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白家拜秦家,沒安好心
“如若讓我知道是誰害我秦家,我必然滅了他全族!”秦軒抹了一把眼淚,氣衝衝的一拳打在了離自己最近的木柱上,眼睛通紅。
秦文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哥哥,問道,“爹,娘,那現在我們就都住在妹妹家裏?”
“是啊,不然,我們也沒地方去啊。”秦耀峰歎了口氣,緩緩將秦瑗推開,安慰道,“丫頭,沒事的,我定能恢複秦家往日的樣貌,不必太過擔心。”
秦瑗點點頭,拉過幾位哥哥,同爹娘閑聊起來,曹落笙看了一會,悄悄走了出去,幫忙把門關上,留給他們秦家一些時間舒緩一下心情。
他將孩子抱到了花槿惜的房中,讓她先照看一下孩子,自己便安排下人們去收拾出了兩間空房,好給秦家的幾位哥哥們住。
正幫忙收拾著房屋,就見門口的小工趕了過來,說白家老爺白經武帶著夫人明豔卉前來,說是要看看秦家的老爺。
曹落笙皺著眉頭,這消息傳播的這麽快嗎?怎麽才搬來就已經滿島陽城都知道了。
他隨著小工到了正堂,剛一進門就見白經武正端著杯子,撇過浮茶喝了一口,嘴中還念念有詞,“這島陽城城主也不過如此,家中竟然放著如此劣等的茶葉,還不如我自家的好喝。”
“是小生怠慢了白家老爺,還請老爺莫要責怪。”曹落笙一改厭惡的神情,換上了討好一般的笑容迎了上去。
“曹落笙,聽聞你將秦耀峰安排進了你家?”明豔卉擺弄著自己剛染過的指甲,都不帶正眼瞧曹落笙,語氣輕蔑極了。
“是,不知白家夫人有什麽異議?”曹落笙做到正座,微微歪頭看著明豔卉,輕笑了一聲,“莫不是你白家想要幫我這城主分憂解難,救助家道中落的秦家?”
“你可是還沒睡醒?”明豔卉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大笑了幾聲,斜眼看著曹落笙,語氣滿是嘲諷。
深怕曹落笙再說些什麽過分的話會氣到明豔卉,白經武連忙說,“曹城主,莫要生我家夫人的氣,我隻是來看看秦耀峰,畢竟當年我們白家能成這島陽城第一富商也是依仗著秦家和各大家,如今有人家門不幸,我們來看看也是應該的。”
看著白經武說的如此真情實意,卻從麵子上看不出一絲關照秦家的樣子,曹落笙心底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說道,“好啊,那白老爺隨我來。”隨後,就帶領著兩位走向了秦耀峰所在的臥房。
他敲了敲門,問道,“嶽父大人,你們可是聊得開心了?白家的老爺同夫人說是來看看你。”
“讓進來吧。”秦耀峰的聲音響起,曹落笙推開了門,將白經武他們請了進去。
秦耀峰看著白經武,冷笑一聲,問道,“如今是來看我秦家笑話的?”
“這怎麽敢呢?”白經武臉上掛著假笑,熱情的握住了秦耀峰的手,說道,“我隻不過是來看看秦家的老爺現如今怎麽樣了,我們白家上下真是很擔心你。”
“如今你也看見了,我好的很,你可以回了吧?”秦耀峰甩開白經武的手,語氣極衝。
白經武見秦耀峰如此不給自己麵子,很是生氣,他慢慢收起笑容,湊在秦耀峰耳邊說道,“如今你已經落魄,還如此囂張?先前就膽小如鼠,什麽都不敢做也什麽都不會做,如今更是不敢為自己平反了吧?”
“你!”秦耀峰怒目圓睜的看著白經武,如果眼神能殺人,怕是白經武此時已經躺在了地上。
白經武輕蔑的笑著走了出去,還不忘說一句,“秦老爺子,我白家上下都祝您身體安好啊!”
秦軒聽著白經武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握緊了拳頭,就要衝出去,卻是被門口的曹落笙攔住了,他看著秦軒問道,“你要幹嘛?”
“我實在是看不慣他欺人太甚的樣子!”秦軒看了眼攔著自己的人,咬了咬牙,鬆開了拳頭,走回了屋子裏。
曹落笙微微眯著眼睛看著走遠的白經武,總覺得他有點奇怪,卻又說不上來那裏奇怪了。
他轉身進了秦耀峰的臥房,對各位秦家的少爺們說,“你們的住處已經收拾好了,我帶你們先歇息下吧,明日再商量對應的法子。”
“也好。”秦軒帶著兄弟幾個就要出秦耀峰的臥房,秦越開口了,“我不住曹落笙的房子,我自己出去尋客棧。”剛說完,秦越跑了出去,一會便不見了身影,曹落笙就要去追,卻被秦文拉住了,他衝曹落笙搖搖頭,一行人默契的沒有再關注秦越。
第二日一早,秦越便趕了來,同秦家幾位共同商議處理的辦法。
他站在一邊,不說話,隻是聽著。
曹落笙巧妙的無視了秦越,喝了口茶水,對秦耀峰說道,“如今還不知這狀告秦家的人是誰,隻得一一篩查。”說著,他注意了一下秦耀峰的神色,發覺沒什麽變化,就又問道,“你可有得罪過什麽有名望的能告到皇上哪兒的人?”
“有名望?”秦耀峰想了想,說道,“這島陽城上下,我得罪過的除了幾位鐵匠鋪工匠,就剩下了白家。”
“白家?你和他有什麽聯係?怎麽會得罪他們?”曹落笙皺著眉,白家可是不好惹的,連他曹家都要敬畏幾分,饒是白凝再不堪,在曹家也不曾有過虧待。
“你們不知道,就在之前,秦瑗剛懷上第一個孩子的時候,你們曹家出了那麽一檔子事,白凝死後,周晴兒回去把所有錯都歸置到了秦瑗頭上,他們惹不起曹家,卻是不知從哪兒知道了我秦家的把柄,便過幾天就來我秦家鬧一次,還要我還他大女兒,我先開始還害怕,後來日子長了,我也不願再受白家處置,便叫小工將他們趕了出去,後來……”秦耀峰歎了口氣,很是無奈,可語氣裏聽不出一絲一毫責怪曹家的樣子。
“對不起。”曹落笙聽完秦耀峰的話,有些自責的說道,“都怪我,沒有保處理好那件事,白家的事情不如就讓我來處理吧。”
秦家一家聽著曹落笙的話都露出了十分感激的目光,唯有秦越依舊滿眼的嫌棄。
曹落笙為了盡早解決這件事,沒有耽擱時間,隔天一早就坐著馬車趕往了京城,先前考核時認識了一些朝堂上的官員,正好可以打聽一下情況。
而秦瑗則是同自家二哥一起去打聽鐵匠鋪,順便看看他們有沒有參與狀告一事。
秦文連同秦瑗一起出了曹落笙的宅院,奔向了幾家鐵匠鋪,臨走前還帶了不少銀票。
秦越也想找找有關狀告人的線索,卻不知從何處下手,無意間卻是走到了白家門口,他看見自己娘親身邊的寶兒此時正在明豔卉身邊笑著哄她開心,兩人嘴中隱約能聽到白輝兩字,主仆二人笑意盈盈的走進了白家門,秦越皺著眉頭,好像知道了些事情。
後來再沒有尋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他便回了家,將寶兒在明豔卉身邊的事情告訴了自家爹娘。
簫蘭一下子沒有撐住,犯了心疾,喘了起來,秦耀峰害怕極了,忙叫秦越去叫郎中來。
秦越奔波了幾家醫館都沒見郎中,詢問過抓藥的小工才知道,一大早所有的郎中就去了白家,說是白家有法子推薦人進太醫院,賺的錢是現在的幾倍,他們都去搶名額了。
秦越又連忙跑去了白家,就要進門,被小工攔住了,他很客氣的對秦越說,“秦家四少爺,老爺說了,誰來都不讓進,待一個時辰之後方可進入,您在門口稍等一會兒。”
“不讓進?”秦越抬眼看了小工一眼,一手劈在了他的後頸處,將他打暈,放置在了一邊,自己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