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殺人放火天
他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的,自從江南被人救走後他就知道,所以才搬到這裏,原本想過一段時間換一個城市,沒想到江南這麽快就來了。
“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壞蛋。”女人迷糊著眼睛,趴在華強的胸。
“啊!”女人睜開眼睛才發現了江南的存在,慌忙之扯過被子,但是被子卻被兩人壓在身下,一著急,滾到了地下,“你……你想幹什麽?”
“哼!放心不是幹你,沒這個胃口,雖然跟你沒關係,但今天算你倒黴了!”
江南的話剛剛說完,女人就意識到事情的不好,光著想要從江南的身邊溜出去,江南一把就揪住了女人的頭發,狠狠的往臥室裏一甩,女人哀嚎了一聲縮在床腳。
華強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不是那麽害怕了,從床頭上拿過煙盒,想了想還是扔給了江南一根,自顧自的吸了一口,“咱倆的事根本我沒放在心上,我是受人指使的。”
“韓四方?”江南倚在門口,點著香煙,不急於讓華強多活一會。
華強彈著煙灰,“不是。”
“那是誰?”江南皺著眉頭。
華強看了一眼嚇得要死的女人,隻是白了一眼,純粹是出於肉欲,沒有半點感情,自己的生死都顧及不上了,還在乎這個女人?“說出來能換一條命麽?”
江南輕哼一聲,“不能!”
華強苦笑了一番,“說實話,從咱們第一次相遇,我就知道我肯定要栽在你的手裏,這輩子買彩票沒過獎,想不到這次被自己猜了。”
江南沒有這個興趣,繼續剛才的問題,“雖然不能換一條命,但是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說著把臥室的門關上了。
華強的一根煙很快抽完了,從床頭翻了翻,蹭的拽出了一根長約半米的砍刀,女人嚇得一個激靈,縮在床腳不敢動彈。
華強拎著刀朝著江南的腦袋劈了過來,江南躲閃都不需要,長長的胳膊剛好在華強刀鋒下落的時候,掐住了那隻手。
華強冷哼一聲,早就知道是這個效果。
江南反手一扣,刀落在了自己的手上,華強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我挺欣賞你的,看在這個關係上,臨死前還是透漏給你點消息吧,你以為虎視眈眈林家家產的隻有韓四方一個人麽?韓四方胃口再大也會噎著,之所以這裏還有我的事,相信你也猜出來了,沒錯,韓四方和唐正陽甚至是朝陽……”
“呲……”華強的話還沒說完,便能睜著眼睛看見自己的脖子在噴血了,江南緩緩的抽出一根煙,點上,然後抽了一口放在驚訝的華強的嘴裏,淡淡的說,“以前盡是你給我煙了,這次臨走前送你一根。”
“謝了……”華強剛說完,便一頭栽在了地下。
女人瑟瑟發抖的不敢出聲,眼前血腥惡心的場麵讓她不知所措。
華強在女人的眼裏,也算是比較罩得住的老大了,沒想到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這麽快就倒在地上了,早就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強忍著心虛,小聲的說,“跟我沒關係,我不是他相好的,我其實我隻是個普通坐台小姐……”女人語無倫次的辯論著。
江南坐在床上,笑了笑,“坐台的還是出台的,算了,那麻煩你幫我解決一下問題。”
“嘎巴!”正當女人聚精會神的時候,沒有任何痛苦和征兆的情況下,被一記手刀砍得暈了過去。
“算你走運,我今天不殺你,但是你肯定是記不起今夜的事兒了。”江南冷冷笑道,他這一下足可以讓這女人喪失記憶,再也記不起這一夜的血腥場麵。
江南從床頭撕了一塊衛生紙把刀柄擦了一遍,細心的處理了一遍現場。
然後走到窗前,黎明前的黑暗已經來臨,江南微閉著雙眼,嘴裏嘟囔著,“佳蕊等著,已經有一個陪葬的了,雖然他的命換不來你的命,如果當初我聽你的,好好在飯館當服務員就好了……”
江南說道最後語氣變得哽咽起來,一股莫名的恨意在腦海裏蔓延開來。
天亮以前,江南思前想後還是回到美女公寓那邊,劉濤是敵是友還不好說,楊佳蕊剛出事,他不想再讓冷瑤擔心。
娜娜哈欠連天的打開門,“小流氓,大晚上的你丫的折騰人有癮是麽……”
江南連忙堵住了娜娜的小嘴,“小點聲,別讓她們聽見。”
娜娜一聽,立即警惕起來,愣愣的看著江南,他低聲的說道,“我把華強殺了。”
娜娜想都不想的把江南拉進房間裏,還順便看了看姍姍她們是不是發現了。
江南反倒是沒什麽,大搖大擺的坐在娜娜的臥室裏,一會聞聞這個,一會端著這個看看,娜娜關上門倚在門口,“你怎麽又殺人?”
江南站起身來,娜娜的小個頭算是等身材了,但是也不過是到江南的耳根,“嘿嘿,所以過來跟你將就將就嘛。”
娜娜推開江南,咬著牙說,“哼……你是想萬一出事了,我給你作偽證吧?”
江南聳聳肩膀笑著說,“就算真出事,我能連累娜姐麽?晚上我睡哪?”
“地下!”
江南撇撇嘴,“不太好吧,你看第二天姍姍她們肯定發現了,她那張大嘴你是知道的……反正也是說不清楚了,還不如躺在一張床上,該幹點什麽,就幹點什麽呢。”江南嘴裏的“幹”字說的格外刺骨。
調侃了幾句已經是早上了,江南和娜娜逗了一會,便去外麵的沙發上睡了,醒來的時候,都是下午了,幾個女人都忙著化妝,準備晚上上班。
現在酒吧是劉濤私人承包的,劉濤理所當然的成了大老板,江南起初還不明白韓四方的用意,現在看來劉濤說的倒是真的,也許韓四方是真的沒看上這個小酒吧,也許韓四方是在刻意躲著自己。
晚上,江南還是以CB的副總人模狗樣的在酒吧轉著,開場前都要進行員工訓話,無非是怎麽鼓動小姐從客人兜裏摟錢。
姑娘們個個兒穿的暴露無比,濃妝淡抹下,居然看不出一個長得醜陋的,隻有身材上的差距。
幹這行的,用姍姍的話來說,身材是王道。
當然娜娜是這裏的唯一的特例,既不讓摸脾氣,而且脾氣還不小,所以不僅掙得少,還經常接到客人投訴,劉濤也懶得管她,就當是養個祖宗了。
現在剛過完年沒幾天,有的員工還沒回來,所以江南也幫著做一些登記分配的活,凡是斯點的客人,一般都分給了姍姍,比較有檔次,還是帶著女人來的,那就分給娜娜,正合這姑娘的意思。
“哎呦嗬,南哥,你可夠偏心眼的。”
江南雙手一攤,“你不是想掙錢麽,想掙錢不得接點大活。”
樂樂嘟著小嘴哼了一聲,踮著腳尖,小聲的跟江南說,“對了,南哥,上次你給我們姐妹介紹的那幾個朋友,還真是處的,剛進去就交貨了。”樂樂一邊說著,一隻手在江南的背後活動著,然後向下,直到江南的尾骨附近,輕輕的按摩著,對於男人她們甚至比男人自己都熟悉。
江南輕笑一聲,對這些姑娘的貓膩自己太了解了,“趕緊上班去,要不然扣你工資了。”
“哼!”樂樂有點生氣,江南顯然不像朝陽那樣買自己的單。
安排完工作,江南在包廂外麵巡視著。
江南再怎麽強,還是對這些樂樂這些專職出台的也是產生不了興趣的,典型的公交車,有錢就能上,甚至酒吧裏的男服務員,哪個沒被這些女人上過,可能她們心理都產生畸形了,剛涉足紅塵是為了掙錢,後來這些姑娘就把這些當成享受,所以那天華仔田雞大瓜三個人的事情,江南沒有半點對她們的感謝,反倒覺得是自己的舍友吃虧了。
這倒是實話,通常小姐給男的開了苞,都有好處費的,這年頭女的是處都少,何況男人了,聽姍姍說,幹這行的小姐,學曆不怎麽高還都挺迷信的,要是一段時間有什麽點兒背的事,還會托人找男人弄一炮衝衝晦氣,完事後還會給小費。
江南坐在員工休息室裏,桌子上不知道是誰的筆記本,正好有遊戲,捏著鼠標隨便的把玩著。
突然感覺眼前一黑,不知道誰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但是憑直覺就知道是個女人,江南暗笑一聲,正常情況下都是被蒙眼睛者問誰,然後後麵的人讓他猜。
江南打破常規,沒有說話,而是一隻手摸了過去,小細腰,他無奈的笑著說,“姍姍!”
姍姍鬆開江南,坐在江南旁邊的小凳子上,“不玩了,沒勁,哥哥你怎麽猜出來的?”
江南笑著說,“下次再想蒙我眼睛的時候,還是找個麻袋套在我腦袋上吧。今天怎麽這麽早?”
姍姍樂嗬嗬的說,“幾個客人什麽也沒幹,唱了一會歌,喝點酒就走了,哎,哥哥,今晚上,娜姐可是又發飆了,剛才我在門外聽到的。”
江南吧嗒吧嗒嘴,“這丫頭是搞哪樣啊?錢難掙,屎難吃,不知道麽,整天挑三揀四的,今天晚上你們可都是看見了,我已經給她挑了最好的了,樂樂那幾個妞都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