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封謙南對那方麵的事情有多謹慎?
誰敢在這種事情上算計他,他不得吃人?
當初王子東開他這個玩笑,那個女的差點被從18樓窗戶扔下去,他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這裏是22樓,不會鬧出人命?
“還能有誰?”李必勝笑了笑,關上了門,雖然沒有說出婁初涼的名字,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什麽意思?輕歌?”堪東不解。
如果是輕歌,也沒必要算計封謙南吧?
不是據說他們現在兩情相悅?
李必勝拍拍堪東的肩膀,“知道封謙南有派人暗中監視自己麽?”
這一點,堪東當然知道了!
當初王子東就是找人把他的那些暗地裏的保鏢都給綁了,才開的那個玩笑。
誰知道他本人居然中了藥還能那麽理智,直接扛著人就要往窗外扔,幸虧他們及時衝出去製止好麽?
那個女人當場嚇哭,估計是看到封謙南心裏都會有陰影了。
“那些保鏢隻認一個人,隻要是她,他們就不會插手,直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變過。”李必勝繼續這麽解釋道。
堪東和尹白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微微張開了嘴巴。
“難道,是婁初涼?”尹白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有了這個猜想,他們的敵意也輕了很多。
她們都知道封謙南對婁初涼的感情,忽然就放棄了他們很奇怪,所以現在堪東和夏安安給他們製造機會,感覺起來也就沒那麽讓她們防備了。
可不正常的是,封謙南好像是提前知道了,並且是拒絕的,不然也不會讓她們送他去醫院……
這麽想來,要麽是封謙南真的對婁初涼沒有感情了,要麽,就是有別的什麽秘密……
“嗯。”李必勝點了點頭。
“為什麽啊?難道就這樣,就可以讓兩個人冰釋前嫌了麽?”堪東不解的問。
夏安安接著堪東的話回答,“雖然這麽做感覺有點卑鄙,亦或者是有些強人所難,可是我們知道封謙南對婁初涼的感情依舊是很深的,做這些隻是想讓他自己認清楚自己的感情,僅此而已,所以希望你們不要破壞,等到事情成功了,我們會和你解釋的。”
尹白和堪東對視了一眼。
他們想著,封謙南和婁初涼兩個人之前一直在一起,肯定也是已經發生過關係了,不可能清清白白。
所以,多這麽一次也沒什麽問題,就答應了。
和李必勝他們一起離開了22層,回到了包廂裏,繼續進行對臨安的歡迎會。
此時,總統房內。
婁初涼沉沉的睡著。
可能是因為迷香的關係,她睡的特別安穩,沒有翻身,平躺著,和之前為她擺好的姿勢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封謙南第二階段的昏迷漸漸的過去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第三階段,欲.火.焚.身。
他睜開眼睛,渾身熱的難受,扭頭就看到了穿著一身大紅色婚紗的婁初涼。
他居然腦海中會認為婁初涼是她新婚的妻子,今天是她們新婚夜。
他搖了搖自己的頭,想把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給甩開。
潛意識裏,他是想離開的,他知道他如果不離開,一定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可是,他的視線就好像是黏在了婁初涼的身上一樣,並且看著她,口幹舌燥,有一種衝動在心底裏,越演越烈。
該死的李必勝和夏安安,居然敢算計他,還給他下這麽重的藥……
他的身子現在根本就不聽自己的使喚。
迷藥的味道早已經散盡了,婁初涼被人壓著,並且對方一直對她上下其手,悠悠的醒了過來。
“封謙南?”她迷迷糊糊的看清楚了身上的人,意識到自己肚子裏還有孩子,急忙抬手去推他。
“你幹什麽,封謙南,放開我!”婁初涼奮力掙紮著。
封謙南理智一點一點被消磨殆了,腦海中隻想著要了婁初涼,要了她。
“乖,不要動,我好難受。”封謙南一張口,吐出來的呼吸是炙熱的。
“封謙南,你混蛋,你放開我。”婁初涼距離掙紮著。
封謙南絲毫不把她那點微弱的力量放在眼裏,直接一把就徹底把她身上的婚紗撕碎了,丟到一邊。
婁初涼的視線看向殘破的婚紗,這才意識到她怎麽會穿著這件紅色的婚紗?
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封謙南為何又會出現?
腦海中的記憶一點一點浮現,她頓時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夏安安的計謀。
是她設計她,買了禮服,做了發型,並且到了這間酒店裏,為的就是被封謙南占有。
為什麽……
為什麽她要這麽做?
她和封謙南明明就已經斷了。
“封謙南你這個混蛋,為什麽,不是說好的放我走麽,為什麽要要夥同安安這樣欺騙我?這樣算計我?”婁初涼的聲音很尖銳,幾乎是喊的聲嘶力竭。
“難道你非得把我肚子裏的孩子給折磨沒了,你才開心嗎?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婁初涼說著說著就哭了。
對啊,他在做什麽?
一瞬間的理智,讓他立刻從婁初涼的身上離開。
但由於藥效的緣故,他重心不穩整個人摔下了床。
婁初涼意識到封謙南的樣子有點不對勁,可能是中藥了,心裏更加害怕,顧不得想太多,裹著被子,光腳下床衝出了套房門口,直奔前台。
中了藥的人不會知道輕重,她的孩子經不起折騰,無論封謙南現在有多痛苦,她都不會再回頭。
“小姐,您怎麽了?”前台看到婁初涼這麽狼狽的從房間逃出來,感覺到了什麽,但是沒說,禮貌的問。
婁初涼立刻自報身份,“我是婁氏集團千金,給我開一個房間,還有幫我訂一身衣服來,錢我一會就送過來。”
那個前台小姐看了看婁初涼,又看了看那個開著門的總統套房,點頭同意了。
直到婁初涼關上房門,她才鬆了口氣。
剛才,她不知道有多擔心封謙南會追出來,幸虧沒有……
不過,也因為沒有,她心裏別提有多擔心了。
她想到之前在電視裏曾經出現過,說什麽藥吃了以後,要是不發泄出來,就會七竅流血而死,封謙南不會……
她越想越擔心,想打電話讓秦安過來看看,卻發現她的手機根本就沒帶出來,可能在剛才封謙南的那間房間裏。
不過好在她會背封謙南的號碼,而秦安的工作號碼,和封謙南的隻差一位,她會背。
電話打過去,很快就接通了。
隻是讓人意外的是,接的人不是秦安,而是一個婁初涼認識的人——輕歌。
“你好,秦安幫我接女兒去了,手機落在了這裏,你有什麽事情麽?”輕歌的聲音非常有禮貌。
這是她對外的偽裝。
婁初涼抿唇,想到封謙南生死未卜,加上輕歌又是他的未婚妻,於是開口說道,“封謙南中了藥,正在西城大酒店,22樓,5555總統套房,你有空話過來看看吧。”
她說完,也不管輕歌會怎麽回複,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不想和輕歌發生什麽爭執。
電話掛斷,輕歌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婁初涼?
中藥?
西城大酒店?
她心裏重複了一遍這幾個關鍵詞,眼裏冰冷一片。
封謙南不是說去參加歡迎會了?
怎會和和婁初涼遇上?
不過,她顧不上深思,立刻找了車鑰匙,驅車趕往西城大酒店。
婁初涼迷藥剛醒,頭還有些昏昏的,到浴室裏洗了個熱水澡才好了一些。
這時候,酒店的客房服務來了,送來了她要的衣服。
尺碼是最小號,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她又瘦了,穿著竟然不是特別合身,有些寬。
她也沒挑剔,有點穿就好了麽,反正隻是臨時穿穿的,她這麽想著。
不過她的手機和錢包,還在那邊的房間裏……
她還是需要過去一趟的。
於是她打開了門,往封謙南那邊的房間看了一眼。
門還是開著的,不知道封謙南怎麽樣了。
她想去看看,可是又害怕封謙南忽然把她抓進去。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輕歌趕到了,她踩著7公分的高跟鞋,‘踏踏踏’作響,風風火火的往婁初涼這邊走來。
婁初涼立刻徹底走了出去,剛想說封謙南在那邊,輕歌已經推開她,直衝她的房間。
“謙南,謙南。”輕歌一進去就喊著封謙南的名字。
婁初涼急忙對她說道,“這是我後來開的房間,封謙南不在這裏。”
輕歌這才扭頭,看到這裏的房號是2222,立刻往外走,繼續尋找著5555。
婁初涼跟著她,一路來到開著門的那個房間。
房間裏空無一人,婁初涼看到了她的錢包和手機在茶幾上,立刻走過去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