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試探器量
唐昊抓起女孩的胳膊，往沙發上一甩，一米八幾的身軀就壓了上去，一隻手按著她，另一隻手時而用力的搓揉姑娘，轉眼又去撕扯女孩裙底，女孩拚命的躲避，又不敢太過反抗唐昊。
當女孩的底褲被拉到膝蓋的位置，裏麵的風光開始若隱若現起來。
這時候，唐昊忽然從女孩的身上爬起來，從沙發旁邊拿起自己的外套仍在女孩身上，“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女孩驚訝的看著唐昊，大悲過後是大喜，居然目光中還透漏著對唐昊的感激。
唐昊從錢夾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扔在女孩的身上，“明天別來這兒上班了，太危險了，卡號是六個1，估計沒太大問題的話，錢雖然不多，不過這錢也夠你在東方麗人賣兩年雪茄的了，出去吧。”
女孩愣愣的捏著銀行卡，不知道該說謝謝還是怎樣，也不知道這個銀行卡裏的具體數字，站起來把內褲拉上，今天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瞥了一眼唐昊身邊的江南，忍不住說，“先生，抽雪茄時，最好還是把前麵修剪一下，這樣口感會更好，您在不抽的時候，雪茄一分鍾以內會自然熄滅的。”
江南嗬嗬的笑著，轉動著冒著煙的雪茄，“沒事，我就是瞎玩，跟他一樣，都不在行的。”說完幾個人居然都默契的笑了起來。
女孩出去後，江南才掐掉雪茄，媽的，這東西也太嗆人了，抽了多半根，比喝兩瓶洋酒還猛，腦袋暈暈的，“今天又讓唐大公子損失了。”
“就跟你說的一樣，瞎玩。”唐昊扣好自己的衣服說。
江南輕笑一聲，“那實驗的結果如何，現在怎麽看我？”
“跟華強說的一樣，聰明、夠狠。”唐昊誠實的說。
江南撇著大嘴笑了笑，“過獎了，其實你要是真敢把她怎麽樣了，沒準兒我還沾沾你的光，跟你接個班也玩玩呢。”
“哼哼……其實江南，我真希望你會像你說的那樣，我怕的就是，我剛把她怎麽樣，你就把我從二樓扔下去，我說的是實話。”唐昊把錢包裝進兜裏，整理好衣衫後，倚在沙發上端看著江南。
“那唐大公子能解釋一下，今天晚上你兩位女同學的遭遇，你為什麽沒替她們出氣吧？”江南直入正題說。
“哦，用不著，你看宋若涵風風火火的樣子，這事兒也不歸咱們管，總之她是咱們班或者說整個江陵都惹不得的人。”唐昊這次沒有說實話，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是蘇北的存在，這是後話。
“挺晚的了，咱們也該走了。”唐昊站起身來，雙手插著兜。
江南也有雙手插兜的習慣，不過唐昊是一種紳士的感覺，而江南的身上到處散發著流氣和吊兒郎當。
不過江南今天沒有插兜，忙活著把地上的雪茄都拾掇起來，一邊往兜裏塞一邊說了句讓唐昊無語的話，“這麽好的東西，咱們走了都浪費了，我拿著回去沒事消磨消磨，對了還剩下一瓶酒，要不你拿上？”
“咳咳……”唐昊幹咳了兩聲，“酒就算了吧……”
看著唐昊上了出租車，江南臉上的笑容才逐漸消失，撚碎了手裏的一根雪茄，隻剩下煙屁，掏出打火機點上，深吸了一口。
就像唐昊猜的一樣，如果剛才唐昊不主動停手的話，江南不排除把他從樓上扔下去的打算，摔不死也落個骨折。
看著繁華的江陵，江南陷入了沉思之中，居然想到了往事，那時候的他，還真不是娜娜口中那個小流氓該有的風格。
那是江南離開部隊的前三天，劉隊、黑子、江南三個人去執行任務，收到的情報是對方販毒集團隻有十幾個人，按照幾個人的身手肯定沒有問題，跟出去吃個飯一樣簡單。
可是到了地方才發現上當了，截了對方兩富強麵粉袋的白粉，正吹著牛逼往上下走呢，突然一聲哨響，呼呼啦啦的出來一群人，別說他媽十幾個人了，快夠一個加強排的了，清一色的半自動火力，黑子為了掩護倆人，當場就歇菜了，那身上讓機槍打得跟篩子眼兒似的。
“你拿著東西先走，我頂著。”劉隊嘴裏叼著傘兵刀，從皮靴上拔出一把短刀，手槍拉上保險，對江南說。
“走他媽啥呀，要走也是一起走，回去我怎麽跟嫂子交代，這幾把玩意兒也別要了，我扛上黑子，憑咱倆這速度，甩掉這些孫子不成問題。”江南把兩袋二百多斤的白粉往地下一扔說。
“放屁！弄到這點情報死了多少人了，別胡鬧，再說了黑子都死了，回去肯定是一等功……”
“一等功？”江南現在還記得自己不屑的眼神，“黑子他媽的一條命就換個獎章？”
江南冷哼一聲，三步化著兩步，扛起黑子的屍體，剛要跟劉隊說撤退，就聽耳邊一聲刺耳的“小心！”接著黑子便倒在了地上。
當江南推開黑子時，才明白怎麽回事，“頭兒？你他媽不會也掛了吧？”江南說著，一個大男人眼淚都掉下來了。
“趕緊帶著貨走，給我個痛快的，別讓他們抓到活的，要不以後這條線兒就斷了，趕緊走啊！”劉隊捂著胸口簌簌冒出的鮮血踢了江南一腳。
江南抬眼看了看跟瘋狗一樣衝下山的雜種，知道他們嘴裏說的是‘抓活的’，咬咬牙，不管劉隊願不願意，一彎腰扛起黑子的屍體，用胳膊夾起劉隊。
“草尼瑪！你倒是放下我啊。”劉隊咬著牙罵道。
“閉嘴！”江南越野跑隊裏隻比劉隊慢兩分鍾，背負著三百斤重量跑回界內的時候，整個人都虛脫了，醒來第一件事就得到了一個處分，開除！
江南走的那天，劉嫂推著劉隊去火車站送自己，劉嫂還煮了十來個鹹鴨蛋給江南帶上，那個鹹鴨蛋的溫度，到現在江南黑記著呢，時過境遷，劉隊最後一句話對江南說：一個兵痞還心軟，你這輩子都別想當兵了。
……
“小流氓？”
“啊？”江南回過神來，煙頭都燙到嘴了，回頭一看是娜娜。
“你從這兒出來？”娜娜鄙夷的看著江南。
“啊……是……不是，跟個同學說了一會兒話，娜姐下班了？”江南扔掉燙嘴的雪茄說。
“你這不是廢話麽，幾點了？剛出CB就看見一個傻逼在這兒發呆，我就過來看個熱鬧，沒成想是你。”從認識娜娜開始，她嘴裏就沒有一句客氣的。
“咳咳……娜姐，咱都是高學曆高素質的人了，別張嘴閉嘴就說那個行麽？”江南看著娜娜的身後，不遠處姍姍晶晶幾個女孩正跟自己招手呢。
“說哪個了？”娜娜白了江南一眼。
“就是傻……‘逼’了，容易讓人多想的，而且我就是再傻也不會是那個東西吧？”江南壞笑著看著娜娜說。
娜娜臉騰的就紅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小流氓！我他媽今天不廢了你，這麽多年就白混了。”
江南一看娜娜要發威，撒腿就往姍姍她們幾個那裏跑，一把將姍姍推進娜娜的懷裏，“這光天化日的，大家夥可是都看著呢，娜姐要強bao我。”
“你還說！”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啊，真當眼前沒人兒呢，這家夥打情罵俏的。”姍姍拉著娜娜的胳膊，替江南開脫。
“滾你丫的，你就騷去吧，一輩子倒貼的貨！”娜娜罵道。
“倒貼哥哥我願意，嘿嘿，哥哥晚上我們開房去，晶晶和麗麗也去，就不帶著你，氣死你。”姍姍激怒著娜娜。
娜娜現在是有氣兒也不好撒了，太生氣了，倒好像自己真的吃醋了似的，一扭頭自己走了。
看娜娜往公寓走後，姍姍才樂嗬嗬的說，“怎麽樣哥哥？”
“什麽怎麽樣，整個一潑婦。”還好沒讓娜娜抓著，聽姍姍說，有一次有個客人摸了娜娜，結果被她那九陰白骨爪撓成了血葫蘆，在夜場敢反抗客人意圖的，估計娜娜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什麽呀，我是說東方麗人怎麽樣？是不是爽爆了？”姍姍把手裏的包往江南的肩膀上一挎說。
“還行吧，對了你們幾個誰會玩水火？”這可是江南新學的一招，怎麽著也得給自己的員工貫徹一下。
“切，哥哥你就土吧，去一趟就玩了個水火，在家玩不行，是不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你們男人都喜歡偷腥，我看你就是錢多燒的。”姍姍不屑的說。
江南撇撇嘴，看來逼沒裝成，打臉上了，幾個人在外麵吃了夜宵，又給娜娜帶了一份才回去，江南也沒打算去她們的公寓，一方麵是怕娜娜晚上趁自己睡著了閹了自己，心裏也讓今天經曆的事情冷靜一下，也沒了和姑娘們吵鬧的心情。
到了寢室，江南把褲兜裏鼓鼓的雪茄往桌子上一拍，三個舍友跟牲口一樣瘋搶起來。
抽了幾次雪茄，江南還真不喜歡這東西，留了個心眼，自己偷著抽出一根中華點上。
往床上一躺，腦子裏便揮之不去都是蘇北的影子，還有那種沁人心脾的丁香花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