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讓你表姐教教你
“那個你找本殿下到底有什麽事啊?”白流川用眼角瞟了瞟柳惠子,撚起桌子上的花生自顧自的剝著吃。
“現在太子爺都不想見我了,你說該怎麽辦?”柳惠子顯得有些焦急。
“我大哥不肯見你?我大哥連認都不認識你,當然不會想見你。”白流川說的漫不經心。
“我說的不是你大哥,”柳惠子一跺腳,聲音中都帶上了哭腔,“我說的是月無痕,你答應過要幫我辦成事的,現在怎麽辦啊?”
“哦,你說的是月無痕啊!”白流川恍然大悟,遠來說的是北玥的太子,“他要不想見你就不見了,你見我大哥還是一樣。”不管怎麽說都是個太子。
“就你這個不爭氣的現在還記著月無痕,你難道忘記了他曾經做過的事?”這時沈玉落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從角落裏竄了出來。
隻要一想到月無痕她就恨的牙齒發酸,還有沈念穎那個小賤人,真該把他們兩個千刀萬剮。
“表姐~~”柳惠子極不讚同沈玉落的說法,“那本來就是姑父圖謀不軌,要是月無痕不這麽做,現在也就沒有他了。”柳小姐的一片芳心早就係在了太子爺的身上了。
“我爹圖謀不軌?哼……”沈玉落忍不住輕哼了聲,“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麽,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就你個小賤人忘恩負義。”沈玉落口無遮攔的辱罵著柳惠子。
那個男人有什麽好的,值得她表妹對他心心念念。
“表姐!你不能這麽說我的。”柳惠子聽到了這麽難聽的話不禁為自己叫屈,“你難道忘記了你還能幸運的活到現在是誰暗中幫了你的大忙,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呢?”
當初沈相一家沒關押在天牢,柳惠子的父親是南成的將軍,不禁冒著掉頭的危險將沈家的母女三人悄悄地弄出來了,所以說沈玉落能夠活到現在是欠了柳家很大一個人情的。
“你是意思是說我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然後就要以命相抵,那我現在就把命給你好了。”沈玉落冷冷的說了一句,伸手拉開窗戶就預備往下跳。
柳惠子又嚇了一跳,趕緊的撲過去拉住了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沒有這麽說,你千萬不要想不開。”
沈玉落又非常淡定的從窗戶上翻身下來,“好,我沒有想不開,那你是什麽意思?”她挑釁的問道。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我就是想追求我的幸福而已。”柳惠子的聲音越說越小,根本不敢看沈玉落的眼睛。
“幸福~~你跟我說幸福。”沈玉落聞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狂妄而又張揚,“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幸福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沈玉落的麵目不禁變的猙獰起來。
“好了,你們兩個真煩。”在一旁冷眼看著兩人戰爭的白流川開口了。
都說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這句話果真沒說錯。
“你不就是失了一個戀麽,有什麽大不了的,這年頭,誰還不愛上個把人渣!真是沒出息。”四殿下用手指著柳惠子的鼻子尖罵道。
“還有你,既然人家把你們家搞垮了,你就要想辦法回去報仇,躲到這裏當鴕鳥誰還不會啊!”緊接著白流川又來罵沈玉落。
“說的倒容易,報仇是說說就可以的嗎?她一介弱女子能苟活著便算上天的施舍了,更不用說回國報仇什麽的。”沈玉落不滿的在心裏嘀咕著。
一時間也覺得心間酸楚,雖說青樓裏不想當花魁的姑娘不是好姑娘,可若不是迫於無奈,誰還願意到來這青樓裏混啊!
這其中心酸的滋味隻有自己最清楚。
“你們倆過來。”白流川用手扣了扣桌麵,示意那二人坐到桌子邊上來。
“我問你。”四殿下又朝著柳惠子勾了勾手指頭,“那月無痕既然不要你,是不是就看上了那個醜不拉幾,還瘋瘋癲癲的傻丫頭。”白流川嘴裏的傻丫頭可不就是沈念穎麽,那個瘋丫頭的潑辣四殿下可是見識到了。
“對對對,就是她。”柳惠子聞言不住的點頭,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柳惠子同樣認為沈念穎就是一個醜不拉幾還瘋瘋癲癲的傻丫頭。
“你爹被人抓到牢裏去了,是誰從中作梗的?”白流川又轉過頭來問向他的“月”美人、
“還不就是她咯!”沈玉落悶悶的回答,還不就是那個小賤人了。
“如此甚好。”白流川聞言忍不住笑了出聲,雙手擊起響亮的一掌。
“那你認為想要搶回你心愛的男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麽?”白流川接著問向柳惠子、
“不就是讓他回心轉意麽?”柳惠子回答的理所當然。
可關鍵是,人家太子爺的心又在你那過麽?既然沒有在你那,怎麽還可以用回心轉意這個詞呢?
“那你想過沒有要怎麽讓她回心轉意沒有?”四殿下好脾氣的循循善誘起來。
男人嘛!還不就那樣,要是遇著了一個更漂亮更好看的,前邊那一個一定轉身就忘了的。
“沒有。”柳惠子苦澀的搖了搖頭。
“那讓你表姐教教你。”白流川嘿嘿的笑了兩聲,那笑聲聽起來不甚猥瑣。沈玉落的閨房之術其實是相當不錯的,至少,四殿下還是受用的很。
光靠她那張小嘴就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柳惠子當然不知道四殿下說的要怎麽教,可是沈玉落卻聽懂了。俏生生的小臉一直從臉頰紅到了脖子處。
“喲!這就臉紅了。”白流川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在沈雨落的身上,“沒有的小東西。”
柳惠子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兩個人,事實上她不明白這就叫做打情罵俏。
四殿下其實一點也不愛沈玉落,他愛的隻是她的身體而已。試問一個身份尊貴的皇子憑什麽要愛一個人盡可夫飛妓子?
“你要真想挽回月無痕的心,那你直接把那什麽穎趕跑不就好了。”白流川站起身來走窗邊做了一下全身的伸展,語氣幽幽的說道。“要是實在趕不走,讓她再也不出現也行啊!”
有什麽辦法讓她再也不出現呢?那就是讓她不再喘氣就可以了。
想明白了這個問題的柳惠子不禁眼神一顫,這……這樣可以麽?
“好了,本殿下先走了。”說完最後一句白流川利落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