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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隱世之樓架霓虹

  何為隱樓?


  隱樓,便是隱世之樓,具體隱樓身在何處,無人知曉,隻是世間眾人皆知,這隱樓,是一群能人異士的聚集地,據說這時間通靈之人,大能之人,刻命之人,包括這影響天下運數之人,皆知隱樓何處。


  隻要你是這世間少有之人,你便有機會去到隱樓,隱樓之中,皆是脫離凡塵的人,他們對這個人間的認知已經超脫凡塵,理論上來說,他們是和普通人不同的存在。


  當然了,這是傳說中的說法,實際上哀酒對隱樓的所知,也是江湖中人人盡皆知的隱樓,實際上是一處在下雨天才會出現的地方。


  隱樓並非是樓,而是一出樓牌,樓牌之後,便是隱樓的世界,這麽說可能有點抽象,而哀酒對這隱樓的理解有兩種,一種就是,隱樓根本不存在,因為它僅僅隻是海市蜃樓,這世人之中,正常心理的人,不會去想這一切,因為他們日常就是為了生活而生活,而所謂的天賦異稟的人,他們從小便和普通人不一樣。


  就比方說自閉症的人吧,自閉症小時候便是不容於眾人,總是一個人,並且會有特殊的愛好,大多數都帶有一定的藝術創造力,畢竟有一句話說得好,天才和瘋子,僅僅隻是世人的以自己的認知辯別罷了。


  而這些人“瘋子”們,因為被世人不認同,久而久之,他們體內所謂的“不正常”等於於藝術細胞的東西,便會日益壯大,如此發展下去,他們便會成為變態一般的存在。


  而這種變態,大多數指的是那些高冷和瘋子和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他們通常都很有能力和智商,因為這種扭曲的人格,所以他們關注的點和其他人的興趣都不同,這也就是為什麽這些人都有可能接觸到所謂的隱樓的原因了。


  因為他們的關注點和發現點都不同,所以遇見海市蜃樓很是正常,不是說了麽,這隱樓常常在下雨天裏麵出現,這也算是一個強行拉郎配的解釋。


  畢竟哀酒也不能夠解釋,為什麽那麽多人都會遇見隱樓,並且江湖上還流傳著隱樓的畫師們畫的隱樓的畫,但是,但是,畫師們的畫都不盡相同,有的是廖無人煙的人間仙境,有的是品茶吃酒的阿鼻地獄,有的是深山中的古木樓閣,有些是長河之畔的流水人家……,反正根本就是一個人一個念想模樣。


  有些人說,隱樓就是一扇門,你走過了那一扇門,便會踏入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便是不容於這個世界的他們夢寐以求的世界。


  這麽說起來,還真的有可能是海市蜃樓和人的一場南柯了。


  不過,讓哀酒這個想法不成立的,卻是所有已知的隱樓異人都說,他們在隱樓之中遇見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一身天水長綾,恍若流動的清水與煙雲,步履流轉間似乎不沾染腳下塵土,這女人三千銀絲悠揚身後,漂浮在空中,頭頂銀環,眉眼似霧,據說她叫汨,是天神的化身。


  對於天神的化身這一個梗,哀酒是保持一個質疑的態度的,畢竟這麽看起來,這人多半是一個妖怪的麵子大一些,可是事實上,這隱樓的傳說已經有了上千年了,進入過隱樓的凡人們,也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從來沒有什麽隱樓吃人的消息穿傳出來,準確的說,隱樓是一個沒有負麵新聞的虛擬存在。


  你說隱樓存在,可是你沒見過,俗話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沒看到的,確實不可取,可是事實上,上千年來,這關於隱樓的傳說層出不窮,有的,是雖然說一個人一個隱樓,但是這汨的形象,卻是絲毫沒有改變。


  說隱樓存在,沒有證據,說隱樓不存在,可是傳說又在。


  所以說,哀酒便以為著,這隱樓,怕是一個空間。


  所謂的樓牌,就是一個鏈接口,你從這個世界,去到了另外一個你幻想的世界,這和汨,便是滿足你幻想的人。


  當然了,這種說法似乎根本不成立,因為據說這隱樓的人,是可以在隱樓裏一起坐下喝茶吃酒花前月下的。


  這麽一說,仿佛隱樓又是一個現實存在的共同體了?


  不過,具體怎麽進入隱樓,還是沒有人知道,進入過隱樓的人,也不會說,據說隻要是說了,就會死的,並且,這隱樓的人仿佛有天神庇佑一般,一般人都招惹不起,因為他們不管之前出身如何,進入隱樓之後,都會有防身之術,這一點也是隱樓的奇怪之處。


  不過,神秘的隱樓到底是何方神聖,哀酒倒是不怎麽在乎,畢竟自己已經夠奇葩了,可是還是沒有遇見隱樓,由此可見這隱樓到底是多珍貴了,畢竟這千百年來被世人所知的隱樓之人,也不過幾百個而已,這人數的基數實在是太大,所以自然而然的,世人對隱樓,好奇是好奇,卻也不是執念的要知道隱樓到底在哪,畢竟這隱樓的人,自己一輩子都可能遇見不了一個呢。


  但是,這個時候殊野一句話,卻是讓十二樓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看到了十二樓的人的反應,哀酒心裏多多少少也有了一定的想法,這殊野之所以說自己是隱樓的人,主要還是“對症下藥”。


  十二樓,和隱樓,兩個都是樓,但是一個存在於現實,另外一個,所仿佛存在於傳說,但是,十二樓也是千百年來的老門派了,並且十二樓也是個一個集合了不少能人異世的地方,而且大多數都是小時候培養的,所以說,十二樓中出現隱樓的人的概率,還是比較高的。


  據說,這十二樓這麽多年來,確實是出了兩個隱樓的人,雖然不是一個朝代,但是留給十二樓的曆史,都不是什麽好的曆史,這些事情外人都不清楚,隻有十二樓的人知道。


  而這一次,殊野可以說是正中下懷,因為殊野平日裏偶爾遇見了什麽事情,便是拿這隱樓的身份招搖撞騙的,不管說是成功與否,但是這已經成為了殊野平日裏招搖撞騙的一個習慣,在想到了自己要說的話的時候,殊野也忽然考慮到了這隱樓和十二樓之間可能有的糾葛,所以便情緒拿捏自然的上來就如此說道。


  果不其然,這十二樓的人聽到了殊野是隱樓的人,立馬便後退的一步,

  這個頭目一聽到“隱樓”兩個字,心裏不可謂是不震驚的,要知道,對於十二樓來說,隱樓永遠都是一個忌諱,雖然頭目這一輩子沒見過隱樓的人,但是在十二樓待了這麽久,頭目對十二樓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耳濡目染的,頭目的主人戈羅大人,已經可以說是讓頭目仰望的存在了,可是戈羅依舊是對隱樓的人諱莫如深。


  連戈羅那樣的人都忌諱隱樓,頭目這樣一個連姓名都沒有的小婁婁,怎麽可能會自大到不顧及的程度?


  所以說,在聽到了殊野的話之後,頭目的第一反應就是後退。


  當然了,這下意識的反應過去了之後,頭目便立馬清醒了過來,因為頭目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不能人家說自己是隱樓的人,自己就信了吧?

  畢竟這些年裏,仗著隱樓的名頭招搖撞騙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甚至街邊什麽算命的都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隱樓的先生,所以說,這少年雖然這麽說了,自己也不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就信了,這麽不嚴謹的處理方法,不是他們十二樓做事的作風。


  所以自然而然的,頭目冷靜下來之後,便笑了笑,然後微微上前一步,微微低頭拱手說道“不知閣下乃是隱樓之人,多有冒犯,還望海涵”。


  “萍水相逢,你我本是無緣之人,誰又是何來冒犯,誰又是何來海涵,說到底不過一陣山嵐風過,片段無痕罷了”殊野假扮起來隱樓的人,可以說是得心應手,這種故作深沉賣弄文墨的人設,殊野也是習慣了,畢竟自己裝的越像一個不正常的人,蒙混過關的幾率也是會大一些。


  比方自己剛剛突然一個“不好玩不好玩”的調皮,和現在這種“萍水相逢”的忽然深沉,可以說是很有對比感的,這種恍若精分一般的感覺,足夠證明和正常人不一樣了。


  可能是因為殊野的表現真的是太過自然,十二樓的那個頭目便怔了怔,隨即才說到“是也是也,不過,在下冒昧一問,閣下是否在這皇家獵場之中遇見過一位玄衣公子?或者說,是一位宮袍姑娘?”。


  “公子……,姑娘?”殊野儼然扮演一個精分扮演上癮了,在呢喃公子兩個字的時候,殊野還是一副文人墨客傷春悲秋的模樣來著,可是話說到一半,便忽然畫風一轉變的歡快了起來,這種差別,真的是……。


  “是的,一個姑娘,豆綠色宮袍,身上還有一件……”就在頭目準備說身上還有一件你這樣的披風的時候,殊野的動作忽然吸引了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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