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學手藝
曲飛煙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跑到自己的祖奶奶麵前，“祖奶奶，你的那個什麽蠱術，根本就沒有用啊！”
“胡說！”枯按說道，“你才幾斤幾兩，竟然敢質疑先祖留下來的法術！那個男人，還沒有來嗎？！”
“來倒是來了！”曲飛煙說道，“可他正眼都不瞧我！反而還不如以前呢！”
“來了就說明法術奏效了！”枯按說道，“至於瞧不瞧的，完全看你自己，法術雖好，也不是那麽方便的東西！”
“反正我感覺這法術沒什麽用！”曲飛煙撅著嘴坐在地上，“不行不行……祖奶奶幫我把法術撤了吧！”
“你當是做買賣呢！賣不掉還能撤回去！”枯按說道，“來，扶祖奶奶起身，我要親自去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扛得住蠱術的折磨！”
曲飛煙扶著自己的祖奶奶，走過了先祖的陵墓，久違地看到外麵的陽光，祖奶奶就開始迎風流眼淚。
雖然她通過秘術大大地延長了自己的壽命，但一個一百三十多歲的人身體其實還是很虛弱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寶貝曾孫女，她才懶得出來吹冷風呢！
“行了，你也不用老撅著個嘴了！”枯按拍了拍曲飛煙的腦袋，“你就在我後麵跟著，祖奶奶自己去瞧瞧就行，你什麽話都別說，我這輩子其他事情都做不利索了，隻有看人還是不會有差的！”
這幾天曲飛煙已經抽空跟自己的祖奶奶把盧君笙的事情說了一個大概，雖然有很多添油加醋貶低盧君笙的言辭，但枯按人老成精，耳聰目明，曲飛煙想要騙過她還得再修煉個五十年才行。
枯按在曲飛煙的攙扶和引導下走進了盧君笙的房間，進去之前她把自己的拐杖交給了曲飛煙，並吩咐她在外麵等著，不要發出動靜。
“這個賭博呢！一局一場的輸贏其實根本就無關緊要！”盧君笙正口若懸河地跟冰兒說道，“最關鍵的必勝訣竅，在於一個大數原則！”
“大樹……原則?”冰兒完全聽不懂盧君笙在講些什麽，但覺得應該是很厲害的東西。
“就是坐莊很多很多次，贏的次數一定要略多於輸的次數，隻要略多就行了，否則就沒人肯跟你賭了！”盧君笙說道，突然他感覺外麵沒有風吹進來了，這才發現門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了一個人。
“請問您是……”盧君笙現在看到這種山越服飾的女人都有陰影了。
“我是這裏的族長。”枯按說道，同時用眼神示意冰兒出去，冰兒不敢忤逆她，趕忙小跑著離開了房間。
“原來是族長大人！”盧君笙行禮道，“我是中原來的……”
盧君笙很尷尬，因為他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麽來了，拿官職來壓人似乎也很無禮，而且估計也沒什麽用。
“我知道了，”枯按說道，“我的族人對你很粗魯，關於這一點……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是我不懂規矩！”盧君笙說道，麵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但舉止之間自有一股老成持重的威壓感，又有一些超越年齡的精明感，盧君笙一時間也摸不清她的深淺。
“坐吧！”枯按說道，她把桌上的各種賭具往地上一撥拉，倒把盧君笙嚇了一跳。
“小子！你很有福氣啊！”枯按說道。
“不知道此話怎講?”盧君笙說道。
“我們家擊看上你了！”枯按說道，“你收拾一下家裏，準備嫁到我們家吧！”
“誰?”盧君笙一臉茫然，還以為族長指的是剛剛對自己施暴的幾個女人，“族長大人，我覺得強人所難是不好的。”
“還你覺得！”枯按說道，“這是你上輩子的造化！還是說……你打算做個不知廉恥的男人?”
盧君笙都不知道她這個話應該從哪裏理解起，自己怎麽就不知廉恥了。
其實是因為這裏的社會生態以女性為主體，男性基本屬於附庸的地位，類似於牲口。一個男人如果同時侍奉多個女人或者侍奉一個女人但卻沒有得到相應的名分，就會被視為不知廉恥的男人，為整個部族所唾棄。
枯按也不是沒有考慮到中原的習俗和這裏的習俗不一樣，她已經很大度地忽略了盧君笙在河邊被眾女施暴的事情，所以她覺得自己已經是非常的大度了，也充分地考慮到了盧君笙的個人感受和民族習慣，否則她還有更難聽的話可以罵出來呢！
“族長大人，我被羅刹門的曲幫主下了蠱，每逢晚上就覺得肝膽俱裂，百爪撓心，請問能不能先幫我解毒，然後我們再談其他的事情。”盧君笙說道。
“你的蠱不是她下的，是我下的！”枯按說道，“除非你奉她為主，不然解毒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不是……你們這些人，不講道理嘛！”盧君笙說道，“我又不曾得罪過你們，你們憑什麽這麽折磨人！好！我現在就走，你們這個地方我已經認識了，我要帶大軍來剿滅你們！”
盧君笙說的隻是氣話而已，他雖然是統兵的將領但其實並沒有隨意調動大批軍隊的權力，所有的軍事行動都必須在皇帝陛下的整體謀劃下才可以進行，盧君笙沒有僭越的可能性。
但枯按不知道這麽細節的權力問題，盧君笙也確實是說的有一些衝動了，他剛剛站起來，就被枯按一掌正中胸口，雖然他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他後方的牆壁卻被轟出了一個手掌形狀的空洞。
“族長大人……”盧君笙說道，“我覺得這個事情也不是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老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枯按說道，“既然話都已經講到了這個份上了，老身就再退一步，你不需要留在我們這裏，但名分上你必須奉擊為主，終身不能背叛她！如此的話老身可以考慮給你解毒。”
盧君笙此時已經大概猜到了擊就是曲飛煙了，他忍住了吐槽這個名字的衝動，也決定了好漢不能吃眼前虧，但還是非常謹慎地問道，“請問奉她為主人具體要做些什麽呢？”
“榆木腦袋！”枯按說道，“你不知道奴隸這回事嗎？！”
“奴隸……”盧君笙欲哭無淚，他在前世過得再慘好歹還是個法律保護的自由公民，怎麽到了這一世幹脆就混成奴隸了。
“怎麽?你有什麽意見麽！做擊的奴隸委屈你了麽！”枯按說道。
“沒……沒有！”盧君笙說道。
“很好！”枯按說道，“擊……你進來吧！他已經同意了！”
曲飛煙扭扭捏捏地挪了進來，根本就不敢直視盧君笙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眼神。
“你不知道該怎麽做一個奴隸嗎？”枯按說道，“那我可以教你，跪下，親吻你的主人的腳！”
盧君笙剛想回一句嘴，但腹內突然又開始絞痛起來，顯然是這個一臉冷漠的女人搞的鬼，他沒有辦法，隻能跪了下來，並爬到了曲飛煙的麵前，趴在地上親吻她的腳。
“曲飛煙……今日之事，我必十倍奉還！”盧君笙將聲音壓到極低，咬牙切齒地說道。
“還有另一隻呢！”曲飛煙說道，反正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此機會把盧君笙踩在腳底好了。
“好！”盧君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