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肥姐大廚
高峰這會兒可真地是想扇自己兩個嘴巴,一個勁地責怪自己道:“幹什麽呀,搞什麽要告訴小美女,說自己的職責是為了保護她表姐呀,另外找一個理由,豈不是更好?!”
“不是的……其實我……”高峰這會兒可真地是挖空心思,搜索枯腸,也難以尋找到更加好的理由,情急之間,一時語塞道。
“幹嘛呀?你應該不是又想反悔呀?”貝絲兒眼見著自己可都幫了高峰那麽大的忙,然而,他卻依然想反悔,心中自然是非常地不滿道,“高峰,你幹嘛呀,難不成你還想再逼我一次呀?”
“丫丫的,想不到你又想恐嚇於我?你真以為你的恐嚇能頂什麽用呀!”高峰在心中罵罵咧咧,然而,卻久久沒有表決心。
貝絲兒眼見著高峰久久沒有說話,曉得他內心在彷徨不定,擔心“夜長夢多”,於是又加了一把火道:“高峰,你究竟需要考慮多長時間呀?”
……
“小美女,你慌什麽嘛?再怎麽說,也應該……好好想想吧!”
“那是一條神奇的天路耶喂,把人間的溫暖送到邊疆……幸福的歌聲傳遍四方,
幸福的歌聲傳遍四方!”貝絲兒見高峰遲遲沒有發表意見,所以,便又開始了現場演唱表演。
“行啦,我想好了,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去就去!”高峰眼見著貝絲兒又要大唱特唱,一咬牙,下定了決心。
“可不要說我是強迫你哦!”貝絲兒滿麵壞笑地說道。
“不強迫,不強迫,半點兒都不強迫!”
“可是,半點都不強迫,難道就是你如此這般的神情嗎?”貝絲兒瞅瞅著高峰問道。
“小美女,那麽,你倒是講一講,到底打算如何呀?”高峰啼笑皆非地說道。
“不管怎麽樣,可也得有點神情,有點笑意呀!”貝絲兒像個幼兒園阿姨一樣,引導了起來。
可是,高峰的臉上,卻流露出了比哭都難看的笑意,雖然笑得不好看,但是,貝絲兒對於高峰如此聽話的表現,還是特別高興的,於是表揚道:“嗯,不錯!有進步哈!”
“多謝!”高峰嘴上說著“謝謝”,而心中卻巴不能夠擰斷她的脖子。
“那好吧,明天我來找你哦!”
“行呀,說好了,就明天,我等你!”高峰做出了一副很期待的表情說道。
“明天見!我先回家了,拜拜!”貝絲兒淡淡地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今天可真是沒有看黃曆呀,怎麽會被這麽一個小美女給纏上,還去參加什麽慰問孤寡老人的活動……嗬嗬嗬嗬,可真是笑話!”高峰望著貝絲兒遠去的身影,低聲的哀歎道,“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高峰正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驀然抬頭,正看見梁羽晨站在樓梯上望著他,滿麵不懷好意的笑意。
“瞅什麽瞅,老子今天心情壞透了,千萬不要來冒犯我!”高峰沒好氣地說道。
“高峰,可真地是想不到呀,就你也會遭遇到這種狀況啊,你不是說自己不知道‘怕’字是怎麽寫的嗎?!”梁羽晨頓了頓說道,“還有,以後別用這種語氣說話,小心我讓貝絲兒收拾你!”
“你……”高峰大大地瞪著眼睛,不敢相信似地瞅瞅著梁羽晨,心裏尋思道,“現在人都怎麽了?難道缺德也能傳染?”
“行行行,算我怕你了還不成嗎?!”說著話,高峰便也懶得再理她,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梁羽晨望著高峰就像鬥敗的公雞一樣,灰溜溜地回自己的房間,開心地捂嘴笑了起來,朝著高峰背影大聲的說道:“別忘了,晚上出來吃飯哦!”
“吃……吃……吃……”高峰恨恨地說道,“老子,現在就想掐死那個小妮子!”
……
高峰長這麽大以來,今天的晚飯也許是高峰有生以來,吃得最鬱悶的一次,家裏除了梁廷禮外,不管是誰,一看到他就捂著嘴偷偷地笑,就連一向讓人看上去感到很冷的戰伯,見到他都是麵露出喜悅之色,而那個該死的梁羽晨更是笑得花枝亂顫。
“大小姐,仔細點,可不要閃了細腰肢哈!”高峰瞅瞅著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如此失態的梁羽晨,心裏詛咒道。“哦,難道我錯過了什麽嗎?”梁廷禮下班一回來,就感受到家裏的氣氛跟平時不太一樣,似乎有什麽讓人快樂的事情發生,而自從高峰出現後,更是將這樣的快樂推向了高潮。
“嗬嗬嗬嗬……他……”梁羽晨顧不得嘴裏還咀嚼著東西,脫口而出道。“今天廚姐的飯菜做得真不錯!”高峰立馬打斷了梁羽晨的話,大聲地打岔道,“還有,戰伯,今天天氣可真熱啊,空調開著的嗎?”
高峰正說著呢,空氣中忽然響起“咣——當”一聲清脆的脆響,盤子從正在上菜的“廚姐”手中滑落下來,掉落在地上,散了一地,而肥廚姐卻並沒把東西拾起,而是一個勁地在笑,由於笑得很劇烈,連身上的肉也開始跟著抖了起來。“肥廚姐”的笑引得大家再也繃不住了,也跟著大笑起來,一時間,整個房間裏都彌漫笑聲,梁廷禮更加的好奇起來,但卻沒有再問什麽。
“嗬嗬嗬嗬,由此看來,梁老板對待身邊的人還真是可以,不然,看看這飯間的氣氛,可是融洽、和諧至極呢!”此時的高峰看著房間裏所有人都在梁廷禮麵前不顧形象的大笑,而“肥廚姐”在做錯事後,仍然還敢如此放聲的大笑,心裏開始有些明白,老獨手為什麽會出手幫助梁廷禮。
“嗬嗬嗬嗬,老爸,你還不知道吧,就是這個高峰,今天可算是露了大臉了!”梁羽晨此時再也憋不住說道,“被貝絲兒收拾的跪地求饒!”
“嗯?是這樣的嗎?”梁廷禮聽梁羽晨這麽說,感到有些意外,朝高峰笑著問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情?”
“啥呀?”高峰聽見梁羽晨這麽說,瞬間感覺到熱血上臉,然而,卻依然硬撐著道,“我哪知道貝絲兒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竟然小小年紀竟然會失傳已久的獅吼功,我才這麽怕她的!”高峰的這一席話,又把大家給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梁羽晨笑得更是捂著自己的肚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她哪有什麽武功,隻不過唱歌比較難聽罷了,真沒出自息,竟然嚇得跪地求饒!”
“你們都不知道,那小美女可不就是有獅吼功嗎?我自幼習武,難道我會不曉得嗎?”高峰還在死撐道。“哈哈……”高峰的死撐卻並沒有為他自己掙回麵子,反而讓大家笑得更加厲害。
“行啦,行啦!”梁廷禮可算是聽清楚了他們的對話,大致了解清楚了情況,出言製止道,“大家都別笑了,人家小高不是讓著貝絲兒嘛!”“就是、就是!”高峰見梁廷禮替自己出頭,心裏的好感不由地又增加了幾分。眾人見梁廷禮發話了,也不再笑什麽,但整個屋子裏氣氛確實活躍了很多,梁廷禮繼續對著高峰說道:“等會兒吃過飯,我有些事想找你談!”
“哦!”
高峰答應了一聲,又開始低頭大吃特吃了起來,盡管吃飯的模樣有些不好看,然而,讓他抬頭去麵對大家瞧自己的目光,實在沒有這份勇氣。飯罷,高峰跟著梁廷禮回來了書房,坐了下來。梁廷禮很喜歡茶道,所以在書房裏總擺放著茶具,而喝茶也變成了梁廷禮在忙碌的工作後一種休閑方式。
梁廷禮招呼著高峰落座,隨意地給高峰倒了一杯茶說道:“聽莊秘書講,你們今天遇到嘯虎幫的人了?”
高峰聽了梁廷禮的話,心中很清楚,莊玉蕊肯定會一五一十地都跟他講了。因此,這便也不隱瞞,說道:“嗯,是的!而且我還跟他們說,我想見他們的老大。”
“哈哈哈哈……”梁廷禮聽高峰如此言語,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目光裏麵流溢著讚歎之,誇獎道:“小夥子,做事很有魄力嘛!”
“嗬嗬嗬嗬,梁先生過獎了!”高峰對於梁廷禮樣誇獎卻並不感冒,淡定地回答道,“我想這樣做,可能會簡單一些。”
“哦,你這個想法很不錯的!”梁廷禮並沒有太過於阻攔,高峰這種常人看似有些瘋狂的舉動,隻是關切地說道:“你的實力我現在已經了解了,但你要記住雙拳難敵四手,打不過要懂得退,曉得嗎?”
“哦,打不贏——撤,這點道理我還會明白的!”高峰對梁廷禮這句關切的話倒挺受用,一不小心感動了一把梁廷禮見自己該問事情基本差不多了,轉變話題道,“不過,這次莊秘書倒是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