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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章瞧瞧那青年91855

  就算雍海一下子殺了六人,但是在百姓的心理他就是正直的,這是下意識對他的肯定。


  “瞧瞧那青年,為了救下那女孩竟然孤身對抗這麽多壞人,要是被傷個好歹了怎麽辦啊?我們還是去報官吧…”


  “是啊,可別出了人命,你看那女孩全身是血的昏了過去,那青年一定是她的情郎,要不然誰能為一個不想幹的人這麽奮不顧身啊?”


  在群眾小聲嘀咕的時候,黑衣人的心底也在打鼓,他們是認識修羅雍海的,更是對他成名的事跡了如指掌,曾經在沒有敵對之前,他們當中甚至有人還將他當成偶像去崇拜,對於他的劍法奇妙讚不絕口,隻是誰也沒想到,竟然有一天,那奇妙的劍竟然洞穿了他們自己的身體…這根本是單方麵的屠殺,就像吃奶的嬰孩與大人摔跤,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因此,他們的心中產生了濃濃的無力之感。


  “放下她,自廢武功者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死。”冰冷低沉的聲音猶如來自九幽地府的催命之聲,讓人聞聽寒心,膽顫。


  有黑衣人受不了這氣勢,被嚇的腿軟,對黑衣人的首領道:“大哥,放下她,我們逃命去吧,修羅雍海,誰有對抗的能力?別在強撐了…”


  “是啊,頭,走吧,抓她的機會有的是,想立功又不急著一時,犯不著把命都搭進去了。”


  “走吧,頭,少主不會怪罪我們的…”眾黑衣人都在小聲的傳著音,他們無法再堅持,與修羅雍海對抗,結果隻有死路一條。


  黑衣人的首領為難的看了眼身旁麵如死灰的手下,又看了看手裏的白衣少女,他舉其難定。


  “大哥…”


  “頭,走吧…”


  修羅雍海的麵色很冷,猶似千年寒冰一樣的冷:“你們不必再看他了,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


  黑衣首領眼中是不甘心,他對雍海喝道:“修羅雍海,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們抓這女子又與你有何相幹?你已經殺了我們六個兄弟,我們暫且不追糾,但如果你要搶走這個女子,我們少主絕不會放過你的。”


  雍海聞言冷冷一笑,淡淡的說道:“謙某願意在此恭候你們的少主。”話落,他一步步的走進,頗有點雲淡風輕的感覺。


  隻是眾黑衣人卻早已站立不住,分分後退。


  “站住,你在過來我就殺了她…”黑衣人首領眉頭皺成了川字,突然就抬起劍架在了少女的頸項之上,雍海笑的淡然,絲毫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


  正在此時,黑衣首領懷中的少女幽幽轉醒,她隻撇了一眼那寒光閃閃的劍鋒,便沉默了下來,沒有掙紮,也沒有恐懼,無波無瀾,平淡的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修羅雍海看了她一眼,心底也不禁讚歎她的淡然,無論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得不說,她真的做到了讓人佩服的境界。


  “站住…”黑衣首領的聲音是止不住的顫抖,劍尖一會指向雍海,一會橫在少女的頸項上,幾乎要亂了分寸。


  唇角的冷笑更濃,雍海深知他們的心思,在路過一個嚇得不會動,全身顫抖的黑衣人身邊時,雍海快速出手,對準他的天靈蓋就是一掌,當場廢了他的武功,那黑衣人連哀嚎都沒有發出就倒地不醒人事了……


  黑衣人首領麵色大變,沒想到雍海會突然出手,見又一個同生共死的兄弟慘遭毒手後,黑衣首領痛心疾首。


  “忘了告訴你們,在公主招親的這短時間,謙某很不幸的被越皇賜予了護國使者這一稱號,雖然很不情願去當什麽使者,但不管怎麽說謙某都已經答應了越皇,今日,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在越國,謙某的眼底下強搶少女,謙某不管你們背後是什麽人,懂不懂越國的法,但是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若不束手就擒,與我雍海對抗的都得死。”雍海很少一口氣會說這麽長的一句話,他自己也感覺到了奇怪,然後頓了頓,等著他們自己做選擇。


  黑衣首領沒有在猶豫,當即暴喝一聲“退。”眾黑衣人得到命令當即暴退而去。黑衣首領猛的將白衣少女拋像雍海,也飛快後退。


  “晚了。”雍海腳尖點地,飛躍而起,在半空中他左手接住少女的身體,突然淩空轉身,右手對準黑衣人的身影猛的甩去…


  七根頭發絲細的白色銀針從他袖口中飛射而出,銀光一閃,轉瞬就追上了黑衣人,七根銀針分別從七個人的後腦勺鑽了進去,又快速的從七人前臉凸瞪的眼眶中鑽了出來。


  一切快的不可思議,在那七人倒地後,雍海才抱著渾身是血的白衣少女,從半空緩緩落下。沒有急著去檢驗屍體,雍海先替她的傷口止了血,然後一手抱著少女,緩緩的走向被廢了武功,但卻是黑衣人中僅存的眾人,將他提在手中淩空飛走了。


  同時帶兩個人還施展輕功飛躍,這到底需要多麽雄厚的內力啊…有旁觀者感歎的想。


  在雍海走後,不多時官府的兵衛就來了,隻帶走了十幾具屍體,還有幾個旁觀的證人。在官兵走後,隱藏在暗中觀戰的各大勢力的眼線也悄然退走了。


  古街之上又恢複了寧靜,隻是空氣中的那濃濃的血腥味還提醒著大家,這裏剛剛經過一場流血的大戰…


  初秋的時候,早晚的天氣都很涼爽,但正午的陽光仍舊如夏日般炎熱。


  天仙子公主一身水粉色的長裙罩體,麵上覆著半透明的薄紗,墨色的三千發絲蕩在肩上,飄毅而出塵。


  她沒有盛裝打扮,但依然是讓人無法側目的美豔,她沒有像乘坐高貴典雅的步輦,但仍舊讓人自歎不如,隻因那陸仁的步伐,那曼妙的身姿……


  此時,她就好似一個尋常的少女,緩緩走進眾人的視線。


  在十六名白衣少女的環繞下,她徒步走來,腳步輕靈,衣袂飄飄,好似要乘風而去的仙子一般。


  人流在短暫的平息過後,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熱烈,歡呼。


  公主一個上午沒有露麵,卻在這場比試即將結束的時候她來了。


  “安靜一下。”王公公走上擂台道:“今日已經過關的才子們請不要高興的太早,公主此來會出最後一道題,答對者過關,答錯者,就隻能認輸了,大家聽明白了嗎?”王公公尖細的嗓音剛落下,台下先是沉默了片刻,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沒想到好不容易過了第二關,還沒來得及慶幸,竟然還有一道坎在等著他們。


  王公公皺起了眉頭,不悅的重複道:“你們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四大古國的代表人率先齊聲應是,在看他們來看,隻要能得到公主的青睞,就算再多幾關卡也無所謂,反正他們有信心,隻是江湖中人抱著的心態與他們不同,但在皇家的地盤上,他們卻不能來硬的,隻能順服了。


  琉菲麵帶緊張之色,謹慎的看著對麵的藍衫男子。


  這個曾經折磨了她數日的名字……若不是此時被人提起,或許她真的忘記了自己是逃婚出來的。


  難道那個尹老頭發現我了?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尹老頭的探子?琉菲不敢肯定,她緊抿著唇瓣,眯著眼睛,謹慎的打量著眼前的藍衫男子。


  因為她從沒有刻意隱藏過身份,按理說那老頭若是有心抓她,憑借他的勢力應該早就抓到自己才對呀?如今一個多月過去了,自己仍舊安然無恙,他這葫蘆裏到底賣著什麽藥?


  琉菲想不通。


  白玉端起茶杯,兀自的輕抿了一小口,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挲著杯緣,中指時不時的敲幾下杯口,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白玉的臉上始終帶著不明所意的笑榮,給人一種親和的感覺,他偶爾抬起頭來看看琉菲的變化,最多就是劍眉挑了挑,茶眸一斂,又恢複了平靜。


  “白玉兄……怎會提到安信王?”琉菲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白玉所問非所答,兀自道:“琉菲兄為何突然變得緊張了?難道……”


  琉菲一聽急忙打斷了白玉接下來的話,出聲反駁道:“緊張?我哪裏緊張了?”


  白玉看了看他輕笑搖頭,眼中有一些失望的神色在其中,他沒有在乎琉菲的強詞奪理。琉菲的反應雖然讓白玉有些意外,但這也許也在情理之中。


  在白玉看來,琉菲隻不過是安翰朗身邊的一個沒有心計的隨從而已,他猜測安翰朗正在隱姓埋名遊蕩江湖,亦或者做一些隱秘的事情,不能公開他的身份,所以特別囑咐了他的隨從。


  而自己剛剛故意提起安信王這三個字,隻是想試一試她的反應罷了,沒想到這個琉菲竟突然變得如此緊張,看來真的是一個沒有城府的愣頭侍衛。


  白玉搖頭,是因為他覺得安翰朗隨身帶著這樣一個侍衛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或許可以掩人耳目,但卻不是上上之策。


  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也應證了他為何不公開了身份前來參加招親大會,白玉心中已經有了決策。


  “喂,你怎麽不說話了?”琉菲皺眉看他。


  這家夥眼珠滴溜溜的轉,不知道在打什麽鬼主意,他柔和清新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突然崩塌,琉菲猛的站起身:“喂,我問你,你是不是那個死老頭派來的人?”


  她忍不住了,終於問出了口。


  “死老頭?”他皺起了眉頭看向琉菲:“兄台,是在下那句話惹到了你嗎?為何突然這麽大的火氣?”不等琉菲說話,他又搶先道:“難道兄台不知道你現在這樣衝動的行為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嗎?”


  琉菲心底打鼓,難道我誤會了他?


  “你……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哪老頭子的人?”


  “什麽老頭子?我不知道琉菲兄說的是誰。”


  “你真的不是……”琉菲上下看了看他,頓了一下,仍是不信,她想了想,覺得不能再跟這人呆一塊了,他出現的那麽突然,而且又提起了安信王……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謹慎為妙,走為上計!


  她一言不發,對著白玉一抱拳,轉身下樓離開。


  白玉看她毛毛躁躁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琉菲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轉角處,白玉轉頭望向了演武場,場上一個白色的倩影在參賽者的前後徘徊著,秋水流眸平淡無波,羊脂玉般白皙的手指在眾多參賽者身上點過,隨著她的手指所過,被點中的人都滿臉沮喪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然後轉身退下台去。


  嬌俏的白色身影突然走到一個挺拔健碩的黑色身影前,站定,眼眸中初次露出不同尋常的神色,粉嫩的唇瓣微微揚起,不知與那人說了些什麽。


  白玉緩緩的收回目光,幾不可聞的輕歎了一聲。


  “安翰朗,你微服私訪來到越國,到底所為何事?”


  “不用安信王榮貴的身份,卻以一個江湖莽夫的名頭前來參加這招親大會又是為何?”


  “你可知,我那癡情的皇妹等了你六年,如今再見你,你到底抱著什麽目的而來?”


  “你豈知這場招親大會因著你的出現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換了嗎?天仙子已將你欽定為駙馬的最佳人選了……”


  “還有,那個小侍衛是你故意留給朕的破綻嗎?還是另有原因?你真的讓朕讀不懂,或者說,朕,從來沒有看懂過你……”


  白玉,哦不,應該是越白玉,越國的帝王!


  茶色的流眸忍不住又望向了演武場上,陣陣的失神,他心底的那些遺憾除了安翰朗,無人能在解開了。


  從六年前他救下他兄妹二人的性命之後就從天地間消失了,直到前年,他繼位之後,動用皇宮內部勢力,費勁千辛萬苦才打探到了他的身份。


  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他對於這個安信王卻充滿了興趣,他浪蕩不羈的行事作風,徒有虛形卻無實權的一個王爺虛名,整日裏隻知道遊山玩水,從不參與朝政,對皇位更是淡漠的很。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個王爺,卻讓滿朝文武,安國上下對他忌憚不已,這種忌憚幾乎超越了淩帝皇威的忌憚……


  到底是因為什麽?安國的皇宮又有什麽秘密?越白玉現在是一國的帝王,他不可能因為一個疑惑就探查安國內部的秘密,若真這樣做的話有可能會牽動兩國的戰時,所以,就算他想不通,也不會貿然探查這個神秘的王爺。


  琉菲剛下樓,迎麵走來一個怒氣衝衝的少年人,兩人都有點心不在焉,結果就撞了個正著。琉菲捂著傷口,踉蹌後退了兩步,那人隻顧低頭走路,剛開始沒有發現琉菲,直到兩人相撞他才一臉不耐煩的抬起頭來。


  “你沒長眼……呃……琉菲兄?怎麽是你啊?”軒楦馬上收起低沉的臉色,上前扶著琉菲:“你沒事吧?撞到你的傷口了嗎?”


  琉菲咧咧嘴,見是軒楦,也滿是詫異。


  “我沒事,不過,是誰惹你了?怎麽一臉陰沉沉的樣子啊?”


  “哎,別提了,你這一說我就火大。”軒楦扶著她,原本準備上樓喝點茶水消消火,隻是一見到琉菲剛從裏麵出來,那滿肚子苦水一下子就找到了傾瀉口:“我們要不要上去喝點茶?你聽我慢慢道來?”


  琉菲回頭看了看二樓,然後搖搖頭:“我們還是換一家吧,這裏的茶……特難喝。”


  “噢,那也好。”軒楦到沒什麽意見,兩人一同出了茶館。


  大街上,微風徐徐,烈日熊熊,琉菲與軒楦並肩而走。


  剛剛軒楦之所以怒氣衝衝的樣子,原來是因為第二關他被淘汰了。


  為什麽淘汰了呢?這要從剛剛公主上台說起,原本一百多個人第二關已經成功的過去了,隻需要等待明日的第三關比武即可,誰知道天仙子公主突然上台,出了一道題讓他們每個人來答,答對者即可過關,答錯者就算之前的第二關已經過了,那麽也視為淘汰。


  這題目既是:“可以一瞬間照亮世間萬物,又可以一瞬間讓世間萬物歸於黑暗的是什麽東西?”(此題目是參照擁抱太陽的月亮而出。)

  場上有很多人答是,太陽啊,是月亮之類的,這時候有人就說了,正確的答案是帝王的統治,因為若是帝王治理國家時德才兼備,這樣的話天地萬物,也就是百姓的生活就會富足,這代表照亮世間萬物,相反的話百姓的生活就會變得困難,這代表世間歸於黑暗。當此人說完之後,場上一半的人都認為這個答案是正確的。


  隻是,公主卻搖了搖頭,將他們統統趕下了台,稱答案不對,這時候大家就不懂了,當然就要問,這答案不對那什麽答案是對的?


  然後公主就看了看眾人,指出一個臉色蒼白的跟鬼一樣的人(這人是指安翰朗),公主說:你來答。


  那人撇了撇紙一樣白的嘴唇,道:“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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