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毒蛇
毒蛇冷冷一笑,配上這幅麵具,簡直詭異的沒法看。
“我隻是想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不等秦殊然反應過來,毒蛇已經一揮手,“給我上!”
他身後,一群黑衣人蜂擁而上,湊成一團湧上來。
秦殊然想也不想,立刻動手,絲毫不給對方留下反擊的機會。
一開始上來的幾個黑衣人分分鍾成了炮灰。
被秦殊然一拳一腳直接打飛了。
可是好漢架不住人多,秦殊然開始還占上風,越到後來,人多了,越是施展不開。
對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上來一個人,抱住了秦殊然的雙腿,死死抱著不放手,背後有一個人抱著秦殊然的上半身,他整個人都被固定住,掙脫不開。
秦殊然一仰頭,撞到了背後那人的鼻子,剛剛掙脫掉,馬上有被人抓住了手腳。
這下他真的掙脫不開了。
還以為對方會揍死他,結果並沒有。
冰冷的夜空下,秦殊然又吼又叫的掙紮了半天之後,隻是被人按在了冰冷的柏油路上。
仰麵朝天,四仰八叉,就跟翻了身的烏龜一樣,絲毫沒有抵抗力。
毒蛇帶著麵具走過來。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秦殊然討厭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被踩在腳下一樣。
“毒蛇!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毒蛇歪歪頭:“我想幹什麽,你很快就會知道的,不過……可能會有點疼。”
疼是肯定的,毒蛇這麽狠毒的人,怎麽會讓人舒服。
秦殊然吼道:“放開我,我沒說不殺皇甫權,我隻是在找時機動手,放開我!”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以為我在你身邊安插眼線,隻是擺著好看的?”
毒蛇蹲下身來,戴著皮手套的手在秦殊然臉上摸了摸,就像是愛撫女人一樣,秦殊然惡心的要命,一偏頭躲過去。
心中已經了然。
“該死的,蘇茜那個蠢貨跟你說我壞話了?”這都信?
毒蛇也真是寧肯錯殺不肯放過的主兒啊!
“還不算太笨。”毒蛇稱讚道。
“毒蛇,我以為你能夠領導這麽大一個地下組織,你就是一個有頭腦的家夥,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不辨是非。我今天拒絕和蘇茜那個蠢女人接吻,他當然不會說好聽的話,跟你說我壞話,也很正常。”
丟臉就丟臉,先保住性命再說。
毒蛇此人一向狠毒,自己被這樣四仰八叉的按在地上,還真不知道毒蛇想要搞什麽幺蛾子。
要是被痛扁一頓,他也就認了,可毒蛇如果想要幹點別的……
秦殊然不敢往下想了,他怕自己忍不住惡心吐出來。
“嗬嗬,這不是我願不願意相信的問題,曾經我那麽信任一個人,然而她……”
毒蛇沒有說下去,旁邊手下們死死按住秦殊然,他開始伸手,解開了秦殊然的衣扣。
難道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要發生了?
秦殊然嚇壞了,他寧肯被痛扁一頓,也不要被毒蛇這樣糟蹋啊!
該死的,他不是小受好嗎!就算毒蛇想要玩嗨,起碼去車裏啊!他那麽多車放著不用幹什麽。
而且他不要做下麵那個!
秦殊然心裏在咆哮,想了半天又覺得不對勁,他這是在期待?
毒蛇帶著麵具,看不清眼神,更看不到表情,可是他緩慢的動作,極盡曖昧。
秦殊然受不了了:“我說,你是不是有問題啊?有病就得治,別拿我開刀啊!”
“拿你開刀?”毒蛇愣了一下,“雖然我知道你誤會了,但你還真誤會對了,沒錯,我就是要拿你開刀。我還沒試過這種感覺呢,我今天到想要試一試。”
毒蛇一邊說,一邊已經解開了秦殊然外麵軍裝的扣子。
一股淡淡的冷氣透過襯衣,竄上肌膚。
秦殊然心慌慌,用力掙紮,可是幾個彪形大漢將他按的死死的,他掙脫不開。
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真心不爽。
“毒蛇,你這個不要臉的,我不信你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幹!”
隻要旁邊的人一走開,他就翻盤了。
毒蛇一個人,不足為懼,似乎除了皇甫權,他秦殊然還沒有怕過誰,因為他隻打不過皇甫權。
哦,還有他親媽。
“為什麽不能?”毒蛇怪笑了兩聲,聽上去很興奮,伸手又去解開秦殊然襯衣的扣子。
這下秦殊然真的哭出來了:“你住手啊,你這個混賬,你給我住手啊!”
毒蛇才不會真的住手,他帶著一種近乎極致殘忍的笑意,臉上的麵具越發被他襯托的詭異。
最終他還是解開了秦殊然身上所有衣服的扣子。
秦殊然胸前隻剩下一個貼身迷彩背心穿著。
他肌肉線條也是很好看的,將背心撐起來,鼓鼓的。
毒蛇摸了摸秦殊然的腹肌:“多麽美好的肌肉,今天就這麽毀了。”
秦殊然惡心的差點吐出來:“你這個王八蛋,給我滾開!”
毒蛇卻掏出一把小刀,將秦殊然的背心當中劃了一道,從頭到尾撕開。
這下,秦殊然坦胸露乳的躺在了他麵前。
年底的冬天寒風刺骨,秦殊然冷的發抖:“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侮辱我也用不著這樣吧?我不信你自己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你能覺得舒服!”
“我可是真的會覺得舒服,你就不一定了。”毒蛇惡毒的說道,掏出一個布口袋,打開。
上麵全都是形形色色的刀子剪子。
秦殊然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毒蛇並不是像他以為的那樣,要來一場菊花攻勢。
他是要做更加惡毒的事情。
秦殊然嚇壞了,目光中流露出驚恐:“你不能這樣,你要幹什麽……”
毒蛇抽出一柄柳葉刀,對準了秦殊然的肚皮,那裏有一條手術後留下的疤痕。
他想都沒想,一刀子戳下去。
“啊……”秦殊然慘叫起來,身子猛烈的抽搐,太特麽疼了。
這混賬,他是要玩什麽滿清十大酷刑嗎?
“你……你到底……想幹嘛……”秦殊然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寒風刺骨,他上半身就這麽暴露在寒風裏,冷的發抖,毒蛇捏著柳葉刀,用力一劃。
“啊……臥槽……”秦殊然疼的直罵娘。
整個身體劇烈的抖,幾個大漢幾乎壓不住他。
如此大冷天的,他額頭上竟然沁出了汗珠。
鮮血湧出來,噴湧的到處都是,毒蛇的麵具上也被噴濺了血跡,詭異的很。
幾個大漢壓著秦殊然,麵不改色。
毒蛇抽出柳葉刀,換了一把剪刀。
“我給你一塊肝,是想要讓你聽命於我,現在你既然不肯聽話了,那不好意思,我不想繼續利用你,也不會讓你繼續利用我的肝。”
說著,他一剪刀戳下去,直接找到秦殊然的肝髒,一剪刀剪斷。
秦殊然叫不出來了。
那種抽光了力氣一樣的疼。
他隻是本能的在抽出,腦子裏就剩下一個念頭,疼,疼……
毒蛇捏著一半肝,血淋淋的,還熱乎。
他看了一眼結冰的江麵:“我自己也用不到了,不如扔掉。”
然後他真的將這一塊活生生切下來的肝髒扔到了江水之中。
吧唧一聲。
他摘掉手套,一起扔進了江水中。
江麵出現了一點血紅的顏色,很快消失不見,被稀釋的渣都不剩。
手套順著融化了的冰洞沉下去,很快也不見了。
秦殊然躺在地上,兩眼圓瞪,嘴巴張開著,身上一陣一陣的抽搐,意識有些模糊了。
到底是夜空太黑,還是他眼前太黑?
“我們走。”
毒蛇一行人就這麽丟下被開膛破肚的秦殊然,上了車,揚長而去。
黎一寧中途起身去了趟洗手間,裏麵太吵了,她出來透透氣。
剛好看到蘇茜坐在車子裏,打了個電話。
手機屏幕照亮了她的臉龐,陰毒陰毒的,怎麽看都很詭異。
黎一寧本能的預感到她正在做什麽壞事。
“心理原因吧……我隻是不喜歡這個女人而已。”
她也就沒放在心上。
外麵太冷了,她轉身回去,可心底怎麽都覺得不安穩。
蘇茜那表情太狠毒了,她覺得有事要發生,難道……
場內有人要對皇甫權動手?
黎一寧心跳加速,漏了一拍,果斷跑回去,一路橫衝直撞,跑到皇甫權身邊,一頭撞在他身上。
皇甫權伸手接住她:“怎麽了?”
黎一寧緊張兮兮的掃了一眼周圍,並沒有人麵色有異樣,看上去都很正常的樣子。
她還是不放心,拉著皇甫權的袖子:“我們還是離開吧?”
因為太吵了,這句話她又不敢讓別人聽見,所以趴在皇甫權的耳朵上說的,看上去就好像是兩人親昵的咬耳朵一樣。
皇甫權被她湊上來小聲說話,弄的耳朵癢癢的,完全沒把話的內容放在心上。
“不著急,再看看。”
他喜歡這種氣氛。
可是黎一寧總覺得不安心。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阿權,還是走吧,好像有事情發生。”
她每次有不好的預感,都會被應驗,真的就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不管是她自己身上的,還是皇甫權身上的,第六感簡直神準。
皇甫權看了她一眼:“別沒事瞎疑神疑鬼,這麽多人,就算有人想對我動手,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
盡管他說的很自信,黎一寧還是心慌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