉低咒了一聲,掌心猛地燃氣一團黃色火焰,朝花千晴打去。
花千晴躲避的時候,花絡桃陰險的勾起嘴角,就是這個時候!哼!
花絡桃用力的按動了匕首的按鈕,內部銀針激射而出後,多如牛毛,肉眼幾乎分辨不清。她心中一喜,似乎看到了花千晴倒地而死的畫麵。
沒想到,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房頂之上的某人剛準備出手,情況便倒轉了。因為……
這浮台在一瞬間突然被炸的分崩離析,花千晴如早有預料一般,足尖一點輕盈的從浮台躍到了岸上。
花絡桃此時收招已經遲了,她整個人被炸的外焦裏嫩,跟著浮台一起沉入了水裏。
耶律慶一直密切關注著台上的情況,一看不妙,急忙對南宮北道:“大皇子,快求求我夫人。”
這爆炸聲早就吸引了一大批人觀看,南宮北望著水麵上被炸飛又落下的水珠,皺了皺眉,對一旁已經看呆的侍衛道:“快去救人。”
侍衛這才急忙紛紛跳入水中去營救被炸傷落水的花絡桃。
花千晴則抱著臂百無聊賴的看好戲,不一會兒,粉雕玉琢的小奶娃便跑了過來,抱住了花千晴,得意的邀功:“娘親,搞定了,寶寶厲害吧。”
花千晴點了點花醉月的小鼻子,笑道:“這麽聰明機靈不愧是我花千晴的兒子,遺傳了我的優良基因。”
花醉月一臉黑線,不自戀會死啊?
寶寶剛才為她辦事,可是費了不少口舌呢。不過,不得不說,花千晴果然是神機妙算。之前,花千晴剛落座之後,看到這些人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她就知道總會有好事之人提出比試玄術。
從前的花千晴可是笨的要死,連最低的黃玄初級都沒練好,在這個尚武的龍華大陸,但凡是有頭有臉的家世,都會讓自己的子女去學玄術。所以,貴族之間,更是以玄階高低看人。
眾所周知,當年的花千晴可是眾人嘲諷的對象,想要看她的笑話,比玄術就成了。
花千晴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這群二世祖在想什麽,所以,提前讓寶寶去搞定浮台下的炸藥,才是萬全之策。
至於炸藥……這種大工程對於一個普通的五歲小孩來說,估計比登天還難,不過,花醉月可不是一般的寶寶呢。他可是她花千晴的兒子,這種事就是小兒科,動動嘴皮子騙一騙宮裏那些人就夠了!
花絡桃被救上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急忙被抬下去救治了。
發生這樣的事,花千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麵對耶律慶的指控,她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捉賊拿贓,大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耶律柔情看哥哥氣的不輕,心中不免歎了口氣,這回撮合又失敗了!
她急忙站起來,一邊幫耶律慶順氣一邊道:“花絡桃對誰都刻薄,記恨她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的,誰知道今天是誰想殺她。再說千晴姐跟她比試的時候,大家也看到了,花絡桃步步緊逼,哪裏是切磋武功,分明是想置千晴姐於死地。要不是千晴姐跑的快,這會兒可就不是哥哥你在替那個女人打抱不平了。”
這話算是說到了大家的心坎裏。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比試,誰勝誰負已經初見端倪,若花千晴真能打贏花絡桃,她何至於被逼到浮台邊沿呢?所以,耶律慶說的,未免有些武斷。
花千晴最會利用輿論導向,既然他敢亂咬人,那就別怕她把事情鬧大了。
惡心先告狀,誰不會呢?
“大皇子,你可要替我做主啊。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很難過,可不能因為我幸免於難,就說我是凶手吧?再怎麽說,我也是皇後娘娘青睞的客人,有道是打狗還要看主人啊,耶律慶這分明是不把皇後娘娘放在眼裏。大皇子,今日可是皇後娘娘的壽辰,有人膽敢在宮中動手腳,可見是有備而來。隻怕是有人要故意誣陷我呢。”
這話說的,輕重緩急有理有據,且邏輯清晰條理分明,既表達了她對傷者的哀痛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更說了自己懷疑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