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一探虛實
陳希瑤聽到這個聲音身子立馬就軟了直接攤在身後的人懷裏,“你怎麽來了?不是告訴你不要輕易來找我嗎?”
那人從身後開始解她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親吻她的後背,“我想你了,快別說話了,這麽長時間沒見我,你不想嗎?沈之濯那沒用的東西哪能滿足的了你。”
陳希瑤拍開她的手,轉身指著自己的臉,“走開,我要被徐冰寧那個女人欺負死了,你看看我的臉。”
那人看到陳希瑤的臉嚇了一跳,心疼的抱住她,“寶貝,疼不疼?你和徐冰寧撞上了?”
“哼,我和那個賤人在超市碰到了,我這個樣子就是被她的管家打的,不是說她兒子都要死了嗎?為什麽她還有心情逛超市?”
那人從酒店房間裏找到醫藥箱扶著她坐下給她上藥,安慰她,“這不是還沒咽氣嘛,我查過了,沈墨重確實躺在醫院裏,我剛買通了醫院的醫生問過了,成植物人了,徐冰寧不過就是強弩之末而已,董事會一開,她什麽都不是。”
他給陳希瑤上好藥,手又不老實的去解她的衣服,“抓緊時間,沈之濯說不定會過來。”
房間裏很快響起曖.昧的粗喘聲,結束之後兩人汗流浹背的摔在床上,陳希瑤緊緊地抱著那人的腰身,“死鬼,你要玩死我啊,那麽用力。”
“你需求那麽旺,我沒來你好久沒吃飽了吧。”
“哼,沈之濯怎麽能跟你比,不然都這麽多年我怎麽還舍不得你呢。”陳希瑤摸著他汗濕的胸膛,無限迷戀。
“等我們把那個混蛋的錢都弄到手裏,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這輩子都不分開。”
“你離婚了嗎?”陳希瑤生氣在他懷裏翻了個身。
那人趕緊從身後攬住她,“馬上就離了。”
“哼,你這話說了二十幾年了,墨單都這麽大了,你還是沒離婚。”陳希瑤說到這裏覺得自己怎麽就那麽命苦,一輩子跟了兩個男人,兩個還都是有家庭的,想到沈家管家罵她的話,她就更加氣悶。
“寶貝,再忍一忍,我們忍了這麽多年了很快就能成功了,墨單隻要坐上那個位置,沈家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我肯定會離婚,後半輩子都守著你。”
“你一定要做到啊。”
“別想了,休息一下,沈之濯那老家夥又去賭了,他最近手氣不好,你在他麵前好好地跟他告徐冰寧一狀,讓他去找徐冰寧鬧,順便也探探醫院虛實。”
陳希瑤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不去探探虛實,她總覺得不安心,“行。”
到了晚上,沈之濯從賭場裏出來,媽的,他中了邪似的,沒一把贏得,這一連輸了十天了從國外帶回來的那點兒積蓄早就輸光了。
司機見他出來給他拉開車門,“老爺,回老爺子家嗎?”
“混賬,什麽叫老爺子家,那也是老子的家,老子回家了,知道嗎?!”
司機的後腦勺被打了一下嚇的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是是是,那老爺回家嗎?”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沈之濯哼了一聲,“回家!”回家從家裏拿幾件東西出去賣,他就不信他一把都贏不了,想到賭場裏那些人的眼光,他就恨,等董事會一開,沈墨重那混賬就再也局限不了他了。
那混小子到底死了沒有?老爺子的話說的語焉不詳的,就算不死成廢物了吧。
陳希瑤見都十點了也不見沈之濯過來,隻好給他打電話,電話一接通,她就委屈的抽噎道,“之濯,你來看看我好不好?我都要被人打死了。”
沈之濯剛輸了錢聽不得別人哭唧唧的,“閉嘴,嚎什麽喪。”
陳希瑤被他吼的一愣,更加溫柔道,“之濯,你怎麽了?是不是肩周又痛了,你來我這裏我給你捏一捏?”
沈之濯被他一提醒,肩周那裏果然針紮一樣的痛,剛剛賭錢的時候沒顧得上,“你等著,我馬上來。”
二十分鍾後,陳希瑤穿著真絲睡衣打開酒店的門,臉上雖然上了藥可還是紅腫的厲害,眼睛也哭腫了,見到沈之濯努力地笑著,“之濯,你來了。”
沈之濯皺眉,伸手鉗住她的下巴,“你這臉怎麽了?”
陳希瑤別開臉,拉住他的手,“快進來,外麵冷,我給你捏捏肩。”
沈之濯看陳希瑤這麽溫順,對於剛剛大吼大叫自己有點兒後悔,“你快跟我說說,到底是哪個沒長眼的東西敢打你?”
“你就別問了,都是我該受的。”陳希瑤開始弱弱的哭起來,想到電話裏他生氣的樣子又死命的忍著。
沈之濯見陳希瑤我見猶憐的樣子頓時一陣疼惜,把她抱在懷裏,“你是我的女人,我萬不能讓別人給你委屈受。”
陳希瑤趴在他懷裏這才說道,“今天在超市碰到姐姐了,姐姐說……說……”
“徐冰寧,哼,那個女人能說什麽?”他回來之後就沒見過沈夫人,他倒是回去過一次,結果被一條惡狗給逼出來了,那條狗看著就凶殘無比,徐冰寧放出話,隻要他敢踏進她的家門一步,她就讓狗把他啃了,再說徐家的大哥也讓人警告過他了,他還算收斂。
提到徐冰寧,沈之濯就氣不打一處來,如果不是徐家大哥給老爺子施壓還需要等到正月初八才開股東大會嗎?徐家就沒一個好東西。
“姐姐說……說我們是烏鴉配蛤蟆天生的狗男女,說我們一輩子隻配像乞丐一樣的活著,撿著她牙縫裏掉出的東西來吃,我們的兒子是個殘疾,別說這輩子就是下輩子也比不過沈少一根手指頭,老爺,我都跟姐姐道歉了,可是姐姐說的話實在是難聽,她怎麽罵我都無所謂可是卻那麽罵你和墨單,我就委屈的頂了一句,然後我和丁夫人都被她的管家打成這個樣子了。”
“姐姐還說,以後見我一次就打一次,見到你也一樣,讓狗咬死你才好。”陳希瑤偷偷地看著沈之濯的臉色見他的臉黑的如黑鍋底了,心裏滿意極了。
“賤人!她竟然敢說這樣的話,我還沒死呢,真的忘記自己是在誰家了,我現在就去找她算賬去。”沈之濯被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他這個人最恨別人說他沒出息,陳希瑤說的那些話簡直就是句句戳他心來說,她跟他在在一起那麽多年,自然知道什麽話是可以刺激到他的。
陳希瑤抓著他的手,“之濯,姐姐那麽硬氣是不是沈少根本就沒事?現在重要的不是找姐姐算賬,而是我們墨單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
“沈墨重不可能沒事,那小子在醫院都要死了,不然老爺子也不會讓我們回來,不過老爺子一直都沒明說,又不許我去醫院。”
“之濯,道聽途說總是虛啊,股東大會在即可是出不得岔子的。”
沈之濯對沈墨重沒有感情巴不得那個擋道的小子早點死,所以老爺子不讓多打聽不讓他去醫院,他都無所謂,現在離成功就差一步之遙了,如果不親眼看上一眼還真的讓人心裏不踏實。
“我現在就帶人去醫院,我留了一手買通了一個老爺子身邊的人,我知道他住的是哪個醫院,我親自去確認一下。”
沈之濯一離開酒店,酒店裏發生的一切已經被手下報告給沈墨重,沈墨重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意,既然來了總不好讓人白來,他讓洛在一個酒店房間裏裝個監控設備簡直太容易了。
他按響了床頭的呼叫鈴,保鏢立馬推門進來,“沈少。”
沈墨重讓他們過來說了一些話,很快醫生推來早就從病房裏撤出去的大型儀器,沈墨重閉上眼睛躺在病床上,手臂上連接著儀器,一副病重的樣子。
沈之濯帶著三個保鏢來到醫院,一進入沈墨重單獨所在的樓層,走廊裏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從電梯裏出來在陰森森的醫院裏怎麽看怎麽覺得詭異。
“老爺,這燈怎麽打不開啊。”保鏢做賊一樣輕聲道,他們是來打聽情報的,可不就是做賊嘛。
“都小心一點兒。”沈之濯覺得這是徐冰寧保護沈墨重做了什麽,畢竟沈墨重病重這件事可是機密。
四人摸索著向前慢慢的走,突然沈之濯的頭被人打了一下。
沈之濯回頭就給旁白的保鏢一拳,“混蛋,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打我。”
“我沒有啊老爺。”保鏢委屈。
“難道我的頭還被鬼打了?”他的話音剛落總覺得自己的耳邊被吹了一口涼氣,他半邊身子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前麵有個玻璃門,沈墨重一定在裏麵,都趕緊的。”他要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砰!”突然一聲巨響在沈之濯耳邊響起。
“啊!”沈之濯尖叫起來,拉住保鏢擋在前麵,“誰?誰在那裏裝神弄鬼!”
幾人嚇的想拿手機趙明,沈之濯喝到,“蠢貨,你是想把沈墨重的保鏢多引過來嗎?”
保鏢不敢說話,隻好戰戰兢兢的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