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誰更荒唐
“我說的都是真的,隻可惜,範玉林你訂婚了,不然我想我還是有機會的。”
王喜鳳言下很是惋惜,她走到門口,要離開,隻是範玉林卻是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有機會。”男人淡淡說道,然後將手落在了王喜鳳的肩上,“喜歡我的錢,和喜歡我一樣。”那些錢都是我掙的,歸根結底你還是喜歡我。
王喜鳳這下徹底傻了眼,這男人什麽腦回路呀。
難道看不出來自己是在胡說八道嗎?還有,自己都說了隻喜歡他的錢,為什麽他還跟自己開這玩笑?
“把王小姐帶到客廳。”傭人很是盡職地將王喜鳳帶走了,因為某人還處於當機狀態,所以傭人執行起命令來很是輕鬆。
楊樂蓉卻是一下子跌坐在那裏,半晌她才回過神來,“你在胡說什麽?”
為什麽明明知道王喜鳳是在胡說八道,卻還是會說這樣的話,和你有婚約的人,是我呀!
範玉林站在那裏,看著神色中滿是慌張的人,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你讓靳東來去追求她,然後再憑借她和顧憐和康康的關係讓靳東來平步青雲,這也算是一招好棋,隻是靳東來實在是太沉不住氣了。”
楊樂蓉聞言心底一驚,她沒想到範玉林竟是知道了自己的安排。
“我說娶你是覺得你對康康和悅悅還算好,隻是你的心思,卻都是用在了打聽消息上,悅悅是康康的表妹,可是既然她跟著我姓範,那就是範家的女兒,她不知道這件事情,利用康康?腦子那麽笨的人,更是不會。”
“可是,她明明不喜歡你,隻喜歡錢!”楊樂蓉知道自己功虧一簣了,似乎她算錯了一件事。她以為,範玉林不會來看王喜鳳的,可是他卻是來了,也許這個鐵血的男人有了心的,隻是心卻並不在自己這裏罷了。
“無所謂,他隻要對康康好就是。”範玉林心底裏有些不舒服,但是卻還是忽視了過去這種感覺,“你一直以為,我喜歡的是康康的小姨,康康媽媽的出軌讓我對康康冷淡,所以你對悅悅好,而忽視了康康,你做錯了。”
他當初喜歡的人嫁給了別人,隻是娶了妻子,他就會對她負責的,隻是有些東西無法挽回,可是孩子卻是無辜的。
“是嗎?”楊樂蓉笑了笑,“我還以為你隻是喜當爹罷了,隻是董事長,你就不怕這次你娶了王喜鳳後,真的喜當爹嗎?”
楊樂蓉眼中閃過一絲狠毒,“這樣一個女人,根本拿不出手,笨拙如驢,又胖的像是個鴨子,難道你覺得金屋藏嬌,不讓她出現在一些社交場合嗎?”
範玉林臉上閃過一絲冷意,看著楊樂蓉道:“她怎麽樣還容不得你來點評,想要留在公司的話,我會給你安排個好去處,不想留下,我會給你一封推薦信。”
楊樂蓉聞言一笑,“是嗎?我若是還要做董事長秘書的話,你就不怕王小姐會吃醋?”
她很不甘心,自己哪裏比王喜鳳差了?為什麽卻是會輸?
“隨你。”他娶妻隻是為了照顧康康和悅悅而已,王喜鳳喜歡康康,這就足夠了。
王喜鳳一直處於當機狀態,直到範玉林的聲音讓她清醒過來。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
隻是範玉林卻是攔住了她的去路,“婚禮的事情,我會安排下去的,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裏照顧康康好了,別的需要什麽跟傭人說,他們會辦好的。”
王喜鳳看著那冷酷無情的背影,忽然間喊住了範玉林,“喂,你不會是跟我在開玩笑的吧?”
怎麽有這麽隨隨便便就能結婚的人?
範玉林轉過身來,“我不叫喂,其次,我不是開玩笑。”
王喜鳳咽了口口水,她覺得這男人真的是在開玩笑的,“你知道的,我之前有男朋友。”
“所以,你想要我給你報仇?”說著他就拿出了電話,王喜鳳連忙阻攔,“不是,我是說我不是……我不是那什麽了。”
她也沒辦法,把自己的痛楚揭露給別人看,王喜鳳心裏也不好受,隻是她不想讓自己的一輩子就葬送在一個玩笑裏麵。
範玉林看了她一眼,“嗯,我有個兒子,很公平。”
至於楊樂蓉所說的喜當爹,範玉林看了眼王喜鳳的肚子,他會解決這件事情的。
顧憐是中午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切的,她隻覺得範玉林辦這事荒唐的很,隻是一通電話過了去,範玉林卻是更直接,“那也沒有林三荒唐。”
顧憐竟是無話可說,是呀,誰又能比林子昱荒唐呢?現在簡直成了妻奴,恨不得把致遠的辦公室搬到葉氏大廈來,自己二十四小時監督顧憐。
便是林爾嘉都調侃他,“三哥,你不用這麽緊張,顧憐姐不會帶球跑的。”
隻是林子昱聞言卻是更加緊張了,簡直可以用神經質來形容了。
顧憐覺得林子昱實在是太草木皆兵了,好像自己在這世界上都是敵人似的,她不由搖了搖頭,江秘書的電話打了進來,“顧總,盛通的徐總說是要見您。”
顧憐想要拒絕,隻是江秘書的下一句話卻是讓她打消了疑慮,“說是關於原本的合同的事情。”
徐長清進來的時候手中隻有一張請柬,“還希望你能到時候參加婚禮。”
所謂的合同隻不過是一個理由而已,顧憐看著那請柬,尤其是看到新娘名字時不由擰了下眉頭,新娘是市長千金關小華,然後笑著道:“恭喜了。”
徐長清知道,顧憐的恭喜言不由心,隻是他卻還是不死心,“顧憐,為什麽你總是這樣?”
明明之前她是比自己還卑微的人,卻總是這般高高在上似的。
“難道徐總要我哭一聲嗎?”顧憐笑了笑,“到時候有空的話,我會去親自道喜的。”
徐長清想要再說什麽,隻是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他良久之後才道:“那我就等著你大駕光臨。”他賭氣似的離開,顧憐坐在那裏,沉默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