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汙蔑

  “紅杏出牆,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尚悅,你一個廢材,憑什麽嫁入王府啊。你連給我的芸兒提攜的資格都沒有。”惡毒的話從龔榮雲嘴中吐出。


  此時的龔榮雲聽了白逸海的話後,呢張原本看著挺漂亮的臉蛋卻扭曲到了極點,眼睛裏的惡毒已無法再隱藏下去。


  此時的龔榮雲因為恨意將手狠狠地握緊,指甲以嵌入掌心,她卻絲毫感覺不到半點疼痛。


  “尚悅,雖然不知道你個小賤人用了什麽方法,還能活著,但是隻要有我龔榮雲在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好過,這裏的一切本就是屬於我的寶貝女兒的。”


  不得不說,女人的嫉妒心和狠毒在龔榮雲身上體現的可謂是不能再充分了。


  “夫人說的對,不管是這將軍府還是王府都應該就是尚芸小姐的。”


  聽到龔榮雲惡毒的話的白逸海,似乎並未覺得這有什麽,仿佛這就是一些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麵不改色的附和道。


  “還是你了解我啊,你說的很對,等我的芸兒嫁入王府後,他日的風光生活一定少不了你。”


  說話間,龔榮雲似乎感到自己已經把王府握在了手中。


  “是,夫人。我一定會祝尚芸一臂之力的。你就放心的和王府成親家吧。”


  白逸嗨表示既然要讓她紅杏出牆,那自己就應該找個守口如瓶的,這是容不得有半點閃失。


  萬一到時侯,我們找的人再反咬我們一口,那就遭了。


  而且這次不單單隻是要讓王府退婚這麽簡單而已,還要讓她徹底身敗名裂,在眾人麵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龔榮雲的眼中迸發出惡毒的光芒,臉上卻帶著勝券在握的笑,讓旁人看了不緊不寒而栗。


  但偏偏此時站在她身邊的不是別人,而是白逸海,到時候,但凡她還有半分羞恥心就會覺得自己已經沒必要活在這世上了。


  白逸嗨告訴龔榮雲兩個人那時候要做的就是隻需稍加刺激甚至不用我們動手,他就會自行了斷,而別人也絲毫不會懷疑我們。


  相反,他們隻會覺得將軍府大小姐尚悅,因和人通奸別抓,受不了眾人的譴責,加上將軍府不想在丟臉,而自裁的。


  隻聽白逸海同樣狠毒的聲音再繼龔榮雲之後回響。


  白逸嗨奸邪在眼中不住的閃動,再配上這一臉的奸詐笑容,沒錯,這就是活脫脫一小人,絕不會讓人錯認。


  “對,你說的一點沒錯。”


  說話間龔榮雲已從坐上站起,開始在屋中走動,一顆惡毒的心是怎麽也安耐不住了,恨不得現在就看到尚悅被眾人抓奸,解釋不清楚而自裁的樣子了。


  白逸嗨詢問龔榮雲是否找到了那合適的人了,並且表示自己要找的是呢種到死也不會告密的人。”


  “讓我想想,還真沒有能完全信得過的人。越是演的越想的,到時候被反咬一口的幾率就越大。不找聰明的吧,又怕沒人信。”白逸海的這番話使龔榮雲陷入了沉思。


  突然,白逸海腦海中,靈光一現,浮現出一個人影來。對,就他了。


  如果是他,那這次的計劃絕對不會失敗。把各種情況都想清楚的白逸海心裏暗道。


  “夫人,我這倒是有個不錯的人選,我保證,到時候,及時他想要反咬我們一口,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突然發聲的白逸海,顯然嚇了龔榮雲一跳,但隨著聽清了他的話後。語氣半是著急,半是高興的問到,“哦?是誰?快說來聽聽。”


  白逸嗨一臉奸笑的看著龔榮雲說“夫人,我們可以利用方遠啊。”


  看到龔榮雲疑惑的神情,白逸海趕緊又告訴龔榮雲這個人是一個呆頭呆腦的侍衛,他傻是幾乎人人皆知的。自己可以利用他啊。


  即使真出點什麽事,他自己也說不個所以然來,及時說出來,別人也不會去信,他們寧可相信,是他色欲熏陶,想要爬大小姐的床。


  龔榮雲表示這是個不錯的人選,並且給白逸嗨出主意,讓白逸海等一下拿著酒去找方遠,把他灌醉,讓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然後我們把他往那個小賤人的房間裏一放。以防萬一,將他們的衣服都弄亂,要是方遠真沒得手,讓小賤人逃過一劫。


  不過隻要到時候,自己帶著人去抓奸,就沒有一個人會不信。


  夜深了,屋外靜悄悄的,屋內的燭光搖曳,窗戶上倒映著兩人交談的身影,內容卻狠毒無比,給人一種陰森可怕的感覺。


  “那夫人,時候也不早了,府裏的人起得早,等到天亮就麻煩了。我這就去找方遠的了。”白逸海話落就動身了。


  龔榮雲表示自己也有些困了,讓白逸嗨快去吧,自己也弄些迷煙,弄暈小賤人,讓白逸嗨等會就去她房間的東側集合吧。


  最後龔榮雲提醒白逸嗨記住,在自己的麵前將軍府的大小姐是我的芸兒,而那個小賤人什麽也不是,況且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此刻正在收拾自己的龔榮雲不忘抬頭囑咐到。


  應了聲的白逸海很快就消失在月色中,腳步快而輕,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屋內獨自收拾東西的龔榮雲,拿好迷藥,看著哪一盞油燈,表情扭曲的說到,“尚悅啊,尚悅,我看你個小賤人還能蹦躂多久。


  自古女子就把自己的貞潔看的很重,而且,通奸這種事也是最吸引人的,等著吧,將會有一場好戲上演。


  映在窗戶上的人臉,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鬼臉更準確一點,隨著龔榮雲將燈熄滅離開房屋,而消失了。


  此刻的白逸海早已灌醉了方遠,正在去集合點的路上。


  白逸嗨扛著喝的爛醉的方遠,白逸海內心不禁一陣冷笑,果然沒找錯人,腦子就是簡單。


  白逸嗨不過就是被我誇了兩句就信以為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憑你這樣,你不被人當刀使,誰還能頂替的你。


  等白逸海一到集合的地點,就發現龔榮雲已經到那等著了。


  龔榮雲一見到白逸海就將早就準備好的迷煙拿出,白逸海將方遠扔到地下,發現人已經睡死了,摔倒地上連吭都不吭聲。


  接過迷煙後,白逸海悄悄靠近了尚悅的窗戶,用手指輕輕的捅破窗戶紙,小心翼翼的將迷煙吹了進去。確認尚悅晃了晃倒下後,沒有在起來,便回頭去找龔榮雲的了。


  而此時屋內的尚悅在昏倒之前,心裏仿佛有一群草泥馬跑過,想她唐唐一金牌殺手,警惕性已經低到被迷藥放到了的程度了,要是以前肯定要被人笑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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