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管家和保姆見封謙南難看的臉色,都紛紛不敢上前。
關上門,他將她狠狠一摔,丟到了床上。
力氣大得讓婁初涼的身體在柔軟的大床上彈跳了幾下。
這是婁初涼第二次被封謙南跌跌撞撞地給拽到他的房間裏。
在給封謙南耳光的時候,她還不覺得害怕,而現在的封謙南居高臨下,正目光幽幽的盯著她看。
婁初涼心裏頓時害怕了起來,她的手不著痕跡向後抓著能夠抵擋的東西,目光也開始變得警惕。
封謙南嘴角掀起,冷哼一聲,似乎在嘲笑婁初涼的不自量力。
二話不說,封謙南就像一條獵豹一樣,直接欺身壓了上去。
婁初涼還沒來得及反抗,手中的枕頭就被封謙南給奪了過去。
“怎麽,以為這個枕頭就能阻擋得了我?”
大掌鉗住婁初涼的雙手放置在頭頂,封謙南的脖頸緩緩垂落在她敏感的耳邊吐著熱氣。
雙眸立刻露出害怕的神色,婁初涼雙手不斷敲擊著封謙南的胸膛,怒吼道:“封謙南,你要做什麽!”
封謙南嘴角一勾,冷哼了一聲,沒有了剛剛的鐵青,渾身上下正透著危險的氣息,“做什麽?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婁初涼麵色一僵,停止了胡亂掙紮的身子,穩住自己的情緒,開口說道:“如果是我剛剛打了你的那一把掌,我可以道歉。”
她把封謙南的憤怒歸為她打的那一把掌,讓他沒了男人的尊嚴。
眯起眼眸盯著婁初涼看了許久,封謙南低沉的嗓音笑了開來。
“如果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來幹嗎?”
空出一隻手捏上婁初涼柔嫩的下巴,清晰的瞧見她臉上的倔強。
似乎他很喜歡捏她的柔嫩下巴,而且已經上癮了。
“不,不,你放開我。”霸道的封謙南終於讓婁初涼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
腦海中突然又浮現出那天晚上的畫麵,婁初涼的身子顫抖的像個篩子一樣,冷冷發抖。
婁初涼胡亂扭動著身子,掙紮著,帶著哭音喊道:“你放開我,封謙南你個混蛋。”
在封謙南看來,婁初涼的掙紮更像是欲迎還拒。“既然你都是說我是混蛋了,不坐實這個名詞,就真對不起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婁初涼,你越是掙紮,我就越興奮。”封謙南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看著她的眼神分明是蓄勢待發的野獸。
這一次,婁初涼沒有上一次那麽好運,有一把眉刀替自己擋過一節。
甚至是她在這裏,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她後悔一開始和封謙南的合作了,她這分明是掉進了賊窩。
“不,封謙南我們說好的,你不可以動我。”咬著唇,忍著被封謙南挑逗而顫抖的身體,婁初涼才艱難的把話說完。
封謙南知道婁初涼指之前的合約。
“但是你違反了合約上的,所以你必須接受我的懲罰。”
說著封謙南不顧婁初涼的反抗,一遍又一遍的去懲罰身下的女人……
天破曉,微微的亮光透過房間的透明落地窗射了下來。
身著白色浴袍的封謙南坐在床邊,獨自打量疲憊熟睡中的女人。
伸手一遍一遍劃過女人精致的五官,如果婁初涼醒來,一定不會這麽安分的讓他撫摸。
自知道溫明軒和婁初涼見麵以來,他的心一直隱隱作痛,沒有任何的安全感。
直到他吃醋般的占有,才能讓他的心得到了安撫。
“我該拿你怎麽辦,初初…”喃喃的話語,在房間裏回蕩著。
婁初涼醒來,已經是大中午的時候了。
昨晚的記憶,就如同潮水般湧進了婁初涼的腦海中。
她握緊拳頭,臉上無聲的流著淚水,上一次如果是意外,那麽這一次呢?
整理了一下思緒,婁初涼決定要跟封謙南攤牌,再跟他這樣糾纏下去,她會瘋的。
打定好了主意,婁初涼快速的洗漱了一番,翻開封謙南的衣櫃,就把一件白色的襯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可沒有勇氣穿上被撕碎扔在地上的那攤衣服。
“醒了?”這時封謙南端著一盤東西走了進來,意外看到婁初涼穿著他襯衫性感的樣子。
平靜的眼眸又再一次暗沉了下來,目光幽幽的,似乎在按壓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