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吃醋
曲飛煙說道,“你不想死麽?那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吧!”
濱雁本想說如果你殺了我,盧君笙會跟你反目一類的話,但她轉念一想若是說出了這樣的話,自己反而是死定了,簡單的換位思考就能明白這個問題。
“我是你的侍女啊……你為何要殺我?”濱雁說道。
曲飛煙一愣,但轉念一想這個丫頭說得對啊!盧君笙是她的私有物,那盧君笙的私有物自然也是自己的私有物啊!自己為什麽要破壞自己的財產呢?!
“你說的對!我不殺你了!”曲飛煙解開了濱雁的穴道,濱雁趕忙站了起來,但曲飛煙沒讓她跑,而是抱住了她。
“你幹什麽?!”濱雁說道。
“你是我的侍女,我抱你一下怎麽的!”曲飛煙說道。
“侍女又不是妓女,放開我!”濱雁說道。
“不要假正經了,都是女人誰還糊弄誰啊?裝清純是不是?”曲飛煙說道,“那你得管我叫一聲師傅呢!”
“你……”濱雁說道,“你個女人弄這些事情有什麽意思?”
“你就沒想過……我男女都喜歡麽?”曲飛煙說道。
濱雁大駭,幾乎要被曲飛煙豪放的發言石化了,她原本以為她是個正常女人,也就不怕她碰到自己,現在她看起來這麽病態,被她抱著的濱雁頓時有一種被玷汙的感覺。
“求你了……放開我!”濱雁說道。
“我偏不放!你的身上還挺香的嘛,用的什麽脂粉?”曲飛煙說道。
“我哪有錢用脂粉,這是皂角啊!”濱雁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啊?!”
“我沒有想怎麽樣……”曲飛煙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你的主子是這樣抱著你的麽?是這樣碰你的麽?他也會誇你身上的香味麽?”
濱雁又氣又急,又羞又惱,但卻沒有什麽辦法,隻能任她施為,早知道剛剛就不要裝清純了,在盧君笙的房間裏生米煮成熟飯,也省得在這個地方被一個女人做這些雞皮疙瘩掉一地的事情了。
但人其實是一種很奇特的生物,一個喜歡異性的人,也並不是對同性就沒有感覺,濱雁所受的教育極為傳統,自然理解不了也不願意承認這個世界上有同性之愛這種事情,但曲飛煙平常以經營邪教為主要收入來源,對這種事情的容忍度就很高,甚至一直想嚐試一下。
“我們兩個都是女人,你這是幹什麽嘛!”濱雁被曲飛煙咬住了耳朵,她不願意承認自己居然有那麽一點感覺,雖然沒有跟盧君笙在一起時那種心跳加快的感覺,但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撒嬌對男人是有用的,對我可沒用。”曲飛煙對著濱雁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她也很清楚這種小技巧,從她親吻到濱雁的耳朵,濱雁的臉就紅了一大片,從那時她就知道應該怎麽做了。
“喂……那小子碰過你沒有?”曲飛煙在濱雁耳邊說道。
“沒有……我沒讓他碰。”濱雁說道,她這時已經有些意亂情迷了。
“哦……那我豈不是占有了你的第一次?”曲飛煙壞笑道。
“別……別胡說!”濱雁說道,“你……你不也是……想要和他在一起麽?”
“哼!就憑他?也配和我長相廝守麽?”曲飛煙說道,同時用手撫摸著濱雁的右臉,“不過如果再加上你嘛,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討厭!”濱雁說道,“你們倆都一樣,都是一肚子壞水,我看你們倆才更般配,啊!不要!”
曲飛煙覆上了濱雁嬌豔的紅唇,所謂女人更懂女人,她可不像盧君笙那樣摸不著門路,通過從剛剛到現在的對濱雁身體的摸索和了解,曲飛煙已經確信這個女人無論身心都需要並渴求著粗暴的愛,這種愛可以給她安全感。
“不要!”濱雁無力地掙脫著,但她的氣力跟曲飛煙比起來那就是小孩子和大人的差距,甚至更大,濱雁甚至覺得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一個身材比自己還要嬌小的女人,而是一隻深海裏的巨大章魚,而自己就在章魚的捆縛和擠壓中無力地向下沉淪。
曲飛煙在與濱雁深深地舌吻了以後,稍微用了一些力度,咬住了她的嘴唇,濱雁的唇本身就極其地薄,這下更是被曲飛煙咬出了血。
但濱雁也隻是輕輕地掙紮了幾下,但卻被曲飛煙粗暴地壓製了下去,她感覺到有些酸痛,隨後就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歎息。
“濱雁!你匕首忘拿了!我進來了啊!”盧君笙一把推開了門,雖然曲飛煙進來的時候曾把門帶上,但這個時代的門栓強度實在聊勝於無。
“啊!”濱雁從一旁撿起衣服,驚慌失措地蜷縮在床邊的一角。
曲飛煙則絲毫都不慌亂,隻是簡單地把自己的衣服扣子什麽的整理好,然後把被子披在了濱雁的身上,並對她好言安撫。
“我的……”盧君笙反應了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閃著寒光的匕首掉落在地,深深地插入了地麵,恰如插入盧君笙的心一般。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盧君笙無力地倚靠在門框上。雖然他是一個後世人,對這種事情有一定的容忍度,但親眼見到那是另一碼事,尤其這兩個女人還都是自己喜歡的。
盧君笙現在的心情有一點複雜,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首先肯定是感覺被侮辱了,自己喜歡的女人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欺負了,讓他想憤怒也不知道從何憤怒起,發火也發不出來。
但還有一絲隱秘的想法盧君笙沒敢表達出來,他居然有那麽的一絲興奮,這點他自己都不敢麵對,人性的深淵仿佛就在他的麵前靜靜地注視著他,一腳踏錯,萬劫不複。
“你們倆能不能先從床上爬起來?”盧君笙抱著頭說道。
“好了,好了,看你那副樣子。”曲飛煙走到盧君笙身旁,“你的侍女我很喜歡,也很滿意,幹脆送給我吧。”
盧君笙一把打開她的手,沒有搭理她,而是跑到濱雁的麵前,“是她強迫你的對不對?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濱雁低著頭,臉上紅的簡直可以滴出血,“君笙,我恐怕不能嫁給你了,我已經不是個好女人了。”
“沒事,隻要心是清白的,就是清白的。”盧君笙說道。
“可是我的心也不是清白的了!”濱雁說道,“我雖然是被強迫的,卻不覺得苦,曲姑娘……很好。”
“什麽?!”盧君笙一霎那間感覺到了天旋地轉,為什麽自己僅僅是去整理了一下公文事情就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的一個女人睡了自己的另一個女人,天理何在,難道她們不應該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然後自己出來調解麽,為什麽會打到床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