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偽君子（一）

  “哎呀！”杜子紹慘叫了一聲，舉起手捂著額頭：“很痛……痛……”


  小紅看見杜子紹好像是真的磕傷的樣子，嚇得趕緊跑到杜子紹的麵前，伸出雙手扶著連站都站不穩的杜子紹。


  “小紅，本少爺隻是和你開個玩笑。還真沒想到你反應原來這麽大。”被這麽重重的一撞，酒醉的杜子紹可是完全清醒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大少爺……”小紅放開了杜子紹，低著頭急忙地道歉。


  “我們還是趕緊回房吧，這外頭天氣冷。”杜子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貂皮大衣。


  “是的，大少爺。”小紅繼續提著燈籠在前方開路，杜子紹也緊跟在她的身後。


  繞過彎彎曲曲的湖邊小徑，月影星疏，寒風微微拂過已經落光葉子的枯枝。樹的影子照射在小紅那芊小的背影上，杜子紹雙手交叉放在背後，放緩了腳步特意跟在小紅的身後，欣賞著她那如柳枝般美妙的身姿。


  “大少爺，請進門。”小紅為杜子紹推開了房門，點亮了房間裏所有的蠟燭。


  “小紅，你去幫我打盆洗腳水來。”杜子紹脫下了身上那厚重的貂皮毛衣放在椅子上。


  杜子紹鬼鬼祟祟地從自己的腰帶間拿出一瓶小小的藥瓶，倒出一顆放在自己的手掌心上。起身倒了一杯水將那紅色的小藥丸放進水中，一霎那的時間，那水麵上冒出一陣白煙後便消散了，水依舊是清澈見底。然後杜子紹便坐到自己的床邊上脫下了長靴。


  小紅捧著銅盆走到杜子紹的跟前，彎下身蹲下。杜子紹挽了挽褲腳將雙腳放進水裏。如此寒冷的深冬裏本已凍得冰冷的雙腳被泡在熱水裏，頓時覺得舒適無比。小紅拿起手巾，一手微微地抬起杜子紹的腳底板，一手在輕輕地擦著腳背。


  “真是舒服，小紅你洗腳的功夫是我出門在外這幾年的時間裏最想念的。”杜子紹全身放鬆著，打了一個嗝。


  小紅依舊低著頭沒有說話，洗幹淨一隻又拿起另外一隻腳洗著。


  “小紅，你心目中可有已有相中的人？”杜子紹隨意地問了一句。


  “回大少爺的話，小紅沒有。”對於小紅來說，她自己心知肚明，杜府的丫鬟就連將來自己要嫁給誰都要夫人和老爺的安排，自己是根本沒有選擇的全力。


  “哦，那小紅你覺得本少爺怎們樣？”杜子紹使壞地特意翹起了二郎腿。


  已經蹲久了的小紅雙腳已經酸得不得了，所以她索性直接跪在杜子紹的跟前，將手巾擰幹，替杜子紹擦幹了腳。


  “小紅，你還沒有回答本少爺的問題。”杜子紹動了動腳掌。


  “回大少爺的話，少爺你很好。”小紅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感受，隻能胡亂編了一句客套話。


  “有多好？”杜子紹低著頭，下巴抵著小紅的額頭，嗅著她那好聞的氣味。


  “大少爺，已經幫你洗好腳了，請早點歇息。”小紅跪著往後退了兩步，捧著銅盆站了起來。由於跪的時間較久，雙腳有些酸軟地有些站不穩。


  “小紅，看你也忙了一天了，過來喝杯水吧。”杜子紹拿起了放在床邊那杯剛才自己放了藥丸的水。


  “謝大少爺。”小紅心想著還是快點喝了水趕緊走人，畢竟自己是下人，主子給你的東西不要就是不給臉主子，這一點作為自小被家裏人當貨物般買賣的小紅來說可謂是心知肚明的。


  小紅接過杜子紹手裏的杯子，將水一口氣喝進了肚子裏：“少爺我先出去了。”


  小紅依舊低著頭，捧著銅盆剛轉身走了沒幾步便覺得有些天旋地轉，雖是寒冬卻渾身發熱。熱得渾身流著汗，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腳再往前踏一步，一時站不穩地跌跌撞撞地打翻了銅盆，水嘩啦地滿泄了出來，地板上全是打翻的水。


  杜子紹揚起了嘴角，看見這西域迷香可是發揮了藥效了，連忙走到小紅的身後，接住了倒入自己懷裏的小人兒。


  “小紅，你怎麽呢？”杜子紹關心地問著。


  “大……大少爺……我覺得頭……很暈……”小紅已整個人無力地倒臥在杜子紹的懷中。


  “來吧，小紅，我先扶你到床上歇息。”杜子紹一把抱起了小紅，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很熱……很熱……”小紅一直伸手地在扯開自己的衣領。


  看著滿臉通紅的小紅，杜子紹的心跳得比往日裏更加快速，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小紅，咽了咽口水。


  “小紅，我來幫幫你吧？”在酒精的作用下杜子紹骨子裏的狂熱細胞被激發了，他向小紅伸出了魔爪。


  “不要……不要……大少爺……”杜子紹的大掌早已在小紅的身上胡亂地上下其手地摸著，小紅雖然是被灌了迷魂香，可是意識裏還是清晰的。她呆了呆眼，很快便反應了地掙紮了過來，想要推開杜子紹。


  “不聽話是吧？”杜子紹拋開了平日裏那高高在上的杜府大少爺的冷峻嘴臉，扭曲的麵容上是一雙充滿欲、望、貪、婪的眼睛。


  不知道是否因為小紅的反抗動作而惹惱了杜子紹，他的漆黑如夜的眼眸裏迸出了兩道寒冷的光，眼神裏是危險的信息。小紅無力地抓著杜子紹的手臂往外推開：“不要……不要……”


  杜子紹三兩下便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反手將小紅的雙手綁了起來。小紅極力地想要反抗，卻身體上就是用不上力，反而渾身的毛孔都在擴張著，身體內竟然有著一絲的興、奮與快、感。她拚命地扭動著身體，可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對於杜子紹來說是卻是致、命的誘、惑。


  杜子紹更加不能壓抑自己心中的亢、奮，三下除五地褪、下了小紅的衣裙。一副完好的璧玉就這樣毫無瑕疵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杜子紹看得心頭上更是心、癢、難耐，他低下頭瘋狂地親吻著這塊美玉。滾、燙的吻一路往下，肌膚被沾上了濃烈的酒氣。小紅睜大眼簡直無法呼吸，完全地被一幕嚇得呆住了。杜子紹整個人跨、坐在小紅的身上，瘋狂地肆、虐著，猶如在沙漠上騎著馬一樣在奔放地釋放著心中最原始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