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無謂的挑釁
尚悅因為一時閑來無事,沒有事情可幹,就換上了一身素衣,腳上穿了一雙繡花鞋,上麵繡著木槿花,雖然可能在別人的眼中丁木槿花有點不吉利但是尚悅還是義無反顧的穿上了。
這是尚悅喜歡的花樣這也是她在這些鞋子裏唯一看得上眼的畢竟尚悅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人並不是這個時代的老女人,都喜歡其尚悅的花,比如說富貴的牡丹,尚悅就不喜歡。
一身白衣飄飄,飄過了陣陣淺香,帶過了一陣陣的花香在花園裏走動,使得多少蝴蝶蜂蝶都在她的身邊飛來飛去的。這樣美好景象,任誰看了都會喜歡。
尚悅一個人在這花園裏走來走去,看看路邊不知名的野花,時不時的掐幾朵,放在鼻口輕輕地嗅上一嗅。
可是當尚悅麵對自己喜歡的木槿花的時候,她都不舍得把它掐下來,隻能靜靜的看著,但是俗話說得好,有花的時候你盡管把它折下來,放在你的花瓶裏,不到沒有花的時候,你再去折下了它——你隻能得到一個空的枝丫,這樣就不好看了。她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盡管於心不忍,但還是把自己喜歡的木槿花給摘了下來,緊緊的握在手中。
尚悅自顧自地欣賞著自己的花朵,沒有觀察到前麵或後麵來了什麽人沒有。
就在尚悅放鬆警惕的時候,此時有一個女人突然向尚悅走來,她的眼神中明顯是心懷不軌,還有些許的憤怒,她的嘴角漸漸勾起一抹奇異的微笑,那裏好像全部都是譏笑嘲諷,以及“你死定了”。
尚悅並沒有多大的在意,因為距離很遠,好像,這個女人和尚悅自己根本都不熟悉,尚悅都沒有認識這個人,其實尚悅的心頭突然漸漸收縮,有了一些陣陣的疼痛,不知道到底是心頭作怪,還是眼神作怪。
她的來勢洶洶,旁邊還跟著好幾個丫鬟和家丁,她一看這樣子就是來找茬的,所以就沒有什麽心思再看花了。
尚悅靜靜地站在那裏,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做出一個動作,隻是眼神中充滿了種種的疑惑,當她們的距離更近,隻剩下三步兩步一步,那個女人停住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尚悅。
當她們兩個距離這樣子近,簡直就是近在咫尺,尚悅才發現這個自己走來的圖謀不軌的人,正是尚芸的母親。
尚悅輕輕地撫了撫自己的素衣白袖,將自己手中的木槿花悄悄放在了草叢上,好像要跟尚悅開戰的樣子。
但是尚悅眼前的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怎麽能夠打得過這個從21世紀來做過雇傭兵的女人呢?
這些全部都是尚悅心中所想,但是這個女人和尚悅做的完全都不一樣。
那個女的穿著和平時不太一樣,尚悅平時穿的全部都是花花麗麗的特別鮮豔的衣服,現在卻隻穿了一身淺色衣裳。可是她旁邊的綠衣丫鬟和藍衣粗布家丁似乎一點都不和藹。
尚芸的母親清了清嗓子,許久,緩緩的說道。可是她的聲音一出來就是那種特別討厭的聲音,是一種特別刺耳的聲音。
“我看你那天被老爺打了,我的心裏真的是隱隱作痛,真的很心疼你。可是,尚悅把你打的應該是半死不活的吧,你現在還好好的吧?”不過這女人還是和以前一樣假裝慈母的模樣對尚悅噓寒問暖。
“姨娘,多謝你的關心,我沒有事情。”尚悅死死地地看著姨娘,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可是那女人卻像是一個話匣子一樣一旦打開就合不上了。“哎呀,我看你這樣子是挺嫌棄我的呀,我究竟是怎麽你了呀?我這麽關心你,你還不滿意嗎?”那該死的姨娘居然恬不知恥的這樣說道。
尚悅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那女人繼續接過了自己的話。“還有啊,我聽說,我家的親生的小公主,她也沒有把你怎麽樣啊!尚悅隻不過想著你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姐姐,她想來關心你一下,然後想要替你分擔一些痛苦,可是你卻不領情,還將她拒之門外是不是有這件事啊?”
尚悅看見那姨娘的眼神裏有一些指責,又有一些疑問,因為那姨娘並不知道這些話,到底是真是假,因為自己的女兒說的話別人也不能完全的相信。
尚悅輕輕的嗅著清風,從自己鼻尖滑過的清香的氣味,聽著路邊花草被這一陣風吹得嘩啦啦響的聲音,心裏很是開心,可是一旦聽到這姨娘的聲音就覺得不怎麽暢快了。
“姨娘,你放心,尚悅說的這些全部都是假的!”尚悅的嘴角緩緩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究竟是嘲諷還是冷笑?
“你現在是在說我自己的孩子!你叫我怎麽放心?”姨娘大聲指責著尚悅,甚至還將手指頭伸向了尚悅的鼻尖處。“我的孩子是不會說謊的,因為她從小到大都是我教導的,我親自引導的!”她的臉上五官之間的表情,全部都融合到了一起,非常的扭曲。
“我說這些都是假的,沒有事情吧!”其實我並不知道她的女兒到底在背後說了我什麽鬼壞話!但是我還是這樣開口了,因為她越恨我就對我越好,我也可以下了狠手!
我努力著,擠出自己僅僅存有的一點微笑。我假裝著恭恭敬敬的地看著她,“孩子,我們關心你是為了你好,所以你一定要接受不要再推推嚷嚷的了,這樣對誰也不好!”姨娘的話是更加的陽奉陰違。
我努力的笑了笑,但是空氣卻就這樣僵住了,她扯著她自己嘶啞的喉嚨,發出難聽的聲音,許久,向我說來。“對了,我還沒有給你解釋為什麽老爺會打你!”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頓時想起了那天我受了委屈的樣子。“老爺隻是因為單純的看不慣你,因為你丟了我們尚府的臉麵!”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尚悅,但是我並不想跟她一個這麽老的一個女人計較,卻突然冒出一句——什麽鬼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