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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名揚帝都的琴師

  亓國岄恙台,祭祀祈福大典。


  岄恙台的周圍從來沒有如此熱鬧過,周圍都是為了湊熱鬧而來的老百姓,因為據說今日會有煙火表演,也有一些施布的活動,所以周圍忽然出現了很多人在擺攤,其他老百姓也是一邊湊熱鬧一邊算是逛街了。


  從帝都通往岄恙台的一整條道路,可以說是安排了兩排的守衛,每隔開一段距離還有一個關卡位隱藏在一旁,裏麵也是禁衛軍,在十裏亭的關卡處,更是隱藏了好幾個關卡位。


  岄恙台之中也是張燈結彩,所有在朝野為官的人都能夠攜帶家眷進入岄恙台參觀,隻是岄恙台本台之上的位置,卻是已經擬訂好了名單的。


  鵺灼身穿華服在岄恙台其中來回穿梭,畢竟鵺灼負責岄恙台的守衛安全,他不能夠有一刻的鬆懈,而再加上鵺灼已經是有了王妃的人了,所以不能夠親自駐守在外麵,為了保證自己新婚燕爾和威古氏的公主如膠似漆,所以他們兩個人必須表現的伉儷情深才可以。


  就比方說此時此刻吧,鵺灼走到哪裏,就得帶著阿奎納走到哪裏,兩個人身穿連心華服,落在眾人眼裏,完全可以用羨煞旁人來形容。


  當然了,躲在暗處的哀酒絲毫不覺得羨慕,她隻覺得這樣太累了,和一個吉祥物一樣被帶來帶去的,簡直是一種折磨。


  而哀酒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實際上還是要和那天夜裏他們在十裏亭見到的人有關係。


  那一天晚上,原本殊野和哀酒兩個人是準備等到黑衣人離開了之後,他們兩個人看看能不能順著那些人的步伐追查出來點蛛絲馬跡來著,但是無意間,那個黑衣人回頭的時候,殊野和哀酒看到了她的麵容。


  是阿依仙。


  看到了是阿依仙的那一瞬間,殊野似乎明白了為什麽白天的時候哀酒在說阿依仙在刻意模仿自己了,因為此時此刻阿依仙走路的姿態已經可以說是和白天他們見到的時候完全不同了,甚至麵部表情都似乎有些不同,當然了,驚鴻一瞥的一瞬間,實際上乍一看也隻能夠看到這麽多。


  “是阿依仙”哀酒和殊野對視一眼,隨即語氣凝重的說道?

  一旁的殊野也是很詫異,隨即說道“並且還似乎和那一批會追風的人有關係”。


  “戲班子,胡人,阿依仙,追風,冽琰門,掌門,冰塊……”哀酒一邊小聲的呢喃著,一邊皺著眉頭越想越迷糊,這一切看似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但是大體上又根本就是兩回事。


  殊野自然是知道哀酒在想什麽,因為這也正是殊野在想的事情,他不也不明白,這冽琰門叛徒的手,竟然伸的這麽長,還有就是,他們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介於實在是沒有想出來一個所以然,索性哀酒便和殊野兩個人繼續了一下自己的計劃,但是意料之中的,這y一夥人,果真是一點點的線索都沒有給他們留下。


  無功而返的哀酒和殊野想了一路,最終決定要出其不意,隨即和鵺灼商量了一下,哀酒便借用了嶽陽子的名頭,有了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來到了岄恙台。


  畢竟按照正常的套路來說,一個人在刻意模仿另外一個人,那麽貌似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個人想要變成另外一個人,雖然哀酒不知道阿依仙到底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無可厚非的,哀酒覺得自己似乎也是被盯上了。


  在隱藏在暗處的敵人的計劃裏,他們肯定有一步是針對哀酒的,哀酒之前是沒有身份進入岄恙台的,但是阿依仙卻是在岄恙台之中,如果阿依仙暗地裏佯裝哀酒做了什麽事情,那麽哀酒也是百口莫辯,因為沒有人能夠證明哀酒不在岄恙台,但是岄恙台之中卻可以有很多人看見哀酒。


  岄恙台裏的人都是官員,官員的話遠遠要比老百姓的話要“可信”的多。


  所以,介於這一點,哀酒決定打暗地裏的那些人一個出其不意,她突然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岄恙台,並且還是一身月才天青的華服和嶽陽子一起出現的。


  並且,殊野還就在哀酒的身側,背著帝珀,寸步不離。


  “這位便是老先生的侄女?”當哀酒巧笑倩兮的跟在嶽陽子的身邊吸引目光的時候,立馬便有幾個人上前來攀談啊起來,他們不見得是真的對哀酒有興趣,而是對有一個機會和嶽陽子有交流有興趣。


  但是嶽陽子畢竟有一個小老頭的脾氣,一聽見別人問候自己的小輩,立馬就得意了起來隨即說道“是啊,這為便是我的小侄女哀酒,她在我的眼裏,可是和我的親孫女一般的重要啊”。


  “這位便是名揚帝都的琴師哀酒姑娘?啊,失敬失敬,在下唐突了”對方一副文人墨客的做作模樣,逮著哀酒一陣誇讚,哀酒能說什麽呢?為了刷存在感隻能夠如此的被“評頭論足”了,不過幸好這一來二去的都是說好話的,不然的話哀酒真的是甩手不幹了,你們愛誰誰去吧。


  “這一下你不僅僅是在帝都百姓麵前出頭了,還在這文武百官麵前露臉了,厲害厲害”假裝自己是侍衛的殊野背著一把帝珀現在哀酒的身邊,看似不苟言笑,實際上背地裏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和這樣的話一樣的話來調侃哀酒了。


  可是哀酒卻還是要得保持微笑,然後偷偷回頭罵一句“小野子,多說一句我把你變成真正的小野子”。


  幾番誇讚之後,哀酒看到了對麵向自己走來的兩個人。


  他們二人看起來恍若天造地設一般,她微微後走於他的身側,麵若桃花,灼灼其華,而他絕塵妖冶,又似清雅,他們一路走來,可謂是吸引了一路的目光。


  “哀酒見過徹王殿下,徹王妃”哀酒看著他們兩個,畢恭畢敬的行了禮數,麵帶微笑,不卑不亢,大方得體,看的周圍的人都一陣感歎。


  畢竟帝都中都傳聞,哀酒前腳才進小囹別院,這屁股還沒坐穩呢,回磚頭就嫁進入了一個徹王妃,還是威古氏的公主,而帝都可謂是人盡皆知,哀酒素來目中無人張揚跋扈,對於這個阿奎納,她們兩個人肯定也是諸多不和,尤其是哀酒,小門小戶出身,又自視甚高,肯定和阿奎納不對付,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個哀酒似乎還是一個得體大方之人?

  倒是阿奎納,看著哀酒的眼神是在不太對。


  能對呢?別人可能看出來,但是阿奎納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鵺灼一身和自己同花紋的銳藍色宮袍之下,他裏麵的白色常袍,實際上是和哀酒的那一身金線珠鶴的紗幔大袖下的白色常袍,一模一樣。


  阿奎納今日將皇後娘娘上次賞賜給他們的宮袍拿出來的時候,本以為鵺灼不會穿的,沒成想鵺灼倒是很隨意的就穿上了,原來是因為他根本不在乎。


  倒是她自己,現在卻感覺有些不倫不類的。


  周圍的人看著阿奎納遲遲沒有說話,並且眼神灼灼的盯著哀酒,心裏一個一個的忍不住八卦了起來,這阿奎納據說也是張揚跋扈慣了的公主一個,難道還被哀酒這樣一個琴師給吃的死死的?

  正當背地裏眾人各抒己見圍繞各種立場觀點議論紛紛的時候,哀酒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隨即,周圍便響起了一陣的“見過宣王殿下”的問候,意識到了柏寐來了,哀酒隨即也就沒理會阿奎納,也不管阿奎納有沒有說平身了,而是自顧自的起身,扭頭看向了柏寐,隨即說道“見過宣王殿下”。


  “原來是如今帝都第一琴師?怪不得這裏如此熱鬧,今日一見,也是緣分,有機會一定要聽你一曲,才算是風雅之人”柏寐逮著哀酒就誇讚了一番,聽的哀酒恨不得給他幾個眼色,話不在多,點到即止,多了就假了。


  好在柏寐也沒有一直誇哀酒,他的視線越過了哀酒落在了鵺灼的身上之後,有一瞬間的凜冽,不過經過幾年的沉澱,柏寐已經不是昔日的那個柏寐了,所以他便笑了笑說道“皇弟新婚,卻要忙於公務,實屬幸苦,公主殿下初來中原,可還習慣?”。


  對於柏寐的問題,鵺灼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阿奎納笑了笑說道“阿奎納初來乍到,諸事不懂,多虧鵺灼悉心教導,日子也算舒坦”。


  “哦?看來你們二人可是伉儷情深呢”柏寐說話的時候,用的是一種陰陽怪氣的語氣,似乎還有些示威,鵺灼和哀酒殊野都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因為柏寐之所以知道阿奎納是在強顏歡笑,是哀酒從中作梗還有通風報信的功勞,而殊野和鵺灼都是“幫凶”


  可,阿奎納卻不知道。


  但是,阿奎納知道的是,柏寐從小和鵺灼便不對付,所以便心裏想著,這肯定又是柏寐找鵺灼不舒服,所以隨即挑起嘴角說道“這個自然,不勞宣王殿下掛心,倒是宣王殿下,為兄為長,卻未立妃,而身為弟弟的鵺灼,卻已經有了妻子,宣王殿下是不是要加把勁了呢?”。


  對於阿奎納的明懟,柏寐自然是不爽的,但是鵺灼三人卻是有些可憐阿奎納,他們都在是算計阿奎納,但是阿奎納卻還是為著鵺灼著想。


  怪隻怪,他們立場不同吧。


  隻能做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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